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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看在眼裡,可是沒有人能找到突破他的辦法。
他從陽光下的雄獅轉而變成了暗夜裡的毒蛇,你明知他想幹什麼,卻永遠不知他到底會在什麼時候發出那致命的一擊。
其實這一切的訣竅都只有一個字:苦。
就像失去了小龍女的楊過只能把黯然銷魂的相思愁苦寄託在武功裡,日練夜練,終於練就蓋世神功;高臨觀現在依賴羽毛球已經到了依戀的程度。他訓練的刻苦是所有運動員都拍馬難及的,而且他成天對球技球感球路的鑽研,也幾乎成了本能的習慣。
他閉著眼隔網衝對面的羽毛球筒練扣球,直到百發百中;他搓網前專挫貼網球一練就是幾百個,直到連續放5個滾網都不成問題;他為了判斷球路,在訓練場上看,電腦上看,MP4裡聽,直到不管有風沒風都能隨意判斷出一隻球是要出界還是要掛網。
這些都不是多麼神奇的訓練方法,只是沒有人能這樣神奇地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臨觀T T
第61章 第五十七章
開年四月份的湯姆斯杯男團比賽裡,金耀中、程郢等年輕運動員大放異彩。
其實黎遠岸歷來都把這種團體大賽當作優秀運動員的練兵場,而很多天才球員也正是以團體賽冠軍為起點去創造輝煌的,比如高臨觀他們。然而這一次,小將們力挽狂瀾的驚豔表現還是讓大家都感到始料未及。
決賽中國對陣的是馬來西亞,開局高臨觀1:2輸給了木崇嶺。兩人都是現今羽壇天王級的選手,每一次交手都被媒體大炒特炒;一如當年的“高陶之爭”,現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高木大戰”上。這一次也是木崇嶺在中北奧運以後第一次在大賽中擊敗高臨觀,終於算是報了回仇。
其實頂尖高手交鋒根本沒有絕對把握可言,勝負都在毫釐之間。但高臨觀作為打頭陣的,又是多年團體賽不敗金身,這一輸立刻就對後面士氣造成了重大影響。雖然一雙風雲組合和二單金耀中力挽兩分,然而二雙的許塵陳華還是沒能挺住,又輸一陣。這樣一來中國和大馬戰至2:2平,最後定勝負的關鍵一局竟壓在了剛二十歲出頭的小將程郢身上。
程郢是湖北荊州人,但由於湖北的羽毛球整體實力不強,沒有十分出色的專業省隊,所以程郢很小便背井離鄉來到福建,是從福建省隊入的國家隊,因此也算是高臨觀韓眉他們半個老鄉。
程郢還在省隊那會高臨觀韓眉已經是世界冠軍名滿天下了,時常被福建的父老鄉親們掛在嘴邊讚歎不已,這也給程郢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時候也會常看前輩們的比賽,然而那麼多的世界冠軍程郢第一眼喜歡上的就是高臨觀,之後看來看去,還是最欣賞高臨觀。那霸氣的球風時常讓程郢不由自主地跟著熱血沸騰,就如同身臨其境自己在場上打球一樣。
後來終於進了國家隊,和偶像的距離更近了,程郢也格外有動力有激情,不斷拿高臨觀作為榜樣鞭策自己,進步神速。
其實程郢也從沒想過會和高臨觀有什麼深刻的交情,畢竟他們不是同一批的,隔了好幾歲,也幾乎隔了一個時代。然而一件小事打亂了原有的種種界限,讓他神奇般地慢慢走進了高臨觀的世界。
那是高臨觀眼睛剛做完手術回到訓練場“聽球”的時候。程郢和隊友在練習對抗,高臨觀正好站在他們這一組聽。隊友一個球快速推過來,很明顯是個出界球,但不巧那球正衝著高臨觀的方向去,於是程郢想也沒想舉拍一擋,結果理所當然這一分就丟了。高臨觀也聽出來了那是個外球,很奇怪地問程郢為什麼要接,程郢不好意思地照實答了。當時高臨觀什麼也沒說,但那之後便對程郢有些另眼相看。
小隊員們都有點“怕”高臨觀,說是怕,其實應該是一種敬畏。不單是因為他頭上太過耀眼的光環,更因為他身上有種說不上來的孤獨感和疏離感,特別是手術之後。但程郢並不覺得高臨觀難以接近,相反,越接近他便越能察覺他的柔軟和善良。他是那種把別人對他一點的好都能記在心裡良久不忘的人,也是那種無論被怎樣傷害過都終究會選擇原諒和寬恕的人。
程郢和高臨觀熟了以後便總像個小尾巴似的黏著他,有時連“臨哥”都不叫了乾脆直接叫哥,蹭他吃的蹭他玩的想怎樣就怎樣,反正高臨觀始終都很好脾氣地任他欺負隨他廝磨。只是高臨觀在場上和場下是完全不同的,訓練起來對自己要求嚴苛,對旁人也不客氣。程郢最害怕的就是和高臨觀打對抗。本來高臨觀水平太高就容易壓迫對手的發揮,程郢每次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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