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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成為他們揮之不去的夢魘,從盧修斯看起來痛苦但是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德拉科就知道對方沉浸在哪種夢魘之中了。
不得已,德拉科把魔藥瓶送到自己唇邊。
猶豫了半響之後,他最終含住了裡面的魔壓,輕輕吻上盧修斯的唇,撬開他緊咬著的牙床,把魔藥渡了過去。
他抬高了盧修斯的下巴,使得魔藥滑入他的喉嚨,讓盧修斯因為液體卡在喉嚨的一樣感而下意識地把魔壓吞下去。
幸好,他沒有因為魔藥的怪味而把它們吐出來。
德拉科反覆了幾次,直到盧修斯把一瓶魔藥全部喝完之後才送了一口氣。
他去找水漱了口,洗去滿嘴的苦味,然而讓他也想喂盧修斯的時候,卻發現盧修斯的唇又開始禁閉。
不想再與之有接觸的德拉科果斷地把杯子放好,有些不自在地坐回盧修斯的床邊。
床上的人臉色漸漸恢復,原本第二次生病就是在好之前的一次復發,只要及時入藥之後就不會有什麼問題,在喝了藥之後德拉科確定盧修斯能一覺安穩睡到天亮了。
想了想,德拉科去盥洗室找來溼毛巾,輕輕擦拭盧修斯的額頭。
那裡的汗水還沒有幹。
比體溫要低好多的溼毛巾讓盧修斯發出一聲嘆息,德拉科的手頓了頓,之後才繼續。
隨著毛巾的移動,德拉科凝視著熟睡中的人,這是德拉科第一次認真地去打量盧修斯。
他看起來與自己的父親即使的一模一樣,不能怪德拉科自己一直把對方當成自己爸爸的替身,他們有著一樣的身世背景,有著一樣的外貌,哈利德拉科找出他們兩個的不同簡直的為難德拉科。
毛巾在緊皺的眉宇間來回摩擦,德拉科停下了動作。
要說不同,大概就是他們的眉宇間吧。
他知道其實爸爸很慣性地皺眉,這是爸爸思考的時候的習慣。
經歷了兩次戰爭的爸爸想得比誰都要遠,而盧修斯……
“你不是他……”德拉科輕聲地說,“你還太青澀。”
盧修斯的行事手段相對於他的爸爸來說都太青澀,他知道自己的爺爺去世得早——儘管家裡面沒有人告訴自己,但是他知道那和伏地魔脫不了干係——爸爸一個人扛起偌大的家業,這讓他的行為處事都早熟得很,走一步他都必須考慮這一步可能會產生的影響。
所以盧修斯不是他,自己的爸爸在戰亂的時候撐起了馬爾福家,是自己敬仰的長輩。
而他……雖然處事手段嫻熟,但是終究生活的環境太過安逸,即使這邊對於黑魔法的管制比較松導致盧修斯的實力比自己的爸爸同年齡的時候還要強很多,但是畢竟的在安逸環境下長大的,行事手段固然嫻熟,但是終究不想自己的父親一般果斷狠戾。
所以……
“你不是他……”
哈利說得對,他爸爸還活得好好地呢,為什麼他要在別人身上去尋找自己爸爸的影子?
德拉科把毛巾放回盥洗室。
半個小時之後,他確認盧修斯的體溫漸漸降下來之後,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現在的凌晨五點差十分,他還能休息一個小時再去上課。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為了新新的小劇場,也為了該死的榜單,晚上九點半十點這樣還有一更
46期末
次日;盧修斯醒來的時候,德拉科已經不在了。
床頭擺著兩瓶魔藥;底下壓著一張羊皮紙。
盧修斯開啟來只見上面用漂亮的花體字敘述了兩瓶魔藥的用法以及告訴盧修斯早上的課自己會幫忙請假,盧修斯動了動四肢;走近盥洗室去梳洗,出來之後;發現桌子上擺著用保溫咒溫著的簡單早餐;與每天早上起來去早餐吃的那些比起來算不上豐富,但是卻是最適合生病的人吃的早餐。
盧修斯一個人吃完了帶著熱氣的早餐;然後看了看時間;離中午的休息時間還有一個小時;今天的最後兩節課是魔法史;這門可沒有現在趕過去的必要了;他只需要去看看書效果都能比聽課的效果要好。
中午的時候,德拉科回來,給他帶來了一份午餐,還有一份筆記,是今早的變形課還有魔法史的筆記。
“謝謝。”盧修斯說,為了德拉科徹夜的照顧也為了德拉科的幫忙。
“不客氣。”德拉科別過臉,似乎有些不自在,“你最好再多休息一天,下午的課我會幫你向教授請假的。”
“不用了,我可以去上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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