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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唯一見過魔界之人的人。自然是需要你的幫忙。”

悟空亮如星辰的眸子靈動轉了兩圈，楊戩如此看得起自己，也罷。那查線索的事先放到一邊，反正在他這兒還能呆幾日。

“好，既然真君都如此說了，那我不給臉多不給你面子，嘿嘿，何時出發？”悟空雙手合十一拍，笑道。

“現在吧，晚上或許還要在那過夜。”楊戩說罷，周身純黃光芒一閃，本來是輕便的白衫驟然褪去，金光散去，楊戩已裹著鵝黃內衫，外面繫著寒氣錚錚的輕便銀甲。

兩人走到院中，楊戩吹了聲口哨，天空隨即應和似地想起一陣震人犬吠，天空上的小黑點便越來越大，眨眼功夫，便出現在兩人面前，正是那雄糾糾氣昂昂的哮天犬。

楊戩默唸咒語，一股祥雲便在兩人一獸腳下湧出，帶著他們朝著西邊飛去。

在楊戩變出的祥雲中，悟空盤膝而坐。哮天犬湊到悟空身邊甩著尾巴轉來轉去，討好之味不言而喻。

“哈哈，大傢伙，可不是誰都能裝嫩的。”悟空伸手撫著哮天犬光亮滑順的純黑皮毛，挑眉道。

哮天犬聽後一頓，隨即委屈地放下後腿，蔫蔫趴在悟空盤著的雙腿前，尾巴還不時地甩來甩去。

悟空更是大樂，這楊戩家的人獸可都是寶貝，個個都如此好玩，他都有些忍不住戀上這個地方了。

祥雲飛了片刻，隨即在一處小樹林落下，悟空方才逗著哮天犬玩，一直未看四周的景象，白雲落地，他才開始打量起來，隨即一愣，“咦”了一聲。

“怎麼了？”

“巧了，這處樹林居然離那日我被師父趕走時途徑的那片樹林不遠。”

“……你要過去看看你師父嗎？”

難道那隻骨翼之人也是他們西行所經的一難？還是再進一步仔細查檢視。

“看他幹嘛，走了，查案子去。對了，從頭說到尾，你還沒告訴我到底是個什麼案子？”

楊戩隨即把那個案子的前後始末說了下。悟空聽後不假思索，鎖著眉道：“怎麼聽那描述如此像書中記載的魔界之人的外貌特徵。莫不是真的是魔人？”

“我也有如此想法，所以才帶你一起來看看。”

“那個負著骨翼的人是在哪裡出現的？”

“前面不遠處的一座小城鎮。”

“汪汪！”哮天犬似乎發現了什麼，朝著兩人方向高嚎了幾聲，便帶頭朝樹林深處跑去，兩人相視一看，跟著飛去。

哮天犬跑到欲出突然不動，低頭甩著尾巴嗅來嗅去，是不是低頭朝著某處大叫。

兩人看去，表情頓時凝重。地上，是一灘血跡……血跡剛乾，看模樣是昨晚才留下的。

血跡斑斑，卻不知是何人的。周圍沒有屍首或者別的，無法判別血的主人是自己受的傷，還是已經遇害。

悟空嗅了嗅，突然皺眉道：“這不是人血。”

悟空那日殺了人的時候，血氣迸出，他嗅覺本來就好，而且對味道也極為敏感，聞了去，自然知道人血的味道是什麼樣子的。

楊戩道：“不過即便不是人血，哮天犬帶著跑過來，這血也肯定有蹊蹺。”說著袖口抖了下，地上的血跡似受了吸力的鐵砂般，慢慢脫離地面，籠成一團聚集起來，楊戩手又一揮，一方白布憑空出現在那團幹血之下，他手放下，那團血失了力穩穩落在了白布之上，浸了進去。

楊戩將白布收進乾坤袋，才微微一笑對著悟空說道：“帶你來果然沒錯，居然知道這血不是人血。”

若是他人稱讚悟空，悟空從來很受用。

今日稱讚的話從楊戩口中脫出，他居然有些害羞了。

悟空撓撓頭，臉頰微紅笑道：“哪裡哪裡，你帶我來；我自然要出份力的。”

楊戩見他那副明明充滿著銳氣的臉現在卻含羞帶怯的模樣，頓時腦門一熱，一把衝上去就是狠狠親了一口。

唇舌交纏，水乳/交融之際，楊戩只覺得前一日一直縈繞在心頭的晦氣頓消。

什麼東西可以經受的住時間的沖刷？什麼能陪自己天長地久？

自己有何好疑惑的，三百多年前不是已經決定了嗎？決定的事兒，豈是那風化的神石，就能左右的了自己的。

三百年前，接受了觀音請求，不再去五指山後，楊戩就曾想過。

一直以為，自己雖然對悟空有獸/欲，想寵他，想疼他。

但也只是因為他小時候被自己養過，再如何乖戾暴躁，那也是自家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