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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被壓沒關係”的憐憫目光中,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不會所有人都認為他才是被壓的那個吧?
隨即他搖了搖頭將這個荒誕的念頭甩開,背過身徑自睡了。
在林君珞眼中“自己如同小羊羔一樣被人惦記”的設想俱是荒誕愚昧的,卻一時忘記了這輩子他一直帶著一張牲畜無害的面具。不說以前的二二如何擔憂他被人騙了,便是四四八八也怕這個好脾氣的哥哥吃虧。
此時,坐在大堂裡的八八對著來做客的林修文笑臉相迎,一旁的四四卻板著臉瞅著不請自來的客人。
等八八和林修文聊得起勁兒,四四冷淡威嚴的和對面的客人道:“聽說馮公子認識家兄?”
馮淵被突然襲擊的冷空氣凍了一秒,隨後見對面的清雋少年臉上掛著冰霜,淡然的看著自己,他飛快的瞅了眼四四,拘束不安道:“林大公子於馮淵有恩,馮淵沒齒難忘。”
四四挑眉不解,君珞的脾氣雖好卻不是心慈的,怎麼救了這如雷貫耳的“逢冤”四四邊回憶著小時候從王小小那聽來的故事,邊與眼前的馮淵一一印證,覺得對方長得也算清秀,不是猥瑣下流之人,又想起馮淵是出名的斷袖,下意識的皺眉,怎麼又是斷袖?
見四四不知在想什麼,馮淵忍了忍,終是開口問道:“不知林大公子何時歸來?”
四四警惕的看向扭捏著不好意思的打聽君珞訊息的馮淵,剛想開口試探,就聽八八笑道:“馮公子也是揚州人?”八八好奇的看向林修文,姨夫,你如何與馮公子識得?
林修文輕輕一笑,欣賞的介紹道:“他是金陵人,在來京途中我和馮淵偶然相識,他也是來京參加此次恩科的。”
聽出林修文對馮淵的好感,四四和八八心下一驚,林修文是文人脾氣,雖溫和卻傲氣,這馮淵能入他的眼,看來人還不壞,可一想到王小小對馮淵事件的八卦,兩人又犯了糊塗。
不等兩人多想,林修文開口道:“君珞不在?今日他不是休沐嗎?”
八八介面道:“大哥最近忙得很,便是休沐也很少在家。姨夫若是有事,君瑾轉告大哥讓他去府上拜見就是。”
林修文不在意的擺擺手道:“今日我來就是正式拜見下老太太。”他指著馮淵道:“倒是馮淵以前和薛家有些齷齪,還是君珞解的圍,他一直想要道謝。我便順手把這孩子帶了過來。”說吧,林修文笑眯眯的摸著鬍子,對馮淵的知恩圖報很是讚賞。
一旁的四四和八八看了眼羞紅了臉的馮淵,立刻互視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到“有一隻狼來了”的不安。
林君珞並不知那準備以身相許的馮公子已經千里追尋來到京城,他此時坐在風波莊裡面上從容的喝著茶,腦子卻高速運轉想著如何哄好鬧脾氣的二二。
本以為一招老祖宗傳下來的“床頭打架床位和”把事情磨平了,誰知一夜恩愛後,小狼崽子直接發狠躲到田夫子家,以專心讀書備考恩科的理由將他拒之門外。
這都大半個月了!
林君珞怔怔的看著茶盞中幾片漂浮的茶葉,他眼前又浮現出田伊和田夫子那看好戲的幸災樂禍,感覺頭隱隱作痛。
田伊也罷了,田夫子不知怎麼想的,明明猜到他和二弟的事情還搗亂,真不知他哪裡得罪了那老頭。
他正想著出神,一人敲了敲門,徑自進來。
回過神的林君珞看向來人,笑道:“柳兄今兒怎麼得空來喝茶?”
柳湘蓮走上前坐下,倒了杯茶一試溫度,就大口灌了下去,連喝了幾杯,方苦笑一聲:“我好容易偷回懶。”
林君珞恩了一聲,也不問柳湘蓮在忙些什麼,畢竟皇上的事少打聽為妙。他還是操心自己的事好。
柳湘蓮緩了口氣,想起皇上前陣子下的那個莫名其妙沒頭沒腦的命令,也覺得頭痛,皇上啊,你到底是看上了哪家的青年俊才?柳湘蓮將這段日子背熟的各種訊息過了一遍,還是沒找到附和皇上描述的一二少年。
他想了想,試探的問道:“君珞,你認識的人不少,你可知道哪家少年郎君或冷漠剛毅、或溫文爾雅學識淵博或極其愛財或俠肝義膽……”
隨著柳湘蓮的敘述,林君珞詫異的挑眉:“你要找盡全天下的人才?”性格各異卻各有千秋。
柳湘蓮聽了嘆息一聲,皇上給的範圍太大,只要是個好的都符合幾點,這都忙活了幾個月,卻無半點線索實在說不過去,柳湘蓮只好死馬當活馬醫:“和你二弟好的有沒有符合條件的?”
聽到這裡,林君珞還有哪裡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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