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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了,也不管司馬靖到底聽沒聽明白,反正就這樣了。
“這張卡片相當於替罪羊,這扇門上的法術物件就是這張卡片了,這張卡片上面可是一點陽氣都不沾的,所以我們可以放心進去了。”
岳陽囉嗦了一大堆,司馬靖卻一句也聽不懂,不過他知道現在可以進去了,於是就拿出鑰匙開門,待門開啟以後,裡面的景象令岳陽無法理解……
門開啟的瞬間,岳陽感覺到門裡面有一股怨氣衝了出來,岳陽正奇怪這怨氣是哪裡來的,他剛走一步,突然眼前出現一個倒著的男人和他面對面對視著,岳陽嚇得後退一步,那個人的眼眶深深凹陷下去,就好像失去了一大半血液一樣,不過岳陽知道,這個現象絕對不會是失去太多的血造成的,應該是被吸乾了陽氣……男人的眼神空洞,那濃厚的黑色下,彷彿以一種十分奇怪的目光盯著司馬靖。司馬靖看到那個倒吊著的男人,不禁癱軟在地……
“阿……阿……威!?”
岳陽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司馬靖,他已經可以確定這個被倒吊著放在門口的傢伙就是司馬靖的保鏢了。
真是,這算什麼?
看到這個倒吊男,岳陽試了試他的鼻息,沒有任何氣進出,這個傢伙死了,靈魂也離開了。岳陽感覺到情況有一點不妙,這個保鏢死了,那麼柳夢她……
岳陽厭惡地推開倒吊男走進了房間,這個房間內溫度很高,給人一種悶熱的感覺,牆上貼著幾張色情圖片,完全是為了客人服務,不過此刻岳陽對那些圖片感到反感不已,因為每一張圖片上面居然都用血書寫著幾個字,岳陽沒有心情看那些字,因為他知道即使看了也沒有用,這個房間佈置得很倉促,大概因為犯人在寫字的時候聽到岳陽在外面說話所以才匆匆寫了幾個字然後把那個男人倒著吊在天花板上吧。
該死的,到底又遇到了哪個變態了?
岳陽檢查了一下房間裡面,發現在那張凌亂的床下面似乎有什麼聲音傳出來,岳陽掀開被子,發現這張床居然還另有玄機,他可以察覺到,這個房間裡最後殘存的一絲陽氣居然被吸到了床的下面去了。
嗯,看來對方應該是這個夜總會的人,柳夢對他們來說還有用,所以只殺死了司馬靖的保鏢,對於柳夢,他們應該是採取關押的政策吧。
既然人沒死就好,只是可惜了司馬靖的保鏢了,估計剛才那股怨氣就是他的,但是既然已經逃走了,在今天就變成厲鬼的可能性比較小。
“小靖同學,別痛苦了,我們這次來的目的是為了活人,至於已經逝去的人,獻上我們的哀悼就夠了,快點站起來,我們必須行動了,否則鬼知道會不會還有人遇害。”岳陽的語氣很平靜,平靜到讓司馬靖懷疑眼前這個人是否還有感情,一個活生生的人死了,岳陽難道沒有一點動容嗎?
“小靖同學,假如你跟著我,以後要經歷的麻煩事情還多著呢,這麼點就承受不了了?乾脆回家向你老爸要糖吃吧!”岳陽打趣地說,可是司馬靖卻感覺不到一點有趣,在他看來,岳陽這個人很冷血,很冷血……
“岳陽前輩,你難道就不會悲傷嗎?”
“悲傷?悲傷又怎麼樣?死去的人又不會活過來,我現在能對死人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將兇手捉出來,並且勸這個死人去投胎。”
岳陽回答著,掀起了床單,這張床和地面聯在一起,假如真的有什麼特殊的裝置的話,應該是直接裝在床的內部。
床單下面是硬邦邦的金屬板,在岳陽的時代,可以在床上做的手腳有很多,而岳陽又是一個特別喜歡捉弄別人的人,每次捉弄別人,岳陽基本上都是在對方的床上動手腳,因此現在對方在床上做的任何手腳都逃不出岳陽的眼睛。
岳陽很快發現了不對頭的地方,然後憑著經驗找到了開啟機關的按鈕。這個按鈕很不顯眼,居然在床頭的一個小紋飾上,岳陽將它旋轉了一個角度,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哈?居然還要學習人家保險箱,要多轉幾圈?嗯……就來試試我的手感好了!
岳陽認為這個機關應該被使用了多次,所以一定會存在特殊的印,所謂的印就是因為經常使用而留下的痕跡,根據這個痕跡,岳陽也可以開啟機關。
“搞掂!”伴隨著他自信的聲音,床上的機關開始運轉
鐵板開啟了一個通道通向下面,下面漆黑一片,岳陽估算了一下,這幢建築的通風口估計和這個通道共用了,否則假如造太厚的地板還不被人一眼發現地板裡面有名堂?
“喂,司馬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