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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來場比昨夜更熱情的歡愛,床邊的對講機卻突然傳出飯店侍者的聲音。
由於律師曾提過今天要帶檔案過來給他籤,所以李凌早交代過飯店侍者,等律師到了就通知他。
不過,這律師居然在他正想更佈雷德做晨間運動時上門打擾,這點可就令李凌感到不滿了!
「該死的!要不是這老傢伙還有用,看我不炸死他!」他現在全身正火燙得停不下來,急需佈雷德替他消火,偏偏這律師早不來晚不來,居然在這種時候吵人!
「我還真是慶幸對講機得按通話鈕才能把聲音送出去。」佈雷德低笑道:「不然的話,律師要是聽見你這粗魯得不像秋靜凌的語氣,豈不是要嚇到昏倒!」不過笑歸笑,他自是不忍心見情人慾火纏身卻沒得消解。所以佈雷德很快地往被一鑽,含住李凌灼熱難耐的慾望,打算讓情人好好地放鬆一下。
「啊。。。。。。快一點,我手不了了。。。。。。」李凌原本纏繞佈雷德腰間的雙腿,現在勾上了佈雷德的背,雙手更是壓著佈雷德的腦袋,迫使情人幫他消去充斥在慾望頂峰的灼熱感。
不過儘管佈雷德已經很努力地想幫李凌舒緩那股難耐的慾望,但他們依舊沒趕上。
在飯店侍者的帶領下,律師早早來到了總統套房的門口,開始敲起門來,迫使兩人只能停下高漲的慾火,換衣服準備見人,而連番的低身咒罵,更是在開門之前,不停地自李凌的嘴裡迸發。。。。。。
「這樣就行了。」律師推推眼睛,把李凌簽了名字的檔案小心翼翼的收進公文包裡,才抬頭對雷氏運輸公司的新老闆笑道:「以後也請多多指教了,秋先生。」
然而李凌卻別過臉去,沒再多看律師一眼,聲音略顯沉重地「嗯」了一聲,表示響應。
「秋先生怎麼了?為何一副。。。。。。」說不上是什麼感覺,但律師直覺地感受到,李凌的心情並不是很高興。
雖然他不知道眼前的秋靜凌是李凌假扮的,但是對於秋靜凌找雷商穎認親這事,在大家眼裡看來都是為了錢,所以律師也認定秋靜凌和雷商穎根本沒什麼感情,現在雷商穎死了,繼承大筆遺產的李凌應該很開心才對啊!怎麼還一臉悶悶不樂的樣子?
「因為自己的舅舅遇害,所以秋先生的心情現在很沉重。」佈雷德在旁搭腔回應。
畢竟他總不能直接了當地挑明,說律師打擾到他們翻雲覆雨,所以李凌現在恨不得拿炸藥炸了律師啊!
找了個正當的理由把律師送出門後,佈雷德才回到沙發旁,一把將情人抱進懷裡,好聲好氣地安撫道:「現在沒人會吵你了,彆氣了吧?」
「怎麼可能彆氣?」李凌憤恨地瞪了佈雷德一眼。「你沒看到遺囑上改了什麼嗎?」
雖說他已繼承了財產,但他萬萬沒想到,雷老頭早更改遺囑,讓他假扮的秋靜凌出了當上第一順位繼承人之外,什麼保障也沒了。
為他保命的那些附加條件,一條條全給雷老頭刪了個精光,所以如果他有個萬一,雷家財產可不像先前雷老頭在宴會中公佈的那樣全數捐出,而是讓其他繼承人領走!
該死、天殺的!少了這條件之後,他就算繼承龐大的遺產,依然免不了殺身之禍啊!
光是想到這件事,就夠讓他想挖雷老頭的屍骨出來毒打一頓了,更別說那不識時務的律師甚至前來打擾他與佈雷德的好事。
「我知道遺囑改成那樣之後,你多少會有危險,但是你在剛繼承遺產的現在,每人敢招惹,也沒人敢吵你的。」佈雷德盡力安撫著情人,就希望李凌恢復笑臉。
「哼、沒人吵歸沒人吵。」李凌輕哼了一聲,啐道:「但是我現在依然慾求不滿,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這還不簡單!讓我來滿足你就是了!」佈雷德忍不住放聲大笑。
他一把將李凌推倒在沙發上,正想好好滿足雙方,卻沒想到他長腿一踢、便將矮桌踢退了幾步,甚至還讓放在桌邊的鋼筆掉了下來。
「這不是律師老頭的嗎?」李凌看見滾落地上的金筆,這才發現律師忘了東西。
「什麼?」佈雷德聞言跟著轉過頭,在看見那隻純金鋼筆的瞬間,他的眉心突然一皺。
而李凌則是推推佈雷德,示意他起身別再壓著自己,視線一樣瞪著鋼筆,表情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再怎麼說,這都太奇怪了!這可是純金制的鋼筆,有誰會粗心大意到這樣亂丟?
佈雷德長年當特務的直覺,以及李凌時常出入危險場合的經驗,讓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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