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的奧利凡德魔杖店有最起碼的信譽,不可能把一個隨時會失控的魔杖賣個霍格沃茲新生,但是有沒有可能,連奧利凡德甚至他的祖輩也被矇蔽了呢?
海曼到宿舍取回的魔杖外套和魔杖材質本身就是最好的證據,根據皮毛的磨損程度判斷,外套應該是在三四百年前製作並一直被小心儲存的,但是接骨木材質表明,這根魔杖有至少超過一千年的歷史了。
當然,沒有哪一根魔杖可以瞞過頂級魔杖製作大師,但是一個隱蔽而強大的古魔紋圖陣卻可以輕易做到。
老校長枯瘦的手指在一節一節的圓形突起上滑過,為了上面繁雜而模糊的花紋,他想他需要詢問一下霍格沃茲神秘的半精靈古魔紋教師。
校長室內過長的沉默以及鄧布利多越來越高深莫測的表情讓所有人對事態的嚴重性有了新的認識。
鄧布利多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失誤,他的臉上掛上了安撫的笑容,拿出自己的魔杖對著那根接骨木魔杖施了幾個魔法。
作為事件的主要波及物件,海曼微微前傾了身子,白魔法大師果然沒有讓他失望,這個不知名的魔法證明了他的清白。
不論是一開始唸咒時的魔力輸入總量,還是他在最後一刻極力抽回的魔力部分,都驗證了他並沒有撒謊。如果沒有中途出現意外,那個斯萊特林在輸掉決鬥的同時連皮也不會被蹭破。
斯普勞斯教授鬆了一口氣,鼓勵地拍了拍海曼的肩膀,斯內普的臉色重新向他的袍子顏色靠攏。
“雖然是如此,但是私底下的決鬥仍然不被允許。只是鑑於奧克尼先生已經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也許波特先生不介意單獨接受勞動懲罰?”鄧布利多選擇了目前不那麼敏感的話題,藍眼睛前所未有的溫和慈祥。
海曼立刻識趣而真誠地表示,雖然事件的起因並不是自己,但是自己也有責任為奧克尼先生受到的意外傷害負責,他先前對於懲罰的保證仍然奏效。
鄧布利多沉吟了一下,這樣嚴厲的懲罰自然是不行,但是太輕了也不足以平息奧克尼家族的憤怒。
麥格教授作為與斯萊特林有隙的格蘭芬多的院長,並不適合發表意見,一向公正嚴謹的弗利維教授自覺將話接了過去:“對於打架鬥毆的孩子,我想也許一個月的勞動服務是比較合適的懲罰。”
鑑於這個懲罰有些過輕,而兩位女院長又堅持認為時限不能夠再延長,最後仍舊由斯內普承擔了這項工作。
海曼一點也不意外自己與費爾奇的交好沒能瞞過校長的眼睛,對方的警告雖然隱蔽卻也不難發現。
海曼在回到赫奇帕奇宿舍之前,繞道去醫療翼探望了奧克尼。雖然外傷看起來恐怖而危險,但是對於巫師來說反而是最好治癒的傷病型別。
不過幾十分鐘的時間,再也看不到任何傷口的奧克尼已經坐在病床上沉著臉品嚐母親早上時託貓頭鷹送來的糖果了。
他被要求在醫療翼待到明天早上防止有對魔藥的不良反應——感謝龐弗雷夫人,他可以有一整晚的緩衝時間來思考怎樣面對將要到來的狂風暴雨。
身為奧克尼家族唯一的繼承人,在第一招就輸在一個接觸魔法不到一個月的同齡巫師手中,還差點弄丟了自己的小命,哪怕對方那一個乾淨利落的“除你武器”已經超出了三四年級學生的水準,這樣的恥辱帶來的後果仍然是毀滅性的。
奧克尼很明白自己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思考在以後的日子裡如何給讓自己丟臉的波特好看來挽回顏面,但是理智總是被情感壓倒,他看著醫療翼潔白的床被,腦子裡沒有丁點陰謀詭計,只有被摔在牆壁上的瞬間在不停回放。
在今天之前,他從來沒有想過,他會有距離死亡這麼近的時刻,巨大的疼痛潮水一般席捲到全身,他失去了所有對外界的感知,眼前彷彿被蒙上了一層黑紅色的幕布,耳邊只有自己如雷的心跳。
疼,太疼了,疼得他毫不懷疑自己會在下一秒死去。這樣的感覺有了第一次,就沒有人想要嘗試第二次。
奧克尼打了一個哆嗦,花了一點時間才確定自己渾身上下沒有明顯的不適感,那樣讓人想要放聲尖叫的疼痛確實只存在於回憶中。
精緻的糖果盒子很快就空了,他抬起頭想要開啟另一個,正好看到門外探出的黑色腦袋——那雜亂無章的髮型可真熟悉。
奧克尼一瞬間手腳發軟,頭腦發空,糖果盒子從他的膝蓋上滑下去,一角重重撞在地上崩掉了上面外凸的裝飾雕刻物。
“奧克尼先生,我來這裡是為了我的失誤獻上最真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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