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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商業管理委員會的副會長,也不能偷東西吧?」米飛白的囂張,連凌衛都有點看不過去了,冷靜地開口。
這一下,就像踩了副會長的尾巴。
副會長暴跳如雷。
「誰偷東西?你這是誣陷!我拿走這個菸灰缸,是要調查你們的商品來源!」
他生氣也是應該的。
身為高貴的委員會副會長,這條商業街上有誰敢不巴結他?
到擺攤上拿幾件東西回家用,那是賞這些身份卑微的商人面子,誰還敢冒死要錢?
也是副會長一向拿慣了,在人群裡瞧見那金質菸灰缸不錯,習慣性伸手一拿,轉身就走,連個招呼也忘了打。
在他的想法裡,這是賣貨的商人情理之中的孝敬,當然不存在偷這回事。
他哪裡知道,今天在這裡擺攤的,並不是熟悉烏爾城潛規則的老練商人,而是烏爾城孤兒院。從前孤兒院實力太差,義賣都在小地方舉行,這一次是得到凌夫人的大力支援,莫伯才咬咬牙,花了一筆錢,在商業街租賃攤桌,想嘗試看看。
那個金質菸灰缸,是一位家裡頗有錢的善心太太捐給孤兒院的,也是凌衛他們這一桌上最值錢的東西。
因為價錢貴,一般人買不起,所以一直襬在桌上。
「請讓一讓,請讓一讓。」莫伯擠開圍觀的人們,走了進來,笑著對米飛白說,「這位委員會的先生,我是索爾孤兒院的負責人,這次在這裡義賣,是為了……」
「你是負責人?很好。我問你,誰允許你們在這裡擺賣的?」米飛白氣勢洶洶地問。
「我們給了租賃費……」
「給租賃費就可以公開擺賣了嗎?這裡是商業街,又不是荒郊野地!你們賣東西,有沒有委員會的允許買賣交易許可?」
「這……」
「這什麼這!吞吞吐吐的,就是沒有啦!我再問你,你們售賣的商品,有沒有進貨證明?」
莫伯一愣,「我們這些東西,大部分都是善心人捐贈的,怎麼可能有進貨證明?還有一些,是我們自己手工做的。」
「沒有進貨證明,那這些東西就有可能是賊贓!」米飛白更加佔理了。
好歹也是委員會副會長,規矩他比莫伯他們熟得多,輕易就能找出十幾條讓孤兒院焦頭爛額的罪名。
哼!竟敢汙小�吖蟮母被岢ね刀�鰨浚�
米飛白決心不讓這些人好過,尤其是那個捏痛他手腕的醜小子,還有那個膽敢直指他偷東西的高大年輕人!一定要狠狠修理一頓,讓他們痛哭流涕,跪在地上舔著他米飛白的腳趾頭求饒!
「還有!你剛才說有的是你們手工做的對吧?有沒有生產許可證?搖頭?那就是沒有啦?私下生產,違法銷售,還敢公開擺賣,你們膽子不小啊!現在我宣佈,你們涉嫌違法……」
副會長氣勢不可一世,正說得唾沫橫飛,忽然後頸一緊,雙腳身不由己地離了地。
啪!
一耳光把米飛白抽趴在地上,凌謙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地走過去。
「啊啊啊!你們……你們竟敢襲擊委員會!這是重罪!不可饒恕的重罪!」米飛白簡直不敢相信,暴怒地吼叫著要從地上爬起來,厚實的屁股卻被凌謙一腳狠狠踩住。
被打的痛,和被羞辱的憤怒,極度刺激了副會長閣下,圓臉一下漲成青紫色。
「賤狗!你竟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
咔嚓。
下巴一陣劇痛,頓時說不出話。
凌謙隨手卸下他的牙關,順便卸了他的四肢關節。
卸關節這種擒拿術中的基礎技巧,對凌謙這軍中高手來說,實在簡單不過,咔咔咔咔幾下,動作流暢,姿態輕鬆,行雲流水一般。
男人在他的手下,就像聽從擺佈的無聲木偶,手腳扭曲出詭異的角度。
痛得渾身劇顫,臉色蒼白。
卻因為牙關脫臼,一個字也吭不出來。
看見貌不驚人的小青年,居然有這種折磨人的手段,臉上的表情還表現出令人心悸的平靜,四周忽然死寂一片。
凌謙把男人像破布袋一樣,往外面街上一丟,拍拍手,轉身回到凌衛面前,笑得很燦爛,「哥哥,那條狗不吵了。」
「嗯,」凌衛點了點頭,「那麼,繼續賣東西吧。為了孩子們的星空觀測儀,繼續努力。」
對於凌謙當眾動手打人,凌衛反應很平淡。
聯邦是軍部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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