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頁)
‘白楊,你好久沒來了,在新手入學儀式中我也沒聞到你的氣味,去哪兒玩了?’
‘海爾波,別把我說的像小孩子,如果你那對眼睛不是長著做裝飾品,那你就能用的大腦想到我不是去哪兒玩了,而是我成長了。’
‘你現在說話真毒,哎,我的眼睛當然有用,可是我的蛇信,我的嗅覺都還未失靈。’轉身海爾波帶頭進入一條管道,白楊不明所以但還是跟上,‘你的皮並沒有蛻去,感覺像是一半一半。’
白楊抬眼看著海爾波,蛇的聽覺並不好,但嗅覺卻是絕對好,海爾波能聞出他身上一半一半的蛇皮味道也不為過。畢竟他沒有蛻皮,只是在原有的鱗片的基礎上再放大而已。
‘你錯過的新生儀式真可惜,那絕對是我醒著的時候所遇到最有趣的新生儀式。’
‘是因為分院帽?’腦海中浮現出那頂吼著文化底蘊的粉紅色帽子,白楊不禁咧嘴一笑。
分院帽的誇張的顏色絕對會給新生一個極大的衝擊,而對老生想必也不會太輕。白楊還記得當分院帽被洗回原色時,鄧布利多和斯內普的表情可都說不上好看。
‘當然,這是我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沒有聽到那帽子謀殺人耳的一次,每次新生儀式即使我躲得再遠都還是會聽到它那破喉嚨,也許它的顏色是葛萊芬多唯一聰明的決定。’
顯然,新生儀式上發生的事愉悅到了海爾波,爬行著的海爾波竟微微哼起了歌,對於海爾波那沒男沒女的嗓音,在到達鄧布利多辦公室的路上,白楊保持著沉默。
‘好久不見,分院帽~福克斯。’在白楊成長的這幾天,也許海爾波和分院帽以及鳳凰福克斯已成功相識併成為朋友,海爾波用頭直接頂開擋住管道的鐵絲網,‘分院帽,你的葛萊芬多底蘊呢?為什麼又變回那烏黑的醜樣子?’
擺放在桌上的分院帽一扭頭裝作什麼都沒聽見,福克斯站在架子上抖動著羽毛向海爾波和白楊點頭示意,面對成長了一圈的白楊福克斯也只是微愣,但卻沒有過多的表示。
‘海爾波,你每次來總會弄壞鐵絲網,為此鄧布利多在我耳邊已經抱怨了很久,你要相信鄧布利多的為人。’
‘就他一個小屁孩能把我怎樣?’對於海爾波的毫不在意白楊卻不敢苟同,看過HP的人的都知道,在原劇中那悲催的當了大魔王炮灰的海爾波死的是多悽慘,‘你還沒說為什麼它的顏色又變回去了?’
‘我想,比起它的文化沉澱,家長和學生們更無法接受他的底蘊吧。’福克斯移轉目光深沉的看向分院帽身旁比它還要高出幾倍的信件,‘比往年多了三倍。’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抽搐的jj啊~~
親親~
☆、教授,鉑金包子我教!
與福克斯交談不久後海爾波與白楊告辭離開,期間分院帽竟忍住沒有搭一句話,據福克斯講,自從分院帽被洗出本色後就一直沉默,期間進行分院時有不少學生都被他分進了赫夫帕奇,雖然分院這種事是不能拿來玩的,但分院帽的表現總讓白楊等人不禁懷疑這是它的報復。
回到海爾波的寵物室,在海爾波的好奇下白楊大致的講解了關於他成長的事,隨後又再說了點別的。
當白楊和海爾波告別時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左右了,重新回答地窖的白楊找準一個牆洞向裡鑽去,這個牆洞可是他拜託曾被斯內普丟給他當食物的那隻比他大兩倍的耗子偷偷幫挖的,因為斯內普總是禁止他進入臥室,當然,這期間少不了海爾波的幫助。
從耗子事件白楊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海爾波其實可以控制它的直死蛇眼。
到達臥室時斯內普正以背對著他的姿勢坐在床上,黑袍下的身軀弓著有些捲曲,白楊不知道斯內普在做什麼,當直覺告訴他現在最好待在原地不動。
斯內普的雙肩開始微微抽動,白楊不禁驚疑他是否在哭泣,而斯內普的手臂也跟著手的運動而晃動,白楊真的很想到斯內普前方看看他到底在幹什麼,這不自然的樣子讓他充滿疑惑。
“莉莉。。。該死的波特,莉莉。。。”像是野獸受傷時從喉嚨擠出的嘶吼,在斯內普吐出莉莉的那一刻白楊便已僵硬。
在這一夜斯內普抱著身軀,白楊猜測他還拿著莉莉。伊萬斯的照片,這個陰沉的男人就這樣像是受傷的野獸低聲喃囈的一夜,而他也躲在洞裡躲藏了一夜。
在沒有保暖咒的這夜,白楊大腦一頓暈眩。
清晨,斯內普揉著因假寐而有些脹痛的太陽穴向後仰躺在床上,用黑白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