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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還是趕在了寒假結束前兩天完成的,白修彥去交差的時候正趕上鄭海出差回來,雖然兩個人見面時候的氣氛沒有一點緩和的餘地,但對於白修彥做出來的東西鄭海還是很滿意的,拉著莫維卿胡侃而談的時候還不時重新打量著白修彥。
“這次是用做背景供拍攝用的嗎?”莫維卿和鄭海很熟悉,沒事的時候就喜歡打聽自己公司產出去的作品究竟會被客戶用在哪裡,至少以後可以在別的客戶面前誇耀嘛!
鄭海看了眼白修彥,後者的興趣似乎不大,撥弄著手機不知道是在玩遊戲還是發簡訊,掏出包裡的一些地方特產放在桌子上,“這次我爸投資拍攝一部電影,裡面的主人公開了間畫廊,這兩副東西就是家族裡世代收藏被外界稱為價值連城的寶物,整個故事都圍繞著這兩副作品延續,在劇本里,為了得到這個東西,無辜的死掉很多人,陰謀、權利、見不得光的交易、骯髒的手段,簡直就是無所不用其極。”桌子上是兩副剛用油紙包好的作品,他特意強調了復舊和反年代的形式,白修彥沒有讓他失望,作品上包含著立體的物件,那些物件肯定都是花了很多時間和精力去掏來的,經過返舊的手法自然看上去就像老東西了。
“這麼說來,你對這兩樣作品很滿意嘍!”笑的很奸詐的莫維卿一點都不拘束,還未等鄭海開口,他就已經自己動手拆那些特產的包裝袋了。
看了笑的一臉讓人討厭的人鄭海無話可說,實話說來,作品他的確是很滿意,甚至他都想好了,他們開拍的時候一定要督促他們小心這兩副畫,等電影拍完,他要把這兩副東西自己收藏起來,當初說白修彥是個雛的確是過分了,但誰讓他看上去的確不怎樣嘛!現在要他跟個孩子道歉實在有些低不下這個頭。
“既然成女士在短期內沒辦法聯絡上,那我也不介意由白修彥來接我們的Case,做的好的話,我會和你簽定長期合作關係的和約,怎麼樣?”這是他的極限了,這樣軟的話都說了,白修彥不會那麼不識好歹一定要他倒茶賠罪吧!
莫維卿看了看沒有吭聲的白修彥,又看了看不耐煩的鄭海,這兩個小祖宗可別又鬧起來,他可拉不住,於是從桌子上捧了好幾包特產小吃塞進白修彥手裡,“修彥,嚐嚐這個,很好吃哦!是鄭海特意帶回來給你的,要收下。”
白修彥皺著眉看了眼散在地上的袋子,“給我那隻紙袋子。”指了指鄭海手邊原本裝特產的袋子,他可只有兩隻手,拿再多也裝不下吧,何況他等一下還要開門坐車的,滿手捧著那些哪還騰得出手來,鄭海很識趣地幫他將一堆特產塞進包裡,莫維卿捧著手裡那袋正吃了一半地特產苦著張臉,白修彥還真是不客氣,他塞在他手裡多少他就拿多少,早知道至少要給自己留兩袋啊!怎麼都塞給他了。
拎著滿滿一袋子特產的白修彥走到門口又退了回去,眼睛直直地盯著莫維卿手上那袋已經開封吃了一半的特產,隨後在莫維卿愣在那的時候手指輕輕一抽,把那半袋也順手牽羊牽走了,“如果要跟我籤和約那條約就由我來例。”推開會議室的門頭也不回一下白修彥便走了出去,他和錢茗昨天約好了今天下午三點半見面,現在那人應該洗掉一身臭汗後正在趕來。
鄭海消化完那句話後推了推一臉要哭的莫維卿,“他還真不是普通的不客氣。”
“跟他媽一樣,誰讓我把那堆東西都塞進他手了呢!”莫維卿不怪別人,現在只能怪自己,正所謂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饒啊!這次是他失手了,“你家裡還有嗎?應該還有多的特產吧!拜託,再給我一點吧!一袋也好。”
“你真是……”鄭海頭疼的扶住額頭,他從沒見過一個大男人竟然這麼愛吃小零嘴,莫維卿八腳章魚一樣粘在鄭海身上,手臂絲毫不肯放鬆半分,鄭海用力推了推,想要將身上的人弄走,第一次沒有辦到,第二次力道拿捏不準反彈回去的力讓腳下拌了一下,整個人竟然就向後倒下去,再加上掛在身上的莫維卿,這一摔可不輕了,椅子被帶倒一片,腰還磕在了椅子的腳上,軟肋處在下一秒內就出現了一大片暗紅的紫色瘀痕,疼的他哇哇直叫,弄的外面辦公室的員工還以為會議室裡出了人命案。
給錢茗打電話沒人接聽,白修彥拽了拽手上毛茸茸的手套,寶藍色的長絨毛手套很暖和柔軟,是楚易送的新年禮物,只是戴在他手上總覺得怪彆扭的,陶碸當時很不屑地說是女孩子才戴這種手套,可他自己卻送了一條和手套很匹配的圍巾,原來那兩人當初同時看中了手套和圍巾,都覺得寶藍色戴在白修彥身上能讓他的面板顯得更白皙,兩人為了那隻剩一套的手套和圍巾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