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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格,已經選擇了和陸宇爭鋒相對就不可能再掉回頭來和對方私下和解。促成這件事最可能的還是秦剛,陸宇的捲入對秦剛來說是再好不過,一面可以壓制秦睿的策略,一面還能壓制楚豐,避免在秦睿失勢之後楚豐做大而讓他在秦家內部交不了差。
所以當秦剛在競爭性談判之後找上楚易的時候,楚易並不吃驚。他不怕秦剛給他下套子,還指不定是誰套誰呢。
秦剛非常熱心的為楚大少爺提供了絕佳的資金後援,因為城西地皮有陸宇的抬價,使得地皮價格幾乎是翻了一倍,為了套牢楚易,秦剛主動提出了融資方案。也就是說這部分錢,天利可以幫忙分擔。
倘若看不透陸宇和秦剛背後的那點勾當,那麼秦剛絕對是掏心掏肺毫無保留的為楚易分憂解難,這樣的融資,將天利和楚豐的利益牢牢的捆綁在了一起。拿人手短,吃人嘴軟,楚易要是接受了秦剛的提議,暫時是解決了資金問題,可是他也和秦剛綁在了一起,防人之心不可無,等他上了船,秦剛過河拆橋拿融資作文章,他就是深陷火坑。
再說秦剛指望楚豐的勢頭壓過秦睿,至今為止,楚易其實還沒看到秦睿真正出手,不知深淺,他貿然插到秦剛和秦睿之間,如果說秦睿就真的對他不留一點情面呢?把他和秦剛打包一起對付呢?他該怎麼辦?
他做不到公私分明,如果秦睿真的把矛頭直指像他,楚易不敢去想,他覺得那個時候他沒辦法和秦睿對峙,他不願意,他會覺得痛,會難受。這份隱憂不僅僅只出自楚易對自身處境的焦慮,同樣還包括他對秦睿處境的擔憂。
愛情的火種有時候只需要一絲溜小風就可以燃起熊熊的大火,從楚易意識到他動心的那刻開始,細小如針孔的沙漏就如坍塌的大壁洞,刷刷的往下垮,拿什麼都堵不住。從前兩人接觸的任何點點滴滴都可以被楚易拿出來老頭子品酒一樣慢慢回味,他是帶了有色眼鏡看秦睿,毫無意義的言語舉動都能被他捏造得耀眼璀璨閃閃發亮。
正是在這種生理心理機能的驅動下,楚易可以忍其不能忍,被粗暴的壓著艹也好,從來未曾有過真正的交心也好,總是惶惶不安的擔心著這份感情的前途也好,即便是在明知可能輸的情況下也願意做出犧牲。
他沒和男人談過戀愛,他也不知道和秦睿的關係算不算談戀愛,他沒說過甜言蜜語,他沒付出過比秦睿更多的物質利益,他甚至還欠秦睿一次傷病,他仍然厚顏無恥的打算步步緊逼。但那不代表楚易沒有做出讓步,沒有做出犧牲,沒有付出!恰恰相反,他讓步最多,犧牲最大,付出最深刻,他的每一個決定都是用了心的。
他是有虧欠秦睿,但秦睿就沒有虧欠他嗎?
楚易可以拍著胸口說他從和秦睿接觸開始,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事,他都絕對保證了秦睿的利益,即便是在劉氏的問題上,他佔了大頭卻根本沒有侵犯到秦家的核心利益,互利共贏是楚易放在合作上的根本。
但是感情上呢?秦睿以強硬的姿態闖進楚易的生活當中,明著暗著用他擁有的資源去圍堵楚易,軟硬兼施變著法子讓他屈從。交換?秦睿控制下的交換有任何公平可言嗎?他露給楚易看的不過是冰山一角,他伸手就能掐死楚易卻營造給楚易公平的假象和迷霧,他在一點點的剝取楚易珍貴的感情,從他龐大的物質基礎中撥出那麼一小點一小點,然後拿來換楚易的全部。
用錢能解決的問題,那都不叫問題。用可以無限再生和複製的東西來交換這世上獨一無二的感情再美其名曰公平交易,這是天底下最荒誕的笑話。
屈從於這個笑話的人很多,憎恨於這個笑話的人也很多。但是至少在秦睿這裡,沒有一個人像楚易一樣選擇堅定的站在這個“公平交易”之下,用他能想到的一切辦法來維護他最真實的心意。
秦睿這座死城裡面,有逃跑的,有順從的,有麻木的,但只有楚易願意毫無妥協的鮮活的活在這個地方。
是,他動了心,他活該受罪,楚易承認,他沒有逃避,他願意忠於自己,並且他義無反顧的承擔起這份後果。在秦睿無處不在的壓迫下生存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大部分一旦意識到動心大概就會如同蕭楠一般捲鋪蓋走人,在這種察覺不到任何情誼和希望的控制之下,誰有勇氣敢站著不走?誰會大方的將在這個社會中變得越來越脆弱珍貴的感情貢獻出來?明知道結果可能是希望渺茫,一敗塗地,還願意像個傻逼,裝得跟沒事人一樣故作瀟灑的硬撐在原地來成全這份感情,這不是用栽了兩個字可以簡單概括的了的。
因而即便楚易承了秦睿的好處,他仍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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