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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的。
思考在瞬間結束,青年不輕不重和諸葛隕星裝了個滿懷,因為慣性,他貼著諸葛隕星的身體,踉踉蹌蹌向前衝了幾步後停了下來。
“對不起!”他連忙道歉,可是卻連頭也不回,他正想離開,但是陸栩已經出乎意料地攔在了他面前。
“最近的賊還真是越來越大膽了,居然在捕快面前行竊。你的賊師父算是白教你了!”
陸栩說著,手已經快速伸入青年的衣袖,沒等他掙扎,一個小小的香囊已經被他拿在了手中。
陸栩頗為得意地看著諸葛隕星,似乎是在等著道謝,然而,諸葛隕星似乎從來沒有打算讓這個捕快如意一次。
“你其實不必過分在意的。”諸葛隕星無視著陸栩得意的樣子,“這個香囊對我而言並沒有任何價值,相反的……”說話間,諸葛隕星的手中竟不知不覺多出了一枚玉簪,他的眼裡多了一份戲謔,“我可不認為失去了這個的你還會有錢去妓院。”
這……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傢伙啊!我到底是造了什麼孽碰上了他們!此刻,小偷青年的腦海裡只有抱怨,抱怨祖宗抱怨老天,抱怨一切可以抱怨的東西,不過最主要仍然是抱怨自己什麼眼光,居然盯上了這兩個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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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錄 【善】何報?
更新時間:2009…8…18 23:08:51 字數:2190
“閣下又怎麼知道這小子要去妓院?”陸栩自然是不會放過任何一點詢問諸葛隕星的機會,即使是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他也問個徹底。雖說無心插柳,可是這麼一做,恰巧扮演了一回輔助角色,因為諸葛隕星的回答,無形中給了小偷莫大的壓力。
“很簡單,一來,他的身上有濃重而庸俗的脂粉氣味,必然是慣於接觸風塵中人;二來,他剛才的目的是為了行竊,應該不是在那裡工作的人員,因為他沒有經濟來源。第三,他身上的財物只有這枚玉簪,而且對這枚玉簪並不帶有任何感情,所以這枚玉簪應該是他偷盜所得,將要用來作為在妓院的開銷的。”
有理有條的論述,當即說得青年臉色發青,他是做夢也沒有想到,一個照面的功夫,自己就如此輕易地被看穿了,他連聲求饒,祈求兩人放過他一馬,他並不知道自己碰上的人並不是其他人,而是向來鐵面無私的陸栩。這板子怕是少不了了。
“閣下又怎麼看出來他對這枚玉簪不帶任何感情?”陸栩這回是好奇心大於懷疑心,諸葛隕星剛才所說的前兩條,他也可以得出一樣的結論,可是這後一條,他著實有些費解。
“哼。”諸葛隕星既像是不屑又像是可憐地望了陸栩一眼,緩緩問道,“我拿起這根簪子的時候,他的神色如何?”
“極其驚慌,十分沮喪。”
“如果是重要之物,會有沮喪麼?若是重要之物,會無動於衷麼?若是清白之物,會任憑我拿走麼?”諸葛隕星也不作答,只是連著三個反問便了,他知道,對陸栩這樣的聰明人來說,三個反問足矣。
接下來的事情便簡單了,陸栩和諸葛隕星押著這個小偷一起順道走向衙門。這一路上,陸栩倒也舒坦,有諸葛隕星這個怪人在,那小偷竟然大氣也不敢出一聲,以致於他離小偷很遠,而小偷手上也沒有手銬的情況下,居然沒有任何逃跑意圖。
小偷名叫劉護,在陸栩的閃電般審訊下,他一五一十地交代了最近的偷盜經歷,說起來還真是缺德。這傢伙這些天以來一直都住在一好心大夫的家中休養。他交代,前些天自己從妓院出來,因為錢都花在女人身上而導致自己三天沒過一頓飽飯,又因為房事勞累,他居然昏倒在路邊,是城西的一名好心的大夫救起在街上的他,並且幫助調理,而且還沒有索要費用。那枚玉簪就是他在離開的時候從大夫家順手牽羊得來的。這個恩將仇報的小子自然是得不到什麼善報,這不?連一件東西都沒到手就跟著陸栩進衙門了。
說起來,陸栩已經開始對自己的懷疑產生了動搖了,之前之所以懷疑諸葛隕星,自然是因為他來歷不明而且和嫌疑人有關。可是從今早的事情來看,此人心思縝密,若要犯罪,那是基本不可能留下破綻的,其結果便是,無論案件如何發展,他都一直置身事外。可是本案卻偏偏和他牽扯上了,這著實有些奇怪。
當然,這是對方利用陸栩自己可能會產生的這種心理進行對對方的折線辯駁也未可知。
此行的目的很明確,這只是對陸栩而言,他想讓諸葛隕星和凌晉楚進行一次當面對質,看看是否會有一些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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