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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失去意識的人,夜風轉過頭,臉上有淺淡的迷茫,可更明顯的卻是滄桑。“我一直都很好奇,是什麼讓宇智波家的兄弟總會出現這種我無法理解的犧牲精神。宇智波泉奈可以把自己的眼睛給斑,止水為了成全你可以去死,你為了宇智波佐助可以機關算盡不但幫他封印了大蛇丸還把自己的眼睛留給他。沒辦法說你們對還是錯,可我真的很羨慕。能夠有兄弟,有這樣可以犧牲自己也要成全對方的兄弟,是很幸福的事吧?”
莫名的覺得夜風有些不對勁,但宇智波鼬很清楚自己情急之下的反應對於夜風顯然是一種傷害。他是自私的,就如夜風所說,不管佐助做了什麼或者想要做什麼,總是他的弟弟。即使他明知道佐助的所作所為根本不值得原諒,甚至拿命去贖罪都不夠,可他始終都是兄長。他可以親手用須佐之男把佐助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也可以用月讀逼著佐助,卻做不到眼看著有人傷害佐助而不管。私心和良心,前者是宇智波家每一個人都會過剩的東西;而後者,是自己從戰場上下來之後就拋卻了的東西。
但,還沒有完全喪失吧?否則他為什麼會覺得無法面對夜風,為什麼會因為憤怒而衝動的動用須佐之男,為什麼為夜風所承受的一切而心痛愧疚?
“說起來,雖然這個傢伙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但在他心裡你始終都是唯一的哥哥。即便是喊著要復仇,跟你生死相搏,可到最後他還是會因為你的死而痛苦。聽信斑的話,不能不說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你。只有把責任和仇恨都推給木葉,他才能逃避親手殺了你的罪惡感。後來他選擇回到木葉,也未嘗不是因為記得你想要和平的願望。”夜風微微仰起頭,看著木葉一如既往的明媚天空,因為光線直射而眯起的眼睛掩藏了所有的情緒。“你們是兄弟,彼此唯一的兄弟,這一點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
“啊,我們是兄弟。”所以我才會失望,才會憤怒,才會恨不能抹殺掉佐助所有的記憶讓他真的從頭來過。可是寫輪眼能夠封印的記憶很短,他也做不到真的去抹殺佐助的一生的痕跡。無論是痛苦也好快樂也好,對也好錯也好,那都是佐助活過一次的證明。
“等你的手術完成之後帶他離開木葉吧,鼬隊長,讓他走得越遠越好。村子裡你不用擔心,我會去跟老頭子解釋的。”解開了宇智波佐助手上的護腕收好,又把根部獨有的制約咒印也取消,重新做好偽裝,夜風抬起腳邁向根部基地的方向。“如果你不希望他死在我手上或者被我挖出雙眼的話,帶他走吧。”
沉默著,目送夜風走出自己的視野,宇智波鼬被心裡翻湧著的各種情緒困在了原地。其實風只是不想再看到佐助吧,傷夠了,也痛夠了,淡漠是唯一還能有的選擇。可是他為什麼會覺得這樣的風悲傷得讓人無法正視?明明離開的背影倔強而堅決,可在他眼裡卻是不得不強打精神偽裝堅強,因為,沒人能夠撫平風的心裡那些永遠無法癒合的傷口。拒絕安慰,拒絕補償,拒絕任何形式的同情和憐憫。這樣的風,即使是早就沒有眼淚的自己也有落淚的衝動。
“佐助……”轉頭看著地上毫無知覺的人,宇智波鼬無可奈何的長嘆。“把一個一直關心著你的人傷成這樣,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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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他……”按照命令做好了手術所需的所有準備,可等到這幾天一直跟在老大身邊的人摘下面具,青木蓮還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她絕對不會錯認,這個人分明就是宇智波鼬!
擺了擺手沒讓青木說下去,夜風隨便抓了一張椅子坐下。“開始吧。”
深知夜風是絕不會罔顧木葉的安危輕易做出什麼決定,青木蓮又看了宇智波鼬一眼,沉默的穿上手術服。身為根部,學會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不該說的不說,不該知道的永遠不知道。既然風老大把這麼機密的事情交給自己,那麼她所能做的就是竭盡全力去做到最好。宇智波鼬?你說那個S級叛忍啊?只見過照片,長得還不錯,可惜沒眼福親眼看看呢。
“佐助什麼時候會醒?”躺上手術檯的時候,宇智波鼬忽然開了口。一連兩天,佐助就像是沉睡了一樣毫無知覺,任他怎麼叫都不醒。
“根部研製的特製藥,沒有解藥的話會就這麼睡死過去,暗殺專用。”摸出一個小瓶子晃了晃,夜風的語氣平板得就像是聲帶受損。“你帶他離開木葉的時候,我會去送你們,解藥會在那個時候給你。”
也就是說,讓佐助離開木葉是沒有任何轉圜餘地的最終決定,以至於你甚至不願意讓他在離開之前醒過來?點了點頭,宇智波鼬閉上眼睛放鬆自己準備接受手術,隨著麻藥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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