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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遺傳不等於內心的認同。西弗勒斯或許要嗤笑自己,花了這麼長時間,尤其是在美國和麻瓜們廝混了十年後才認清楚這個簡單的事實。但波特小子畢竟是他揮之不去的噩夢,竟然到了第二次重生還在糾纏他。
雖然,在尖叫棚屋把記憶抽出來交給這小子的時候,魔藥大師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輕鬆。十幾年的任務終於完成了,一生的罪孽大概也可以算是……贖清了吧……重要的是,他竟然跟黑魔王一樣愚蠢地走上了不斷重生的道路,而且走得比湯姆更遠,遠得多了。
“Look at me”,儘管那會兒他下意識地說出了這句話——他無法確定盧修斯會不會再出現,他願意在那潭碧綠的湖水裡閉上眼睛…………那份早已消逝的愛是他心底永遠的病,也是他決意為正義工作的幌子,但那不是他的一切——這一點西弗勒斯從來都很明白。他是一個完美的斯萊特林,莉莉?伊萬斯對他而言,沒有想象中那麼重要——而之前多年暗無天日的生活,也許他並不那麼甘心。
“不管怎麼樣,您不能走,您再也不許走。”哈利突然大聲喊道,“斯內普教授,我……我絕不能再一次失去您,盧修斯也一樣。”
“我早已不是霍格沃茨學校的教授,波特先生,請稍稍使用你的鼻涕蟲腦子,首先弄清楚這一點。其次,我不是哈利?波特或者盧修斯?馬爾福,或者其他什麼人的私有財產,但我很懷疑你那容量有限的大腦能否準確理解任何法律概念。”
這小子說話還是這麼直接呢,不過哈利的表情幾乎是要哭出來了,淚水藏在那雙綠色的眼睛裡悄悄打著轉。黑髮男人在心裡微微一笑,薄薄的嘴唇重新開啟,深沉的嗓音如同戰爭年代一般簡單而決絕:“無論如何,你很明白,我並不是你最終的依恃。”
☆、流浪前方
“盧修斯?起來,不要告訴我你就這樣在樹林裡過了一夜!”
在看清楚前面那一團褐色的,還會顫動的東西是什麼之後,西弗勒斯緊張地跑向湖邊,使勁拉起那個和衣躺在岸邊的金髮男人。
盧修斯還有些迷糊,頑固地拒絕從地上爬起來,黑髮男人費了很大勁,才把他拉起半個身子。鉑金貴族全身上下都是褐色的——清晨的泥濘沾滿了盧修斯的長袍,連同昔日耀眼的金髮,現在它們像是幾束在水裡泡過一夜的枯黃野草。西弗勒斯急忙給了對方一個清理一新。
“你怎麼還沒有去休息?”一俟站定,狼狽的鉑金貴族居然首先開口了。
“我習慣了,你知道我喜歡在這個時間出來散步。”西弗勒斯上下打量一番盧修斯,盯住他濃重的黑眼圈和滿眼的血絲,忽然想到了什麼,“昨晚你躲在窗戶外面?”
金髮男人望了望別墅的屋簷,微微扯了扯嘴角,表示預設。
“煉製間的燈亮了一整夜。”他慢慢地說,“你這樣會弄壞身體的,趕快去休息。”
“你這樣才會弄壞身體!”西弗勒斯拉住了盧修斯的袖子,“去屋裡吃早餐吧。”
“我想不用了。”盧修斯又望了望別墅,緩慢地搖了搖頭,“哈利呢?”
“一個鐘頭以前,我給他灌了一杯魔藥,然後扔回床上去了。”
“那就好。”盧修斯神情漠然,垂下眼睛,不再試圖去看那座房屋。
“你這是怎麼回事?我們都以為你已經離開了,你是不是一夜都沒有睡?”
“不……打了幾個盹。我剛剛睡著就被你叫醒了。”鉑金貴族臉上顯示出一絲嗔怪的神色,抽出魔杖,變出一把梳子,開始整理頭髮。
“你怎麼能這樣對待自己?”
“不了。”盧修斯掙開西弗勒斯拉著他的手,“西弗,我想…………”
“西弗!該吃早餐了!”
女人的叫喊傳到這裡,納西莎輕快的身影從樹林裡閃了出來,看見另一個男人,不由得愣了一愣。
“盧克?原來你還在這裡?”女設計師急忙走近了幾步,驚異的眼神朝明顯憔悴的男人上下掃視,“你這是怎麼了?”
“我該走了,西茜。”盧修斯收起梳子,騰出手整理著滿是皺褶的長袍——為此,他不得不對衣服施了好幾個“熨燙咒”——露出一絲勉強的笑容,“再見,兩位,替我和哈利說再見。”
“等等,你要去哪裡,盧克?”納西莎走到前面,擋著盧修斯的去路,“你至少得告訴我們這一點吧?”
“恐怕我也不知道。待會兒,我大概會去那邊的鎮上吃早餐吧。”盧修斯對前妻擺了擺手,“對不起,西茜,我一直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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