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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能依賴,所能仰慕的…也就只有安守一一個人。
他想依賴…想仰慕主人?!
半妝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他怎麼可以這麼想,這是對主人的汙辱,最大的汙辱!
安半妝,你絕對是活的不耐煩了!
“半妝?”突然響起的聲音把半妝嚇的手一抖,菜刀不小心割到手指。
“你怎麼這點小事也做不好!算了,出去抹地板。”安楓無奈的搖頭,接過半妝的菜刀開始切菜。
“喔…”半妝咬咬唇,懊惱的不得了。
地板上放好了一盆清水和抹布。
半妝把抹布浸入盆中,手上的傷口突然感到火辣辣的痛。
半妝麻木的擰好帕子,傷口微微有些泛白。
半妝腳下一滑,大半盆水突然就潑向樓梯,剛好潑到剛站在樓梯的安守一。
安守一的褲子溼了大半。
主…主人…
安守一清冷的眸子鎖住半妝,然後一步一步,緩緩走近。
半妝打了一個寒顫,他不敢逃,也不敢喊。
安守一蹲□子,從兜裡拿出手套戴上,抬眸面無表情的將盆子半傾塞到半妝的嘴裡。
“喝。”簡單的聽不出感情,或者根本沒有感情的,冷冷的命令。
半妝的嘴巴被盆子撐的生痛,不明的液體洶湧的灌進他的胃。
就像是被沙石洗過,很鹹,很難受。
比這更不舒服的,是彷彿被抽空的心。
它疼…
盆子裡的液體一滴不剩的全部倒進胃裡,半妝被嗆的直咳嗽。
還有如同灌鉛的腹部。
“呃嗚…”半妝嘔上來,安守一的手又抬高半妝的下巴強制嚥下。
安守一丟掉盆子,盆子在寂靜的大廳發出空曠的撞擊聲,最後打著旋兒停止。
半妝按住自己的喉嚨,努力嚥氣來平息這份不適。
安守一優雅的摘掉手套,一一將它們按進半妝的嘴裡。
“好髒。”安守一起身拍拍灰,沒有一絲停留的轉身上樓離開。“地上不弄乾淨不準吃飯,嘴巴里的東西也不準取出來。”
半妝腦袋一片空白,只是不斷的徘徊著安守一清冷的聲音。
好髒…
主人說他好髒…
半妝抓著抹布開始拼命的擦地板。
安守一回到臥房,換了衣服。
他知道。
當時半妝的腳下,有很大的一灘油,而負責廚房的,是安楓。
安半妝,你走啊,你走了就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了不是嗎?
安守一捂著心臟,輕輕說了三個字。
你活該。
作者有話要說:咳,那水…兒子還好吧?
19
19、醉酒 。。。
安守一圍好圍巾
,下樓掃了一眼半妝。
“安半妝,換衣服出去。”安守一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支菸,“我給你三分鐘時間。”
半妝微愣的看了看沒擦完的地板有些茫然的看著安守一。
那雙好看的眸子,依然是冷漠和不可一世,不曾為任何人所改變。
為什麼…心裡會這麼難受呢?他對主人…有什麼…嗎?
怎麼可以!!
“我不想重複第二次。”安守一看看腕錶,“安拉,你負責打掃衛生的人,要重新重頭至尾再好好的擦一遍。”
“是,少爺。”安拉的表情絲毫不為之動容,多年的侍候讓她對少爺的心思有所瞭解,“廚房的事情已經差不多了,安楓這件事由你負責。”
半妝惶恐的起身看著安楓表情不自然的接過抹布和盆子。
“等下。”安守一將沒抽完的煙按滅在菸缸裡,修長的腿和身高帶給人一種壓迫感。
“少爺…”安楓的手腳都開始顫抖,少爺肯定看出來了,少爺會懲罰他的…少爺的懲罰…
安楓的臉色開始發白。
安守一的眼睛卻冷冷看著半妝,問安楓,“你和安真曾是室友吧?”
安守一故意強調了室友兩個字,在安家,室友就象徵著那層關係。
半妝的身子一抖,他還沒忘記那來到安家的第一個,難以磨滅的夜晚。
“是…少爺…”安楓顫抖的更厲害了。
“我怎麼就忘了呢。”安守一垂首看了看錶,“安半妝你只有一分鐘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