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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君珞忖度上次賈政打得挺狠,這個玉娃娃應該沒好,也不點破,只道:“也是,舅舅還是疼你的。”
因上次賈政發了好大火,屁股開花的寶玉此時一聽人提起他老爹就渾身不自在,打了個哆嗦,也無心和君珞的交談,便不捨的離開。
等賈寶玉離開,林君珞瞄到也在一旁躲清閒的石光珠,立刻湊了上去,道:“今日的排場可不小,你不是一向不愛湊熱鬧,怎麼來了?”
眼見馮家來的是馮紫英而沒有馮紫溫的身影,收回心思的石光珠瞄了眼林君珞道:“別和我打哈哈,為什麼你心裡明白。”
林君珞一眨眼,道:“就這些?”就聽石光珠小聲道:“今日那位爺說不定也會來。”
聞言,林君珞一點頭表示明白,畢竟是血肉至親,那位會來也是人之常情,再者,今日來的人可有些意思。他正分辨著四王八公的那些錯在關係,就聽石光珠打趣他:“你還敢親近那賈寶玉?”
林君珞一挑眉,道:“怎麼了?”就見想來不愛八卦的石光珠面色古怪道:“京裡都傳遍了,那賈寶玉不愛紅顏愛藍顏和秦氏的弟弟關係非同一般,又有人說賈家的私塾不乾淨,是藏汙納垢的地方……”
“這可奇了。”林君珞有些詫異,雖說上次他設計了賈家父子,可也只想讓林黛玉警醒一些,以後遠離賈寶玉,怎麼傳出這樣的流言。
總是一本正經的石光珠卻難得八卦道:“賈家人的嘴從來都沒上鎖,丁點芝麻小事都能議論紛紛,那賈寶玉的名聲現在可不好,而且,”他一頓,朝那邊形容槁枯和死了娘似的的賈珍瞄了眼,道“前兒就傳出秦氏和人不清白。”
順著石光珠的視線看去的林君珞也不是笨人,立刻意味深長開口道:“表現的也太過了。”
聽得君珞的嘲諷之語,石光珠冷笑道:“是想立牌坊呢。”
兩人正說話間,幾家的路祭已經出現在眼前,先是東平王家的,接著是南安郡王、西寧郡王、北靜郡王家的路祭,後又有其他世家的路祭。不明就裡者只道榮寧二府好大面子,嘆一聲富貴。林君珞卻在路過風波莊時,不留痕跡的瞧了眼二樓,見所有窗戶都開啟了,好些湊熱鬧的人伸著腦袋點評,唯有一扇窗戶大開,卻不見人探頭,他眯起眼打量,只覺的隱隱間一道銳利的視線在審視什麼,便立刻低下頭。
在風波莊上看了一場好戲的康熙面色莫名,一旁的小德子瞧了心下一慌,他雖猜不透主子的所有心思,但伺候了近二十年,也知主子這是生氣了,當下低眉順眼大氣不敢喘,心裡罵道,這賈家不是好東西,害死了秦氏還毀人名聲,這秦氏也不是好東西,也算金枝玉葉,偏偏不守規矩……
“小德子,把水溶叫上來。”
得了吩咐的小德子立刻把事情辦妥,不多時,水溶便恭敬的進來。
康熙打量了一會兒水溶,見他自從繼承了北靜王府變化很大,心思轉了轉,道:“聽說你很欣賞賈寶玉?”
聽了那思念多日的聲音,水溶先是心裡一蕩,隨後冷靜下來,道:“回皇上,臣只是和寶玉投緣。”恭敬中帶著一絲挑釁。
康熙並不在意水溶的態度,水溶算是他養大的孩子,他倆初相見時他的獨子剛剛夭折,他心裡正悶的慌,見了喜文弄墨脾氣和他三兒子有些像的水溶,便起了憐惜之情,加之要拉攏幾個異姓王,他才會縱容對方,可作為一個君王,康熙從來沒放下對異姓王的戒心。
他只當不知水溶的心思,道:“朕想看看那日詩會的幾篇佳作,不知北靜王可否割愛?”
因對方的稱呼,水溶心下一沉,他有些不甘,抬眼看去,見那帝王看著窗外,身處茶樓,卻好似端坐王座上巡視大好山河,心中無端升起一種咫尺天涯的荒誕感覺,有些自嘲的一笑,他雖不知已經對那些青年才俊瞭解的幾乎一清二楚的對方為何要那些原稿,卻知不是自己該管的,便放下心思恭聲道:“臣遵命。”
給了水溶一個警告,提醒他記著身份莫要太過親近賈家那些人的康熙心情還不錯,他接過小德子遞上來的手稿,邊看邊和記憶裡那些暗衛提供的資料對比,直到視線再次落在林君珏的詩作上,他才皺眉,這熟悉而陌生的字跡,胤礽,是你嗎?
“哈欠~”剛從南面回來的二二打了個噴嚏,趕緊用被子緊緊裹住自己縮成一團。
一邊的林君珞瞧他沒精打采的樣子心疼不已:“林桂,你是怎麼照顧的,二弟的身子一向好,怎麼去了南面,方回來就病了?”
林桂連忙討饒說著自己的不是,心裡卻委屈的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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