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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了疑惑,現在就暫時先找間客棧吧。
完全無視少女,諸葛隕星轉身離去,森恭敬地跟在他身後。
不要跟上來了吧,凡愚。僅僅只是香囊說明不了任何真實。我並不是那兩個盜墓者中的任何一人。
諸葛隕星的想法很明確,那就是徹底地斷絕那不知名的少女的糾纏。
他回過頭,對森說道:“跟上來,挽起我的手。”
森雖然不解,但是卻還是照做了。她上前來挽住諸葛隕星的手,與諸葛隕星並排走著,這樣子就像一對幸福的情侶。
感覺得到。不知是在什麼時候感覺得到感情。真是無聊……為什麼要能夠感覺到呢?這種凡愚才擁有的感情……
諸葛隕星在心中所想的,森是無法知曉的,面對著他異常的舉動,森除了服從以外沒有任何別的想法。諸葛大人的話就是絕對。森從未懷疑過。
這樣做,的確起到了諸葛隕星預料當中的效果。
橋頭徒留下,望著諸葛隕星的背影神色黯然的少女……
“嶽沉,你真的……如同他們說的一樣,已經死了嗎?可是為什麼,你說過絕不離身的香囊為什麼會在那個人身上?那個人就是你吧,嶽沉……為什麼要裝作不認識我的香囊……為什麼……”
……
……
隨意找了一家客棧,諸葛隕星尚未說出自己要一間雅間,那掌櫃的便搶先開口問道:
“客官可是諸葛隕星?”
“哦?為何這樣問?”
“實不相瞞,在下在昨天晚上受一位客人所託,要把這封信交給一位名叫諸葛隕星的人。而客官與那位客人所描述的樣子幾乎是一模一樣,想必就是諸葛隕星了。”
是麼?先我一步來到這裡,又能夠知道我一定會來到這裡的人……是凌晉楚嗎?那個傢伙會有什麼事呢?
諸葛隕星點了點頭,從掌櫃的手中接過信,拆封了開來,裡面只有一張信紙,上面寫的字極小,密密麻麻的,若是普通人,看一會兒恐怕就會頭暈,但是諸葛隕星卻無所謂。只要是字就可以了,這是隸書,似乎是特地為了自己而寫的。現在的文字諸葛隕星雖說也認識,但是字型多少還是有點不習慣。凌晉楚……還真是個奇怪的傢伙。
匆匆掃了一眼,諸葛隕星便將信紙揉成一團,連著信封一道扔在了地上,掌櫃的見狀,也不多說什麼,只是問起了他應該問的正常的問題。
“請問客官是住店麼?”
“住店,要上房。”諸葛隕星說話的同時,森已經把手伸進自己的上衣,從中摸出了一錠銀子。這一動作,在周圍人看來著實是*無邊,有幾個有幸看見森的衣下春光的男子早已經激動地摔倒在地上,一臉滿足。而那個掌櫃的卻也不驚歎,估計也是見識多了,所以也見怪不怪了。
對此,森並不在意。她只是守墓獸,對於人類這方面的事情她即使瞭解,也沒有任何厭惡或者喜歡的感覺。
“六子,帶二位客官上樓。”掌櫃的記錄完畢之後喊了一聲,那剛才就躺在地上的小二一個激靈,立刻跳了起來,他立刻做出他的職業動作,請諸葛隕星上樓,只是這傢伙的眼睛,沒有一刻不在注視著森。森無所謂這帶著男人邪念的視線,她只是默默地跟在諸葛隕星身後。
只有諸葛大人。自己所服侍的,自己所順從的只有諸葛大人。
走進上方,匆匆打發走小二,諸葛隕星當即詢問森道:
“森,你在救凌晉楚出死牢的時候,有發現什麼異常嗎?”
“諸葛大人,您何出此問?”
“森,你只需要回答我。”
“諸葛大人,我並未發現任何奇怪的地方。”
是麼……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那麼事到如今,他為什麼又會寫給我一封信呢?而且說是感謝……明明,即使沒有我,他也可以輕而易舉地從死牢中脫身,他完全沒有必要感謝我……等等,如果說他無法脫身呢?
這還真是奇怪呢,明明是知者,明明擁有著永恆,怎麼可能無法脫身?
凌晉楚寫給我的信當中,竟然提到了那名少女……他究竟在想著什麼呢?居然告訴了我關於她的情報……
“孟擇雨。與嶽沉指腹為婚。二人從未正式見面過,但是一直保持著書信來往,以孟擇雨自己縫製的兩個香囊作為雙方的定情信物。二人之間有著深厚的感情……”
指腹為婚的人……麼?但是,為什麼僅僅只是指腹為婚,從未見面過就擁有著深厚的感情?真是無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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