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Pornfrey扶額，“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懷著怎樣的心情三番五次做出這種事的……”

Harry低頭咬嘴唇，他決定保持沉默，他也不想狡辯什麼。

“Snape教授不讓你吃冰淇淋？”Pornfrey問，“我知道冰冷的東西可能會緩減藥效，但一點都不讓也過分了點。”

Harry悶悶地回答，“他說吃了就得準備和Voldemort敘舊了。”

Pornfrey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說道，“怎麼可能！無論是哪種藥都不可能因為吃點冰淇淋就會導致死亡，不然那個下毒的怎麼不趁現在才來！”

這次是Harry睜大了眼睛。

“他只是不想你好過罷了。”Pornfrey指出，“當然你不想朋友好過這太極端了，親愛的，下次別這樣。”

Harry又低下了頭，咬嘴唇，“對不起。”該死的老混蛋！回去就等著和Voldemort敘舊吧！

他低著頭走到壁爐裡，扔了一把飛路粉，“Snape的地窖！”

綠光閃過，醫療翼裡恢復安靜。

Pornfrey搖頭嘆息，“多好的一孩子啊……就被Snape給帶成這樣了……”她默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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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ape！”Harry顧不上形象，從壁爐裡爬出來就跳到Snape旁邊，而黑衣男人正熬著魔藥。

“給我滾到一邊。”男人面無表情冷冰冰地說，“你膽敢碰壞什麼我就把你的骨頭碾碎加進去。”

Harry洩氣地跑到他的椅子上坐著，桌上正放著一打羊皮紙，好像是三年級的作業，已經改完。Harry伸出手去翻它，看著Snape留下的筆跡。簡潔且惡毒，或者直接就批不及格。“如果可以打負數，他絕對非常開心。”Harry暗想，他重新整好羊皮紙，然後眯著眼看著Snape工作，他發現Snape的手指關節很長，但卻不會像Voldemort那樣令人聯想到某種Ron最恐懼的節肢動物，而是優雅的，修長的，如同落光了葉子的白樺的枝條一般，蒼白卻並不羸弱。這雙手像是一臺精密的儀器，好像不需要天平也能取出適量的藥材。

Harry喜歡他熬製魔藥的樣子，那就像是在彈奏一支曲子。

“等等！”Harry在內心裡掙扎，“喜歡？我？這個油膩膩的老混蛋？”

“不不……其實他不油膩……有著微涼乾爽的面板，油膩的是他的魔藥。”他又在心裡狡辯，“頭髮只是比較多罷了，看起來像海藻。”

他試圖說服自己，“看看吧——呃，至少他的手真的很好看，嗯，甚至可以說性感。我喜歡他的手。”

“Potter，喝下。”Snape幽靈一樣飄到他面前，把一杯魔藥交放到桌面。

Harry一臉痴呆相地盯著他的手指。

“Potter？”Snape提高了音量，手撫上Harry的額頭，然後感到男孩的體溫明顯上升，他勾起了一抹邪惡的笑，“發燒到神智不清麼。”

他拿起杯子，一手鉗著Harry的下巴，迫使男孩張嘴，然後給灌進去。男孩咳嗽著，似乎被嗆到，Snape拍拍Harry的面頰，“好孩子。”

Harry的內心快要爆炸了，他怎麼知道上一秒還被他描述成“性感”的手就突然做這麼多事！

“我……教授……我去洗杯子……”Harry慌亂地接過杯子，手卻被Snape拉著阻止，Snape俯身向前，在Harry耳邊輕聲說道，“我來。我在水池裡養了些貝類，會咬人。”

Harry緊閉著眼顫抖著，男人輕輕咬了咬他的耳朵，“……像這樣。”

男人轉身離開。

Harry的頭重重地倒在桌子上，心臟狂跳不止，他甚至都忘記了剛才喝下去的東西是什麼味的了。

“你這是性騷擾！”他朝水池吼道，“你這個……變態！”

Snape小心地避開那些性格不好的貝，“Potter，別告訴我你不喜歡。”

“我……我……才不……”Harry不敢承認剛才他的確有些小期待，“Pornfrey夫人說了，我可以吃冰淇淋！”他轉移話題。

Snape甩這手又走到自己辦公桌前，“然後？”

Harry紅著臉說，“我……想要吃，就一點，拜託了。”

男人翻白眼，“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