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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子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麼荒誕的東西,面對一片未知的世界,自然有些摸不著頭腦。
再者,他在這個身體三歲的時候才鳩佔鵲巢,只得到了**,並沒有繼承以前的記憶,哈利那些古怪的夢也不知道是他特有的,還是小巫師都這麼特別。
他擺出一副興致勃勃旁聽的模樣,腦海中千百個念頭轉過,施了魔法的船已經穩穩當當停在了岸邊。
海格左手牽一個,右手牽一個,拉著兩個人在倫敦街道上穿梭,像一隻剛睡醒的大熊一樣笨拙地買車票,坐火車,走出地鐵過道。
哈利擔憂地看著海格因為電梯故障大聲抱怨,悄悄掙出手來,跑到另一邊,攥住了自家弟弟的胳膊:“海曼,難道你不覺得今天——不,這兩天——的事太,太奇怪了嗎?”
“你想說什麼?”對方的力道有點大,海曼波特卻恍若未覺,微微一歪頭,看了一眼身處眾人目光焦點中的卻不自知的霍格沃茲引導人。
哈利很有幾分沮喪和擔憂,眼前發生的一切是他十一年裡唯一的希望,太過重要了,由不得他不胡思亂想:“你看,海格這麼粗心大意,剛剛他都差一點買錯了火車票,也許再走一會兒他也會突然想起來,拍著腦袋告訴我們其實他搞錯了,他要接的是另外一對雙胞胎,而不是我們,這樣我們又會被送到女貞路4號的碗櫃裡了。”
“哈利,記得昨天海格說過的話嗎?好好想想,當我們過於生氣和害怕的時候,確實發生過一些奇怪的事情。”海曼覺得胳膊被攥得生疼,這是哈利情緒極度不穩定時的習慣動作。
哈利聽完後明顯地遲疑了一下,少許思考後,碧綠的眼睛“唰”地亮了起來,他極力壓低聲音又滿含興奮:“你說得對,海曼!那些不可思議的事情就是我們是巫師的鐵證!”
“其實就算弄錯了也無所謂,我們一塊去石牆中學,一塊穿達利舊衣服染出來的臭校服,不論怎麼樣,我們永遠在一起。”海曼波特的黑眼睛深不見底。
同樣身材矮小瘦弱,戴著爛糟糟的可笑眼鏡,留著張牙舞爪的短髮,穿著破破爛爛不合身的衣服,外人仍然可以一眼分辨出兄弟倆的不同,除了眼睛的顏色,海曼的面部線條更為柔和,五官清麗俊秀,看起來像是東西方混血版哈利波特。
哈利立刻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熊抱,綠眼睛越發明亮,低聲喃喃著重複:“不論怎樣,我們永遠在一起!”
海曼環起胳膊圍著他細瘦的脖子,思維轉到了剛剛的話題上。與哈利不同,每次奇怪事情發生的時候,他並不是無知無覺的,他甚至能準確判斷出奇怪事情的始作俑者是哈利還是他自己。
最開始是靠的本能,需要他在事後細細回憶當時的感覺,把握住那一點點微妙的差異;到了後來就乾脆變成憑藉事情後果判斷了:如果事情發生後達利安然無恙,那麼就是哈利的緣故;如果達利連帶他的幫兇進行了又一次醫院愛心遊,那麼一定是他做的好事。
這也是兄弟倆在姨媽家待遇差到極點的原因,達利因為欺負他們受到過不止一次的傷害,並且這樣的傷害隨著兄弟倆年齡越來越大,或者說是海曼體內的魔力越來越強而愈發嚴重。
——事實上,在最近的一次追打中,弗農姨夫和佩妮姨媽的心肝寶貝差點被碎裂窗戶的玻璃碴割破喉嚨。若不是在最後一秒鐘勉強壓制住了體內暴動的神奇力量,海曼有絕對的把握送他去見長生天——不對,按照現在生活世界的說法,是去見上帝。
破釜酒吧的客人熱情得難以想象,當哈利紅著臉跟擠過來的巫師們挨個握手的時候,海曼低垂下頭,視線在黑袍子奇洛的背影上掃了一圈。
他剛剛在濃重的大蒜味中聞到了一股不太一樣的怪味,極像是腐爛的屍體,又有那麼一點偏差,不屬於他前世聞到過的任何一種味道。
也許是魔法界的特殊草藥?未知的東西太多了,他沒辦法妄下結論。
古靈閣是由妖精們壟斷經營的魔法界版銀行,海曼哆哆嗦嗦從小推車上下來,狠狠打了個冷顫才控制住自己上下抖動的牙齒。
作為一個曾經的宅控魔王,如果有選擇,十六人抬的鑾駕和浩浩蕩蕩上百人的鑾儀顯然更適合他的小身板和玻璃心肝。
他是一個不肯輕易以身犯險的人,再大的名利也比不上自個兒的小命重要,上輩子再跌宕起伏,也從沒有經歷過跳崖逃命假死謀反等高危險動作。
剛剛那段有如雲霄飛車的驚險旅程,差點讓他活活抽過去,即使眼前成堆的金幣也沒能稍緩這種痛苦的感覺。
哈利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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