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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這樣就不用辛苦的躲著同事的眼光喝酒了,好極了。
專心擦著透明閃亮玻璃杯的灑保,連眼角都懶得斜一斜去看面前這個醉鬼,這種人在酒吧裡每天都看的見,不奇怪。
〃嗨!你怎麼樣?沒事吧!老兄。〃
一隻骨節粗大的手拍上羅均平的肩頭,他醉眼朦朧的看過去,一個四十上下的男人端著酒杯笑意盎然的看著他。
他點點頭,搖頭晃腦的弄翻手上的酒,朝著酒保喊再來一杯。
〃先生,您喝太多了沒問題吧?您有同伴一起來嗎?〃
酒保遲疑的問,羅均平舌頭打結的準備罵人,一旁的男人介入道。
〃沒關係,你讓他喝,我是他朋友。〃
酒保沒有再說話,手勢漂亮的給了羅均平一杯酒。他端起來就一飲而盡,男人問了他什麼,他統統聽不清楚,只記得自己一杯接一杯的狂喝著,直到不支倒下。醒來的時候,羅均平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男人坐在床邊抽菸,對他笑笑。
〃醒了?還好吧?要不要喝水?〃
他本想搖頭,卻發現喉嚨疼的厲害,男人瞭然的說。
〃別說話,你叫的很厲害,現在一定很難受。〃
羅均平目瞪口呆的看著男人熟練的在赤裸的腰上圍上浴巾,起床去給他倒了一杯水。
〃我怎麼了。。。。。。?〃
羅均平試著動了動身子,一股強烈的撕痛從下肢直竄腦門,他掀開被子,看見自己白皙大腿上白色凝固的液體和血液斑駁愣住了。
男人微微一笑。
〃抱歉,我不知道你沒經驗,下手重了點。〃
羅均平呆呆的看著他一開一合的嘴唇,混沌的腦袋徹底麻木了,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男人耐心的等了一會兒,見他沒有反應,也不在意,點了根菸抽起,頗有風度。
〃我挺喜歡你的,你要是現在沒交往的人,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羅均平瞧著他,指甲狠狠嵌進肉裡,卡的他生疼。
〃好。〃
於是這個叫於連的男人成為了羅均平有生以來的第一個性伴侶。
接下來的日子羅均平和於連開始頻頻見面,當然,這是在避開羅旋的情況下。
羅均平不關心於連在什麼地方工作,是哪裡人,年齡幾歲,他已經受夠了孤獨,需要一個人的體溫來溫暖他,儘管和那個人的做愛令人痛苦。
至今為止,羅均平只有個孟成語一個經驗,他不曉得有人的做愛居然如此粗暴。
於連喜歡玩點來勁兒的,每次見面不折騰到他失神絕不罷手,偏偏羅均平又很容易受傷,做愛無一例外的以流血事件宣告結束。
兩人的協調性很差,於連明明知道,卻不肯停止對羅均平的掠奪,見到別人痛苦他總是非常開心的樣子。
而羅均平,他實在太寂寞了。
寂寞到下一分鐘只要有一個人伸出手來拉他一把,不管那個人是誰他都會和人家走。
所以儘管跟於連的交往出現很大的問題,羅均平仍然堅持和他見面,直到男人終於暴露出暴虐的本性。
於連喜歡刺激,經常趁邀約羅均平吃午飯的機會把他按到公園椅背後的草叢裡開始性行為,羅均平初時不願意,在經歷幾次因反抗而被毆打的鼻青臉腫後就隨他了。
於連彷佛隨時隨地都能發情,他們在沙灘上,公共廁所裡,圖書館,很多很多地方有過性行為,有一次去醫院探病的時候,於連還把他壓到在無人的手術檯上。。。。。。
羅均平為此整整吐了三天吃不下飯,閉上眼睛就聞見手術檯上那股濃烈的血腥味和酒精味。
做愛不再像他和孟成語那會兒是甜蜜美好的事情了,在和於連的交合中,羅均平一次也沒有得到過高潮,他只是重複著疼痛中昏了又從撕裂中醒來的行為。
他開始變的麻木,漸漸的,和於連的交往連最初的那點小小慰藉都找不到。
唯一值得慶幸的足,拜於連所賜,羅均平的部分注意力從酒精上轉移,他喝酒的數量比之前少了一些。
但這並沒有使他本就已經十分脆弱的身體狀況有所改善,他的體重從原來的八十公斤掉到六十幾公斤,原本就不甚豐潤的臉頰如今瘦的只剩皮包骨,面如菜色,一說話就氣喘,整個人迅速的衰弱下去。
最近的幾次見面,於連又換了新的玩法。
有一天他約了羅均平到他們常去的一家酒吧,羅均平去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