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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松,那情形,跟自己在女人身上抽插時,幾乎沒有什麼兩樣。
張斌頭暈目眩,剋制不住,下體漸漸地硬了。掙扎著抬起頭來,看到胯部被墊高,小弟弟直挺挺地站著,前端有略為混濁的液體滴下,文醫生兩隻漂亮的眼睛緊緊地盯著下面洞口的所在,肩膀在動,明顯在使力。因為抬起上身,肌肉不由得繃緊,手指在體內的活動愈發明顯,文醫生一抬頭,亮晶晶的眼睛好像在噴火。張斌支撐不住,癱倒在床上,喉嚨裡“嗯嗯”了兩聲,好像貓叫。
張斌的呻吟聽在文翰的耳裡,說不出的撩人。文翰出汗了,額頭上有汗珠滴下,下腹的那個玩藝兒不聽使喚的立了起來。
見鬼!文翰心裡罵道。還真是憋得太久了。
文翰不敢再折騰下去。再弄下去,自己怕莫要把持不住了。手指伸前,摸到前列腺,柔柔地按摩起來。
張斌就像觸了電一樣,腰腹往上一挺,快感就好像爬山,到了山頂,卻發現還有更高的所在。嗯嗯呀呀的聲音再也抑制不住,高高低低地在小小的治療室環繞起來。
文翰聽到張斌的呼吸愈發急促,那人的雙手止不住朝下體摸去,便說:“別碰啊,好容易把你弄硬了,要是痛得又軟下來,我可不伺候了。”
文翰的聲音沙啞低沈,張斌聽在耳裡,什麼意思沒大弄得懂,可那聲音好像在他心尖尖上撓癢癢似的,那火燒的愈旺。手不知不覺碰到下體,卻疼得一哆嗦,腦子裡好像清明瞭一些。
沒等張斌緩過勁來,文翰那好聽的聲音徐徐響起:“好了,別擔心,都交給我。”
張斌鼻音“嗯”了一聲,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文翰也覺口乾舌燥,直起腰,看著張斌微閉的雙眼,起了薄汗的面板,非常不專業地問道:“舒服嗎?”
張斌模模糊糊地回答:“舒服。”
“怎麼個舒服法?”文翰惡劣地問。
“說不出,好奇怪。”
“想要更多嗎?嗯?更舒服,想要嗎?”
張斌的呻吟都帶上哭腔了,顫顫地回答:“嗯,想要。。。。。。”
為了證明似的,張斌的屁股微抬,腹部的肌肉收縮,似乎要往文翰的手上湊過去。
文翰心裡暗罵,將手指後撤,再猛地插了進去。張斌的身體彈了起來,“啊啊”了兩聲,眼睛睜開,卻茫然看不清東西。
文翰緊緊盯著張斌的臉,右手不斷地用力,發出“啪啪”的聲音,在靜謐的治療室裡顯得格外的驚心。張斌咬住嘴唇,下腹和大腿不斷地用力迎合,終於輕吼了一聲:“啊,文醫生,再用點力。”話音未落,白濁的液體就這麼一股一股地噴了出來。
文翰看到張斌頹然躺倒,胸部不停地起伏,好像是喘不過氣來。
文翰閉上眼睛,讓自己狂跳的心臟慢慢地平息。抽出手指,看著張斌胸腹前一大片的液體發了一下呆。猛然醒悟過來,將手套取下,轉身拿了塊玻片,將手套上殘存的前列腺按摩液塗上,又拿試管,弄上精液,對張斌說:“你先躺一下,待會兒弄點尿。我去樓上的檢驗室先幫你看看塗片,待會兒,你把尿樣送上來。”
沒等張斌回答,文翰轉身走了。先將精液送往檢驗室,見值班的正在打盹,就說:“你靠你的,我來看個東西。”
正打算看塗片,突然發現身體不對勁,一低頭,自己的那個寶貝正氣洶洶地表示不滿呢。無奈地抬起頭,抱歉地說:“小曲,來幫幫忙,看個塗片,做個培養。我下去還有點事情。”
小曲巴結地靠了過來,說:“看什麼呢?”
“可能是淋病。”文翰匆匆地丟下這句話,上了樓,去了醫生的休息室,把門關上,脫下褲子,那寶貝突地就跳了出來。文翰深深地嘆了口氣,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有什麼辦法呢?認命吧,自力更生才是硬道理。
12。
這幾日,文翰煩得要命。那個何況,又出了狀況。
說起來,何況也算是個聰明之人,遺憾的是長相比較抱歉。個子不高,尖嘴猴腮,偏偏又喜歡美人。讀大學的時候,對校花窮追不捨,成了全校的笑話。
話說當年,醫學院兩大知名人物,文翰是一個,天生的帥哥,天生的聰穎,天生的不近女色;何況是另一個,天生的勤奮,天生的溫柔,天生的青蛙在世。
讓所有人跌破眼鏡的是,這兩個根本不搭調的人,大學五年,卻是鐵桿的哥們。說起來,何況對文翰又愛又恨。愛的是,當然,非關情愛,愛的是,這人有義氣,學問好;恨的是,跟這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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