第10部分(第2/4 頁)
呢?”
張斌的心怦怦亂跳,感覺自己接近了一個恐怖的事實,不由自主地問:“他們說,你們在這裡親嘴?摸對方的。。。。。。雞雞?”
易新的頭埋得更低,李京咬著牙說:“是的,男人女人在一起做的事,我們也想做。”
張斌接著問:“你們,兩個男人,做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做的事?怎麼做?”
易新開始抽泣。李京將他緊緊地摟住:“接吻,摟抱,做愛,就這麼做。”
張斌的心跳得快要出來了:“做愛,怎麼做?”
李京瞪著眼睛,喊了起來:“把我的雞雞插入他的屁眼,就這麼做!同性戀就是這麼做的!怎麼,你滿意了?!”
張斌像著了魔:“你們做過了?”
李京已經喘不過氣了:“沒有!”聲音低了下來:“我怕弄疼了他。”
張斌心裡喊著:“不疼!一點都不疼!”聲音卻出不來。一口濁氣上湧,眼睛突然看不見了。
21。
張斌只覺得晃晃悠悠的,靈魂好像是出竅了,眼前一片白茫茫的。
李京本來又羞又氣,見對面床上的大哥突然不說話了,呆愣愣的,有點害怕,試著喊道:“斌哥,斌哥?”那人還是沒有動靜,不由得掙開易新的手,到張斌身邊,輕輕地拍了一下張斌的肩,還是沒有動靜。驚慌失措之下,李京開啟門,見阿文阿武兩個人愁眉苦臉地蹲在地上,忙喊道:“兩位大哥,裡面那位斌哥突然。。。。。。突然。。。。。。”
阿武立馬站起來,進去屋裡,看見張斌傻傻地坐在那兒,面上滿是驚嚇,忙推著張斌的身子,喊道:“斌哥?斌哥?”
張斌慢悠悠地回過神來,看到阿武擔憂的臉由模糊到清晰,不由自主地問:“那個。。。。。。兔子。。。。。。就是那樣上兔子的?”
阿武莫名其妙,只順著點點頭,對呆立在旁邊的李京說:“你跟斌哥說了些什麼?你把我斌哥怎麼啦?”
張斌一把推開阿武,站了起來,抓住李京的脖領子,聲音打著顫的問道:“你們那樣做,不是把他當女人了?”
李京雖然害怕,還是哆哆嗦嗦地回答:“不是!明明都是男人。斌哥,您也覺得很噁心嗎?為什麼?男人和女人不噁心,男人和男人就噁心了?”
張斌還是覺得頭暈,又坐下,說:“不是,我只是。。。。。。被嚇著了。”
阿文和阿武都嚇了一跳。這個斌哥,沒有大哥的霸氣,也沒有黑皮哥的殺氣,可要說膽小,無論如何都挨不上邊,怎麼就被嚇著了?
張斌揮了揮手,說:“李京,你別怕。沒你的事。那個,阿武,我先回去了。這兩個孩子,別為難他們。”
阿武緊隨其後:“斌哥,那阿文呢,您原諒他吧。”
張斌疲倦地應了聲:“算了。”就往外走。阿文要送,張斌不讓,一個人歪歪倒倒地走出了錄影廳。
阿文到底不放心,要阿武帶著毛頭在後頭跟著,又吩咐了幾句,這才去安頓屋裡的兩位。
張斌一個人在路上走著。旁邊的行人匆匆,他好像壓根都沒有看見。
阿武帶著兩個人在後面跟著,瞧著斌哥漫無目的地走著,過馬路時也不看看,本想去扶著,不知為什麼,有點莫名地害怕。見老大走了兩三個小時,走著走著,到了一家醫院的門口,是省人醫,就琢磨著老大是不是不舒服,要去找趙醫生。看情形卻不是,只坐在門口,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急診室的大門。
這一坐又是兩小時。阿武一看錶,已經快十二點了,想去問問斌哥到底怎麼回事,卻看到一個穿白大褂的人往張斌走過去,便停住了腳。
穿白大褂的是何況,他在診室裡面看到這個人一直坐在外面,呆呆傻傻的,實在控制不住好奇心,便來看看,到了跟前,才看清楚是個健壯的漢子,便問:“那個,你有什麼事情嗎?要看病嗎?”
張斌這一段時間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找文醫生,問問看他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又不敢,見對面一人問他,就說:“我想找文醫生,文翰醫生。”
何況哦了一聲,說:“那可不巧,文醫生正好去了北京,去進修,要兩個月呢,有什麼事嗎?”
張斌雖然魂不守舍,也知道不能對這個陌生人說些什麼,只擠出一絲笑:“那,謝謝了,等他回來我再找他。”
“那,等他回來我告訴他有人找。你貴姓?”
張斌站起身子:“張,我叫張斌。”
何況愣了一下。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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