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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什麼時候能說什麼話，什麼事是該一輩子閉嘴的。”

“您難道不是如此嗎？”平靜的如此反問，盧修斯總是在這種時候缺乏對湯姆真正的尊敬，即使敬語仍舊不變，“除了在西弗面前，您也不曾在別的任何人面前這樣做，不是嗎？所以，我和您是一樣的。”

“的確。”湯姆表示贊同，垂下頭，吻了過去。

盧修斯早就習慣了和他接吻，身體在理智之前就已經給出了反應。他有過的情人很多，即使在婚後也是如此，茜茜從來不在乎這些，因為比起夫妻，他們的相處模式更像是兄妹。而且，貴族擁有婚配伴侶之外的情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是從什麼時候和這個人糾纏在一起的？在他和茜茜的婚禮上，那是他第一次見到這位黑暗君主，絕對的尊貴絕對的風華，他知道自己那時候是心甘情願的臣服於那位強大的君主。後來的情形記不太清楚了，只是幾個月之後的某天，他從那張華貴的黑色大床上醒過來，看著身邊仍舊在沉睡的人，那一刻他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他知道這位尊貴的君主，他的情人床伴多的數不勝數，但他敢肯定，那一晚是對方第一次放棄主導，反而願意屈身在下……他在感到不可置信的同時，也很想問為什麼，後來有一次他也就真的問了，得到卻只是一個懶洋洋的呵欠外加一句“反正你技術很好”的評價。

還記得自己當時是有多麼的哭笑不得，之後，這種關係就莫名其妙的保持下來了。時間一久，風言風語自然也多了，他只是一貫的冷傲以對，對方當然也不會去說些什麼。沒人知道他對這段關係是有多麼的困惑，即使最後那段時光，他的君主對待他也不曾手軟了鑽心剜骨。

而在如今知道了真相之後，在對方提出暫住到馬爾福莊園的時候，他就有種莫名的感覺，然後並不奇怪了，他們的關係又恢復過來。或者說恢復並不正確，他們似乎也從來沒斷過這樣的關係，除了對方被逼無奈的消失了十多年。

應該早就已經習慣了，可這一次……盧修斯吻著湯姆，之後輕輕的推了推他，對方氣息有些不穩的看著他，血色的眼微微溼潤，帶著一絲不解。盧修斯平靜的別過臉，似乎在斟酌著用詞，“您這樣……沒關係的嗎？”

挑高了一邊的眉，湯姆伸出修長的手指將盧修斯的臉移過來面對自己，但那雙灰藍色的眼睛卻固執的不肯看向他。湯姆微微皺眉，被吻得略微紅腫的唇上泛著水潤的光澤，“什麼沒關係的嗎？你若是要提問題，不妨說得清楚些。”

“我是說，您不是和戈德里克·格蘭芬多……雖然這在貴族看來沒什麼，可格蘭芬多閣下卻未必如此認為吧？您還是……”那個傳言，他在霍格沃茨住了這些日子，已經聽得很明白了。其實那和他沒什麼關係，畢竟這種事又不是沒有過，但他的確是能夠感覺到，湯姆對戈德里克是不一樣的。

湯姆忽然不說話了，他看著面前這個隨著時光流逝卻越顯得英俊、富有魅力的男人，笑了笑，那雙紅眼睛眯了起來，“盧修斯·馬爾福，你真是個虛偽的人，我從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看穿這一點了。”

“您一貫無所不知，主人。”

湯姆的手似是隨意的在盧修斯的衣領處撫摸，頭枕到了他的胸口，溫熱的呼吸全都噴灑在盧修斯的臉上，“盧修斯，你太超過了。我要怎麼樣，我想怎麼樣，都不是你可以管的事情。”

盧修斯垂下頭，對上了那雙從來都讓他感到驚懼讚歎卻又不由順從臣服的眼睛，忽略掉心裡那一絲不舒服的異樣，有些機械性的說道，“很抱歉，主人。”

“很好，我並不希望有下一次。”湯姆吻著盧修斯的唇角，“雖然我不像那個瘋子那樣喜歡鑽心咒，但我同樣也不喜歡別人一直干涉我。你明白我的意思，盧修斯。”

他當然明白，沒有人比他更明白了。盧修斯閉上眼，捧起那張顛倒眾生的妖魅面容吻了上去，然後開始了一如既往的沉淪。只是，激情難耐當中，忽然一種潛滋暗長的思緒冒了出來，身下人這種姿態這種聲音，除了他之外，還有多少人見過聽過？

這具身體的甜美，又有多少人知道？

那是一種暗毒，潛藏在心底不自知的角落裡，慢慢的發芽慢慢的成長，等到恍然發覺的時候，卻已經無法根除了。

……

等到臨近傍晚，湯姆才從魔藥辦公室抽身離開，而斯內普帶著一臉嫌惡的表情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雖然裡面乾淨整潔到和他離開時無異，但斯內普完全知道那幾個小時裡都發生了些什麼。

“盧修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