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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藤,我無法恨你。
寒藤,我……愛……你……
我只恨那不珍惜你的情意的蘇繹君……
蘇繹君。
☆、第十九章 風雨花雕樓,宿篆沉謀,伏蟄驚
小立紅橋半柳垂,越羅裙颺縷金衣。採得石榴雙葉子,欲貽誰?便是有情當落日,只應無伴送斜暉。寄語東風休著力,不禁吹。
纏綿繾綣後,菰蒲乏力躺在石桌上,鋪開的青絲似黑色錦緞,扯過寬大的袖袍將自己細細裹住,依舊擋不住脖頸處,腳踝腳背處,枚枚殷紅的吻痕。無不昭示這先前的綺麗風光。
錦琛做在石凳上,把玩著菰蒲纖細手指,摩挲著半透明的耳郭。
“這傷……”錦琛用拇指指腹摩這那左手食指的齒痕。“自己咬的麼?”
“無礙……”菰蒲緩緩抽回素手。“疼時,受不了,便咬了。”
這傷,這傷,是那晚我自己咬得。疼得受不了,不只是身體,還有……
錦琛將那手指放入唇間,濡溼的舌尖輕輕舔著那齒痕。
指尖傳來的灼熱感,菰蒲不由身子一震,愣愣地看著這個細細為自己療傷的人,早已蒙上水色的雙眸又瀝出淚水。
錦琛你這又何必,這傷…好不了,好不了……
“錦琛,我得回了,殿下夜裡若是傳喚……”
“我送你回去。”錦琛橫抱起石凳上那素玉胴體,用一襲體香。繞開有夜巡的地方。
菰蒲默默地靠在錦琛懷裡,聽著那強健活力的心跳。
錦琛,對不起,我的心窄。只容得了…一人。
我又要負你了…
錦琛從暗處越過太子宮宮牆,送菰蒲回到主事太監的房間,輕柔地放懷中人在榻上,似是那懷中人是琉璃盞,稍加用力,便會粉碎。
“褚槐,我回了。”拉過被子,細細蓋在那微垂雙眸的人身上。
“你若是累了,便回頭看看,我就在你身後…”輕吻那微溼的翹長睫羽,錦琛起身離去。
這一晚,菰蒲做了個夢。
夢裡,他沒有入宮。
夢裡,他不認識寒藤。
夢裡,他和那個為他摘花的少年一起長大。
夢裡……
“殿下,殿下,您該上早朝了。”菰蒲輕輕喚著夢中的羯羽。
羯羽無奈地起身,人菰蒲與宮人為他梳洗更衣。擺出早膳,羯羽到桌前坐下。
“菰蒲,你說這蘇夜戟為何分封后一直都沒來早朝?”
“這夙熠將軍,剛下了戰場,不來上朝,定是在家休息。”菰蒲勾起絲淺笑,雙眸閃動,“殿下,您有所不知這個夙熠將軍,為人淡薄,不喜朝事。又深得皇上喜愛,就算從此不來上朝,只要能上場殺敵,受命於危難之際,亦是可以。”
瑞哥哥,為何我見你一面就如此之難……
“殿下,為何問起夙熠將軍?”
“不知為何,我好想見見他。”
聽罷羯羽的話,菰蒲神色異樣。
這伊巫的蠱術雖可以封住人的記憶,但對於最愛的人,在心底總會有印象,難道這蘇玉對蘇夜戟……若是這樣,那蘇夜戟便是重開他記憶的鑰匙……。
面色異樣的菰蒲,迎著羯羽又即刻換上明豔笑顏。
早朝散後,羯羽回到太子宮,一把抓住迎面而來的菰蒲。
“菰蒲,我們出宮去。”
“可是…殿下…”
“菰蒲,求你,求你了。”羯羽來回擺著菰蒲的手臂。“好菰蒲……”
蘇夜戟,既然你不來,我就去找你。
我定要弄明白,為何你是瑞哥哥…
“殿下…”
“你若是去,我就一人去。”羯羽摔開菰蒲的手,背過身去。
“好,我陪,我陪便是。”
羯羽化身成太監跟在菰蒲身後,來到魂守。侍衛照例上前盤查,菰蒲道是為太子出宮辦事,
亮了腰牌。離開之際,在羯羽沒注意時遞了封信與那侍衛,讓其交予錦琛。便出了魂守,來到繁華依舊的大街。
來到上次同紫冥到的衣店,換衣物。
“這位公子好生面善。”掌櫃的拿出羯羽,菰蒲所要的衣物。
“呵呵,掌櫃的好記性。”羯羽接過衣物,遞了一套墨綠長衫遞給菰蒲,“上次掌櫃的那了那件衣物給我。”羯羽指著一件與上次穿的鵝黃薄紗套裙。
掌櫃的順羯羽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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