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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他都會咬牙忍下去。
我是因為被餵了神血而覺醒的第七感,感知力比起從前強了不止一倍,再加上我在未被孤立時就拼命地偷懶耍滑,大部分人對我都有輕視——這點我更是清楚得不得了——更何況現在的撒加只有十歲,不是未來那個當了十三年教皇的黃金聖鬥士,思考不成熟。我在聖域所有人包括他面前都表現得直來直去,哪怕直面教皇都能說出那樣“大逆不道”的話,恐怕在他心裡,如果我發現了他假睡的話,早就按耐不住地大喊大叫把他拖了起來吧?
在那時我醒來抱著他哭過一場後,我告訴了他我遇到的是破壞毀滅神卡爾,那個作為睡神與死神的兄弟、但記載卻少得可憐的冥界神祇。我不覺得我可以隱瞞什麼,教皇都活了兩百多歲了,我不認為憑我的閱歷能編出什麼像樣的謊話,更何況荒廢了四年訓練的我小宇宙突然就突破了第七感誰不會懷疑?所以只有說真話。
聖域和冥界是死對頭,我和一個陌生的冥神有所接觸自然會被懷疑。在很早以前,我聽教皇說過,除哈迪斯外冥界的神祇只有睡神、死神和四夢神參與聖戰,他們佔據了人類的身體而本體一直都留在極樂淨土,至於其餘有記載的冥神則是沒有一個露面,就連傳說中的哈迪斯的妻子、冥後春之女神珀耳塞福涅也沒出現過一次。
其餘的冥神對於聖戰到底是個怎麼樣的態度無人知曉,但即使不知曉,聖域的人對他們未必會有好感或是善意,尤其卡爾的神職實在太反派了,掌管破壞與毀滅的神祇,這根本就是與聖域的守護理念唱反調。
因為不知道和我接觸的冥神到底是不是從未參與過聖戰的毀滅破壞神卡爾、即使是他又要找我做什麼、他是否要參與這一場聖戰。。。。。。神祇的力量是可怕的,記載少的神祇更是讓人無從猜測無從下手,但無論如何都得做好充足的準備才行。因為這些原因,所以我現在的待遇是這樣的監視,而不是直接被扔入巖牢甚至是處死。
我雖然腦子不怎麼靈光,但我也不是智障啊,這樣的事我怎麼猜不出來?
記得LC裡的處女座阿釋密達就被其他黃金懷疑過,他可是黃金聖鬥士啊,一天到晚窩在處女宮冥想的他都會被懷疑,我這個說過“十惡不赦”的話、和冥神有接觸、甚至被好端端地給了神血的人怎麼會不被懷疑呢?這樣還會被信任根本就是活見鬼!
我可是記得很清楚,原著裡的“我”僅僅只是說了卻還沒有做出些什麼過分的事,在那樣的情況下就被撒加關到了巖牢裡,時刻面臨著生命的威脅。。。。。。明明是親人,甚至還是孿生的兄弟,卻能做到那麼絕情。在聖域的人心裡,這片大地上的愛和正義才是一切。他們的命算什麼?親人的命又算什麼?只要和他們的理念相駁,對神都可以揮出拳頭的他們還有什麼不能做?
但我不討厭撒加,一點都不討厭:一方面是我現在還沒有被他真正地傷害過,另一方面他是我現在唯一的親人,唯一還會關心我的人了,假如失去了他,我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如果我重視的人一個個離我而去,我是沒有那個勇氣活在世界上的,哪怕我怕死,我也有恐懼到甚至超過死亡的東西。
被聖域不信任,這沒有什麼,可是我是真心在意你的啊,撒加。。。。。。
即使我不喜歡聖域,我也頂多是想辦法脫離而不是投入冥界,那裡只有你的敵人,我怎麼會幫你的敵人?哪怕你接到了監視我的命令,可你就不能稍微給我一點微末的信任嗎?我不求很多,我不想你為了這個而感到為難,我只求你在跟我出來時哪怕只有一瞬間的遲疑,而不是現在這樣,讓我開始討厭上了自己的感知力。
卡爾離開了,我轉過身看向我來的方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就靜靜地站在那裡看著虛無的一點。希臘的氣候明明就不冷,可在看到後面的空曠和寂靜時,我還是感到一股涼意在身體裡慢慢地擴散了開來。。。。。。這種感覺是悲涼嗎?
我不知道我在那裡站了多久,等我回過神來時,我發現天邊甚至有了一點微光。我將手按在自己的臉上狠狠地揉了幾把,把不知何時流下的眼淚通通抹去。我很愛哭,前世看到稍微悲傷一點的故事都會掉淚,但我現在得改掉這個缺點了,否則我的眼睛遲早會瞎掉。
接著我就朝著我的住處走去。
推開房門,我看到撒加坐在床邊,在我開啟門的那一刻抬起頭來看著我。他的表情有些猶豫,嘴張了張卻又什麼都沒問出來,我沒有管他,直接來了我的床上躺下,將被子捲住翻了個身用背面對著他,我可以感覺到他的視線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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