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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法庭的好嗎我們明明已經床頭吵床尾和了好嗎!
黎遠岸一看喬雲的神情就知道這孩子心裡在打擂臺,一拍桌子,“喬雲你少給我不服氣!說的就是你!提要拆對的是你吧?你這臭脾氣扳不過來了是吧?你還比餘劍鋒大三歲呢,哪有個哥哥的樣子?自己平常不好好保護身體這病那病,還好意思沖人家發火挑鼻子挑眼的,把你慣得都沒樣子了!別以為我不敢收拾你!你給我過來!”
事實證明黎遠岸在面對喬雲的時候,那真的就如毛爺爺所說的——都是紙老虎呀紙老虎。連傢伙什都沒備下一個,您裝的再兇點兒也沒有啥威懾力啊!喬雲豈能不知黎遠岸的真面目,涎著臉笑得咪咪可愛,蹭上去扯著黎遠岸的袖子輕輕晃道,“黎導,子才知道錯了,都和阿寶道過歉了,以後再也不滿嘴跑火車的瞎說了。您饒了子才吧~”
黎遠岸拉著臉把他爪子拍開,正準備再罵兩句就放了他倆——反正把他們叫過來原本就是要當和事老給兩個勸和勸和的,誰想這倆熊孩子這麼誇張前腳吵後腳和呢——孰料,一直沉默的典持堅突然出聲了,“等一下,遠岸。”
作者有話要說:
某人要捱打的節奏XDDDD
第11章 第十章(下)
黎遠岸一下子就聽出典持堅在生氣。他們倆做運動時就是默契的搭檔,他性格張揚霸道,典持堅溫和沉穩,一向是典持堅順著他的多;做了教練,典持堅更是處處維護他總教練的權威,一般情況下,他說一,典持堅絕不會說二。這種情況下,典持堅叫著他的名字攔他的話,顯然是很不滿了。
果然,典持堅從抽屜了拿出一把泛著黑黝黝的光澤的梨木戒尺,放在了桌子上。“持堅,我看……”黎遠岸有點著急,他了解典持堅,一般很少教訓孩子,但是隻要出手,那就叫人刻骨銘心。喬雲那小身板,他實在捨不得。典持堅搖了搖頭,“你知道,手足參商是我最大的忌諱,別忘了柯非和胡群的教訓。”“子才和柯非不一樣,他們哪裡到了那個地步!”“到了那個地步還來得及麼?所有鴻溝都是從裂隙開始的,仗著嬌寵就隨意亂說話,這是對同伴最大的不負責!”
喬雲和餘劍鋒已經聽得傻了。柯非和胡群的事他們略有耳聞,她們是曾經的奧運女雙冠軍,配合默契但是私交極為惡劣,幾成死仇;當年這對金牌搭檔就像曇花一現,很快便因為私仇拆對,終於各自隕落。這是他們羽毛球隊一個永遠的傷疤。
黎遠岸沉默了一會,嘆著氣道,“你說得對,子才該打,是我太嬌慣他了。萬一成了第二個柯非,我要自責一輩子。”典持堅輕輕握了一下他的肩,“放心,我有分寸。”
喬雲頭一次發現他心中溫柔可親的典指導是那麼可怕,只轉過臉來向他掃了一眼,自己就沒出息地湧出了冷汗。餘劍鋒很焦急,一下子攔在喬雲面前望著典持堅懇求道,“典導,打我吧,這事我有很大的錯。要不是我不專心練球,阿雲不會那麼著急口不擇言的!”
典持堅沒搭理他,徑直把軟墊靠背座椅拖出來,“子才,過來。”喬雲面對黎遠岸還敢撒嬌求饒,對著渾身散發出可怕氣息的典持堅,卻是一聲都不敢吭,扒開餘劍鋒乖乖地走了過去。
“把鞋子脫了,襪子也脫了,跪在椅子上,雙手抱住椅背。”典持堅和黎遠岸不同,即使是要打人,語氣都是溫和平淡的。但這樣才分外可怕。喬雲立即照做,大致猜到了他要打哪裡。
“三下腳心,三下手心。”典持堅話音剛落,戒尺“啪”一下就準確無誤地落在了喬雲那分外白皙的腳心上,只一下,喬雲的生理淚水譁就流了出來,喉嚨裡不自覺地發出嗚咽聲。
餘劍鋒只覺得心裡狠狠一擰,眼前也一下騰起熱熱的霧氣。那種又疼又癢的感覺,他也不是沒受過,比光是疼還要更難忍好幾倍。更何況,阿雲一向特別怕癢,敏感的要命。
“啊——黎導——阿寶!嗚……”喬雲像個小孩似的,害怕無助的時候就拼命叫著可靠的親人,彷彿尋找救星。左腳心捱了一下,右腳心捱了兩下,他就難受得忍不住在椅子上亂動,恨不得要掉下來。“再亂動我可多打你三下啊!跪好!”典持堅狠狠在他左腳心落下第二板。
“嗚嗚……典導我真的真的錯了,再也不敢了!別打了,求您了!要不您換個地方打也行!救命啊……”黎遠岸都快聽不下去了,但又知道這時候自己絕對不能開口,不然典持堅的苦心全白費了,這孩子終究沒個怕的。典持堅也不再打一下停一下地折磨他,快速地落了最後兩下板子,任喬雲跪坐在椅子上,把頭埋進雙臂裡嗚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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