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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停在C7門口。他上去按門鈴的時候,朱旻才剛好說歹說的把唐非哄起了床。聖誕和元旦離得太近,這朋友那朋友,朱旻和唐非的酒也就實在喝的有點頻繁。雖說有之前遭竊的前車之鑑吧,但朱旻向來不在乎錢,唐非喝high了更不長記性,轉頭就忘,結果搞得一天更比一天晚,到跨年這天,回家天都快亮了。唐非還時不時耍個酒瘋,大哭大笑,又唱又跳,朱旻要開車,總也不敢多喝,收拾善後的事往往落在他身上,好容易把唐爺搞定,已經剩下半條命。這天早晨他是硬被一休拿爪子刨醒的。一邊想說哎呦我這個衰啊碰上你們爺倆,一邊哆哆嗦嗦的爬起來穿衣服,帶唐非兒子出去尿尿。
新年第一天,為了把倒黴事都留在去年,他們約了一起去龍華燒香。普陀山的計劃繼續向後順延,暫時安排在五一吧,不過以唐非素行不良的記錄看,估計到時候他又要爽約——為補那堆悲催的苗銀,進雷山了。
“你們家真看不出來是倆男人啊。”王遲老婆是個潮人,零度天只穿個小短裙,絲襪裡若隱若現的大腿觸目驚心,“朱旻就是愛乾淨,你再看看你。”
她說王遲:“同樣是男人這差距怎麼這麼大呢!你說你上個廁所我得收拾多長時間?!唉!好男人都搞gay去了,這話還真沒說錯。”
一休跟她不熟,圍前圍後的汪汪叫。
“什麼話!”王遲大為窘迫。但他在家的地位比較尷尬,主要負責賺錢和生孩子,多說也就比朱旻多一樣,生孩子。就算在外面要充爺們,他也不敢太囂張,跟他老婆叫板那是想也別想,所以說是說,但卻沒什麼底氣。
朱旻正在喝水,聽到陳吾維的話,嗆得直咳嗽。
“呦。維姐來啦。”唐非背課文似的打招呼,一點看不出熱情,頂著亂髮穿著洗白的運動服從眾人眼前飄過,開啟冰箱彎腰找咖啡。一休趕緊丟開陌生人,跑去騷擾它爸,一竄一竄的要求抱抱。
“嗯嗯!”朱旻坐在餐桌旁,把熱咖啡往那邊推了推,“找上門呢?都在這兒呢。”
“這個就算了。”陳吾維不僅名字硬氣,性格也是會讓男人肝膽俱裂的典型,她指邋里邋遢純路過的唐非,咂咂嘴,“太極品,一般人無福消受。朱旻啊,你可惜了。”
朱旻立馬舉起雙手,在唐非看不到的地方擺出求饒的動作,意思我求你了大姐,別挑撥我們邊緣家庭家庭關係行不?
“維姐。”唐非端著咖啡靠在餐桌上,胳膊底下夾著一休,眯著眼睛上下打量一番,狠狠回擊,卻說的輕描淡寫,“我們去拜佛不是去夜店啊。穿這麼紅燈區……不好吧。”
朱旻又噴了。但又怕衝突升級,只好憋著。把麵包擋在臉前,忍到肩膀打顫。有時候他真懷疑唐非的智商,似是而非的東西太多了,就好像現在,你說唐非是故意的呢,他好像只是實話實說,你說他不是故意的,他又扎得這麼穩準狠。
“有什麼大不了。穿上麼不重要,重要是心誠。”陳吾維不以為然,“再說大衣很長嘛。一擋什麼都沒了。佛祖忙著呢,才不會看你下面穿了什麼。唉我說你們倆能不能快點?慢慢悠悠吃完,我們去都幾點了?趕箇中午人最多!拜佛還是拜人?”
“我一共才睡了我算算……”朱旻一面催唐非上樓換衣服,一面掰著手指說,“五個小時?都不到。我早上還遛狗。”
“差不多。我們比你路遠啊。”王遲說,“還得來找你,你還沒起。”
一邊陳吾維高傲的看著一休:“不跟我好?你也是個gay狗。”
一休聽不懂,單純覺得這女人的眼神不善,又是一頓叫。
“哎呦閒的。你別撩狗啊你。”她老公實在看不下去了,抓起她的包,說,“咱倆先出去等。你們倆快點!”
“唐大爺!”朱旻非常淫賤的呼喚著,推開臥室的門,唐非正光著膀子跟腦袋上脫不下去T恤較勁,那個腰,支稜出來的脊骨,曬傷留下的淡淡的疤痕,還有因為冷豎起的大片寒毛,朱旻一看就風騷了,流著口水撲上去,“嗷……”
一休被無情的關在門外,急得直撓門。
“唉!哈哈……”唐非怕癢也怕冷,朱旻一上手就笑得不行,但是腦袋還困在T恤裡,也看不到人,只好拿手使勁推,“你別來勁……你同事還在下面等呢啊。我靠!”
已經被朱旻連人帶衣服撲倒在床上,又舔又咬,啃了好幾口才放開。
“快點快點!”完事爬起來拍拍唐非的屁股,“趕緊的。”
“現在你到知道快了!”唐非踹他,氣的還是憋的,滿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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