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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還是守著孫曜商。最後,即時保護了葉輕,但卻忽略了孫曜商所帶來的危機。
葉檀雲在得知變動後匆匆趕來,恰好對上孫曜商的挑釁,見到不幸的結果。
孫曜商在C市關了一週,被抓時楊珩廢了他的左腿,又被安排在局裡的人廢了右手,且使用的是特殊的手法,讓他無法復原,註定當一輩子的殘廢。
一週後的半夜,孫曜商要被遣送回K市。滿臉的鬍渣、消瘦的身材以及發酸的衣服,原本意氣風發的孫少爺變得如此落魄,手腳都打著石膏、纏著紗布,任誰也認不出來他就是孫曜商。
坐上護送的警車,上了前往K市的高速公路,坐在一邊的警員忽然掏出槍,抵在孫曜商的太陽穴上。
「你是……」孫曜商凹陷的臉頰襯得眼睛特別突出,此時的驚訝讓瞪大的雙眼更是突兀的嚇人。
警員戴著警帽,看不清長相,只聽見他笑了幾聲,說:「將你這個丟盡孫家顏面的廢物解決,爺爺的心情肯定舒爽百倍。」持槍的人真實身份為何,再清楚不過。
孫曜商還來不及求饒或反駁,「砰!」只能露出不甘心的眼神,死不瞑目。
Gery收回手,做作的在槍口前吹散煙硝,慢條斯理地把槍收妥。
坐在前頭副駕駛座的人回過頭,說:「你確定爺爺心情會很好?」
「不好又怎樣?如果可以把他氣到心臟病發作翹掉,你還不高興死。」
「嗯,也是。」孫曜齊聳聳肩把臉轉回去,片刻又改口道:「不行不行,我看還是在路邊買束菊花孝敬一下他老人家好了。嗯,就這麼辦!」
Gery沒有理會自己大哥大逆不道的話,只是撇頭凝視窗外。一片漆黑的公路,除了路燈的光亮外,什麼也看不清楚……葉家的小少爺,大概連路燈也沒有了吧,真是可憐。
「你啊,罪孽真重。」Gery突然對著身邊的屍體說,「……嗯,我也不差就是了。」
☆、第九章 …1
葉妃一直在黑暗中奔跑,無止盡地,找不到出口,找不到方向,一點聲音也沒有,只有她一個人。在黑暗中,她絲毫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但總覺得已經過了很久、很久……久到她很想停下來,想要坐下來休息,不再前進。
或許能閉上眼,好好睡一覺。
奇怪的是,當她一旦有這種念頭時,就有股聲音在催促著她繼續向前走,千萬不能停下來。儘管很疲累,很想放棄,但莫名的她就是相信那個聲音。
終於,她看見了一束光,如同突破厚重雲層的「天堂的階梯」,那樣的神聖、那樣的耀眼。她拼命地朝著亮光跑過去,用她最後的力氣。當她的手碰到溫暖的光源,身體也沐浴其中後——「砰!」
那是葉妃再熟悉不過的槍聲。明明只是自遠處傳來的聲音,卻幾乎要震碎她的心臟,突如其來的疼痛感讓她難以呼吸,彷佛要窒息似的;不祥的預感籠罩全身,冰冷的懼意纏上她的手腳,緩緩地滲透進血液,然後將她最後一絲力氣徹底抽離。她跌趴在地上,癱軟地爬不起身,頭痛欲裂。
四周的黑暗逐漸褪去,換上一片白亮的世界,乾淨無暇,卻比黑暗更令人手足無措。明亮並沒有帶來溫度,虛弱的葉妃知道有什麼東西被奪走了、消失了,她平躺在地上,眼睛的酸澀讓她不適的閉上雙眼。
『小妃……』悠悠地、柔柔地,那個不斷催促她的聲音又響起,『對不起……無法等你了……對不起……』
『為什麼要道歉?』葉妃想問,但瞬間的睡意襲來,讓她無法再思考。完全闔上眼睛的剎那,淚水從眼眶滑落。
她知道了,那是黎晴的聲音。
葉妃是在黎晴過世當晚恢復意識的。當她睜開眼,只看見葉檀雲和楊珩守在一旁的時候,她的淚水就奪眶而出,再也止不住。她隱約中已經猜到了,自己失去一個至親之人的可能性。
不管發生了何事,原因是什麼,都無法改變這個令人心傷的結果。
她在醫院裡繼續休養,配合醫生的安排和指示,並接受楊珩妥善的照顧。一週過去,已經能說話的葉妃沒有問起,身旁也無人主動談起。
葉妃不是不想問,只是需要一段接受現實的時間。所以,她在一天下午,就開口問了:「小輕……還好嗎?」
拿刀削著蘋果的楊珩手頓了一下,知道葉妃遲早會提起的,但他也沒想好一個適當的答案。在內心哀嘆一口氣,與其填塞敷衍,還不如實話實說。
楊珩把水果刀和蘋果放回盤子,才回答:「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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