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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這個問題了,以前他是和永璂一起住在阿哥所的,現在永璂搬走了,阿哥所里正兒八經的一個阿哥都沒了,他住著也沒意思,可他是個臣子總不能進去住乾清宮吧。他轉動著眼珠,“反正善保他師傅也一直在宮外不知道在忙什麼,不如讓善保跟小爺一起住?”
“……唉。”永璂哀怨的轉臉,瑤琳果然不能幫助自己,只關心善保。福康安說了一串,結果只得了永璂聲嘆息,他驚了,知道小孩是真的遇到煩心事情了。
“你到底怎麼了?”
隨後富察小公子花了一早上的時間想盡辦法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上完早課,永璂不知道從哪裡摸出個出宮的腰牌,說要出宮。福康安這個伴讀自然是義不容辭的陪著,正好趕上善保過來給他們送早膳,三個人就結伴出了宮。
出了宮就是福康安的天下,他連吹帶忽悠的把兩個人都帶到了家中。只是這一次,永璂是真的有憂心的事情,永璂出宮那是有目的的,他是去找自家皇額娘去的。皇阿瑪說喜歡他,還是那種喜歡,他在床上想了一夜,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卻是不敢去見乾隆了。他自幼受皇后的教導,和那拉氏一樣重規矩,這件事對他來說簡直是顛覆了他接近十四年的觀點,可又隱隱的生出某種自己也弄不明白的喜悅,這種喜悅比乾隆的話更讓他感到驚駭和不知所措。他到底還是個沒長大的少年,遇到煩惱的事情第一個想的的就是找皇額娘,他也知道這件事是不能告訴皇額娘,可是就是覺得見到皇額娘心裡就安心了,什麼都不怕了,所以他才從乾清宮拿了腰牌。
永璂心中記掛著去找皇額娘,甚至心中生出要和皇額娘住一起的打算,可他轉念想,好像皇阿瑪很可憐的感覺,又有些於心不忍,五哥才惹的皇阿瑪不高興,自己若是再走了,皇阿瑪豈不是會很難過?自己這個叫雪上加霜啊。搖擺不定的他茫茫然的出來,在富察家坐了會兒就說要去找人。善保和福康安問他找誰他又不說,兩個人沒辦法只能陪著他在大街上晃盪。
他是一門心思想找那拉氏,只是永璂到了街上才想起來自己昨天去見皇額娘是和皇阿瑪一起坐著馬車去的,現在他一個人怎麼找的到。
“你到底要找誰啊?你知道怎麼走嗎?”福康安在同一條街道上轉了三遍之後終於還是忍不住爆發了,他們從他家中出來在京城逛圈也已經逛了有大半個時辰,永璂這個死小孩還口風緊的不得了,怎麼問也不說在找誰。
永璂四周看看,這條道看著也像,那條好像是昨天走過的。他咬著手指來回的瞅,最後乾脆眼睛一閉,隨手一指,“那一條,走那一條。”
“喂,你只是閉著眼睛瞎指的吧,小爺可是看見你閉眼睛了,那一條是去小爺家的路!”福康安額角青筋直爆。
“這樣啊。”永璂為難,“那換一條。”
福康安又要炸毛,被善保給拎到了身後,他和善的笑著道,“永璂,您認識路嗎?可以告訴奴才您到底想去哪裡?說不定奴才認識呢。”
自己要去找皇額娘,這個是大秘密,誰也不能說。永璂捂著嘴搖頭,“不能說。”
“……”
善保無可奈何,只得陪著永璂繼續找,想著大不了也就是在京城逛一天,等到宮裡的門禁到了,自己就送永璂回去,到時候也算是交了任務。福康安昨天在街上被小燕子打了破了相,走在路上,有不少小姑娘噓寒問暖。他得意的朝其他兩個人挑眉,炫耀的意思明顯。善保縱容的看他,眼裡含著三分寵溺,“小公子,果然受歡迎。”
“那是!”福康安得意,手中的摺扇遙遙的一點,“瞧見沒有,那個是賣酒的張掌櫃,他家的小女兒長得可是標誌,每次小爺經過都要送小爺店裡的佳釀。”
永璂沒有福康安那個心情,他這是第一次偷偷出宮,心裡忐忑加上為了乾隆的話煩惱,沒太注意福康安在說什麼。他隨意抬頭一看,一家客棧前面圍著一圈人,吵吵嚷嚷的,“唔,那裡好多人。”
福康安順著永璂的目光看過去,“哦,那個是京城裡有名的福聚樓,裡面的小菜是一絕,經常有很多人的。”
“不是,”善保搖頭否定,“人都圍在門口,像是有什麼事情。”
三個人走近了看才發現被眾人圍在中間的是一個小娃娃,三四歲的樣子,身上穿戴雖然有些髒,穿的也是歪歪斜斜的,可也看得出是上等人家用的東西,小娃娃站在門口嗚嗚的哭,一群大人在哄他。
永璂好奇的瞧著小娃娃,福康安卻立馬拍額頭轉身,無語的哀嚎,“不是吧,小爺沒得罪哪路神仙啊,怎麼這麼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