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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處,掛號用不著急,交錢拿藥不用馬上辦,而且看醫生用不著排隊,確切的說是楚易親自上陣,堂堂手術室有名的操刀大夫竟然親自幫白修彥做皮試掛鹽水還真是讓人感到臉上有光,陶碸站在房間的角落靜靜凝視著忙碌的男人,經過他的手所有的醫療器具似乎都有生命一樣,絲毫沒有凌亂,修長的手指取出藥瓶,輕輕彈了彈,不費力的一掰瓶口應聲而碎,細長的注射器抽掉多餘的空氣將藥物液體擠壓到針孔口,尖銳的針頭迅速的刺進面板,拇指緩慢地推進,潔白的棉球在針頭抽出的剎那壓了上去,乾淨利落的手法不帶出一點血絲,將葡萄糖和其餘的鹽水掛上床頭,手指一彈液體聽從地由細長的管子流出,多餘的液體流下針頭,捏著針頭的手一抖,還沒等病患有任何痛覺和不適的反應細小冰冷的針頭已經被□□了靜脈,最後利索地貼上白色的繃帶。
等一切都安置好的時候掛號單和那些零碎的費用單子才被交到陶碸手上,一旁的小護士羨慕地望著病床上的人,眼神望著楚易的時候盛滿了愛慕和敬佩,無可否認,楚易不光有一張精緻的臉,而且本事也很大,他對醫院來說簡直就是個神一般的人物,那些護士當然都把他看的猶如天神一樣膜拜,一個年輕有實力有地位有名氣又很英俊帥氣的醫生理所當然會成為那些還沒有結婚女人們的理想物件,只可惜,哎……陶碸把所有費用交完後回到病房的時候楚易正在用他修長的手指揉捏白修彥吊著水的手掌,“他喜歡的是男人,女人註定了沒希望。”低聲嘟囔著的時候身後的小護士抱著個熱水袋歉意地推開他走了進去,楚易接過那個溫熱的袋子對小護士露出了個很有魅力的笑容,頓時陶碸就覺得頭皮發麻,這個人真是,明明知道別人對他有意思,自己又跟她不可能,竟然還這樣勾引別人。
護士笑的很靦腆羞澀,說了會兒話便離開了,楚易的臉上一下又恢復了擔憂的神情,熱水袋被塞進被窩裡,白修彥吊水的手被放置在那上面,陶碸不得不承認楚易對白修彥的細心和疼惜,只是……
白修彥退燒已經是兩天以後的事,冬天很難得有陽光充足的午後,楚易將病床推至窗邊,自己則捧了本書坐在床尾靠著窗沿打量沉睡著的那個人。
由於床上的一部分位置被別人侵佔掉,病人抖了抖仍然有些疲憊的眼皮不甘願地睜開眼,身體因長時間臥床而導致骨架痠痛,本來並不打算驚擾正在陽光下看書的楚易,可他觀察了一會兒卻發覺那書似乎都沒被翻動過一頁。
“老師你真的是在看書嗎?”單手撐著床板坐起身,雖然已經退燒,可身體仍舊虛弱的沒有力氣,楚易一再堅持要讓他繼續住在醫院吊兩天水,陶碸沒異議,所以那兩個人當他是不存在似的繼續讓護士給他天天掛水,昨天掛了左手,所以今天就掛右手,對他來說其實左右都一樣,反正都吊了這麼些天了換哪隻手都覺得疼,“莫非你有透視功能?半個小時都不用翻書頁哦!”
見白修彥起身楚易立刻放下了書,拿過枕頭墊在他身後,“會開玩笑說明身體已經在恢復精神了,怎麼樣?先要喝些水還是直接想吃飯?剛才陶碸來過,他給你帶了些你喜歡的雞絲粥,我一直都讓護士幫你熱著,還是先吃點粥我們再出去好不好?”按了床頭的電鈴他的詢問似乎並不是要徵得某人的同意。
護士很快就把保溫桶拿進了房間,同時送來的是這幾天來一直都用到的熱水袋,楚易利索地將熱水袋塞進被子裡的右手下,吊著水的手整條手臂都是冰冷的,指尖冷的連觸覺都麻痺了,剛開始碰到熱源的時候還有點覺得刺痛,漸漸的溫暖就蔓延開去。
“左手不習慣吧!我來餵你。”坐在床沿邊仔細地擦掉白修彥臉上的湯漬,接過碗慢慢地喂著臉色一直都灰白的病人。
楚易將保溫桶收拾掉,修長的手指開始剝橘子,白修彥靠在床頭捏著已經被剝的很乾淨的橘瓣,嘴裡的橘子還沒有嚥下,眼皮似乎又有些沉重了,眼簾開始下闔微微眯著一條縫,“老師,我不想吃了。”手裡的橘瓣被修長的指取走,片刻,那隻手輕撫過他的臉頰,溫暖的指尖劃過眼簾,在經過鼻子的時候還能聞到橘子的味道。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6 章
“我哥喜歡老師吧!你們的關係和好了嗎?”雖然眼簾已經闔上,但他能清楚的感覺到那隻手在這句話出口時停留在了他的耳邊。
一小縷髮絲被捻起,因為受到驚嚇而引發的高燒讓白修彥單薄的身體在短時間內還沒辦法恢復,他需要休息,“我和陶碸不是情侶,我們之間只是朋友。”
“嗯?你不喜歡我哥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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