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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我只說嫡母想念自己,所以常去那裡看看也無妨,再說,老爺也希望我能幫他打聽些訊息,和賈家近點,也能打消一些有心人的窺視。”說起榮國府時,賈柔帶著點冷漠。
“這家裡最是一雙富貴眼。”想起往事,白梨帶點嘲諷,見賈柔面容疲倦,不覺心疼:“那二夫人才最是虛偽,一天到晚掛著木訥的面具,好似以前那個總拿你作伐子的新媳婦是假的一樣。”
賈柔也符和道:“畢竟是王家的嫡女,當年她嫁到榮國府時也張揚的很,只不過不知道我那嫡母的厲害罷了,想來這麼多年,她也長記性了。”
“我看她可沒長什麼記性。”白梨抱不平的說道:“昨個還不停的說起二爺和三爺多好多好,卻隻字不提咱們四爺。虧她也是大家子出身,這時候到不提嫡庶之分了,二爺不說了,三爺怎麼比得上……”
“你是越活越回去了!”賈柔的聲音懊惱不已,“知道你心疼那小子,可三寶也是我和老爺的孩子。莫要忘了我也是庶出。”
“是奴婢想差了。”白梨也是聰慧之人,只是因為回到賈家,被人擠兌的左了性子,立刻作勢打嘴。
“你呀,”賈柔語氣軟和了許多,想起這兩日的事情不覺頭痛:“這賈家是怎樣的地方你我二人最是清楚,雖是客居,也是權宜之計,平日你莫要和他們家的人太過親近。”
起身,不放心的吩咐道:“你也吩咐下去,莫讓咱們家的下人染上賈家的壞習氣,算計日子,只怕這兩日老爺就會來信,咱們好再做打算。”
“這是要搬出去了?!”白梨的語氣帶著歡快。
賈柔微微搖頭:“我也不知道。現在外面風大,他們男人的事我也不好說,先準備著吧。”見白梨失望不已,笑著伸手點她的頭,“以前你最是穩重,現在卻淘氣許多,難道也和老太太一樣是個老小孩?”
想起自家老太太的性子,白梨一笑:“若是我能像老太太一樣萬事不放在心上,吃好睡好,也不錯。”頓了一秒,“必能長命百歲。”
賈柔也笑起來,自家婆婆那性子,說糊塗,卻從來沒吃過虧,說明白,這規矩上總是有所疏漏,若真要評價,也只“大智若愚”四個字可以一用。“老太太是好人,好人必有好報的。”
白梨也點了下頭,都說“惡婆婆,小媳婦”,自家老太太卻從來沒叼難過小姐,有時還會維護一二。
“我啊,也不爭什麼,以後能像婆婆一樣享清福就好。”欣羨的語氣帶著嚮往。
白梨吃吃一笑:“四爺是個孝順的,小姐以後只管享福,不用羨慕。”
見賈柔不解,白梨解釋道:“這兩日小姐總去見史太君,四爺前日還問我最近見小姐總是倦容,可是有什麼難事?”還未說,自己就笑起來:“我只說最近事情多,小姐忙不過來,史太君又拿住了小姐,讓你一刻不得閒。結果啊,咱們四爺當下黑了臉,瞧那架勢,四爺是惱了。”
“這話你也能瞎說!”賈柔挑起眉,呵斥卻無半點不悅,想到自家兒子見不得自己受半點委屈,做母親的她,心裡就暖和和的。雖然白梨是說笑,那小子到放在心上了,嘴上說道:“難怪他最近總是勸我休息,還吩咐了小廚房做了許多補品。”因自己兒子小,賈柔也沒想到四四能做什麼,僅當兒子會心疼人,便放下此事,只心裡和吃了蜜一樣甜,有兒如此,還有何求。
白梨也抿著嘴笑,稱讚:“要我說,咱們四爺才是最孝順的,那寶二爺如何比的。看那賈家人把他誇的天上有地上無的,也不見他有什麼出息,只見天的廝混內宅,”說道這裡,微微懊惱:“聽說,整天纏著表小姐呢。”
聞言,賈柔也不悅起來,這兩天她忙於應付賈家人,或處理一些內務,倒是忽略了黛玉這個當親生女兒照看的外甥女,正待詢問,就聽見外面的丫鬟喊道:“三爺和四爺來了。”
四四一見到自家孃親,請了安,也不管身後八八彆扭的笑容,就膩在賈柔身邊。
“怎麼現在過來了?”拉過八八,看著兩人,賈柔奇怪的詢問,這時候,不是該習文讀書嗎?
八八笑著解釋:“今日功課完成的早,我們得了閒,就先來看望母親。”
聞言,雖知倆人的話不一定全是真的,賈柔也覺得慰貼,和兩人嘮起家常。
過了一會,四四看天色不早,心裡朝八八冷哼一聲,見八八依舊無辜的眨眼和賈柔閒話,便插嘴道:“母親,我們來外祖家也有幾日了,兒子們忙於功課,礙於規矩,卻是多日未見林妹妹了。”
見四四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