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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不吃葷腥的隱竹記起了之前還咬過一口生肉。但是,為什麼那個時候會覺得那麼美味。
隱竹微微偏轉著頭,便看見伊爾迷光潔的脖子上被自己咬出來的傷痕。
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渴望那種東西?想到這裡,隱竹覺得腹部的翻騰感更加劇烈了。
輕輕放下手中的刀叉,隱竹站起來身,面無表情地離開了座位。
“喂!和尚!你這就不吃了?!我今天特意做了這麼多菜。”縉雲見狀不高興了,拍了一下桌子。
“喂,你到底怎麼了?”飛坦皺著眉看著臉色蒼白的隱竹。
“我……”隱竹正想開口說話,卻感到一股腥味從自己的肚子裡面湧了上來。
“嘔……”隱竹捂著嘴,竟然吐了出來。
“你!你這個和尚,我做的東西有那麼難吃嗎?”縉雲拍案而起,白綢嗖的一下直直襲向隱竹。
“你發什麼瘋?!”瑪奇站了起來,念線一出纏住了縉雲的白綢。
“你!”
縉雲氣急,又不好馬上發作。只能跟著所有人看著捂著嘴的隱竹。
鮮紅的液體從隱竹的指縫間流了出來,那是血。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隱竹鬆開手,他的手掌上竟躺著剛剛吃下肚的那一小塊牛排,還有一塊略大一點的肉,應該是之前的那一口生肉。
也許,那些吐出來的血是伊爾迷的也說不定。
飛坦站了起來,看著隱竹手中的東西。
“也許,你的胃,已經不能消化類似的食物了。”
聽到飛坦的話,隱竹漂亮的眉毛皺到了一起。
“但是,我的身體卻需要食物。”
“吐出來的血並沒有多少。”飛坦眼尖地盯著隱竹的手掌。
是的。血並沒有吐出多少,只是吐出了那兩塊肉。
“也許,你需要的是類似血液這樣的東西。能夠最大限度地補充你所需要的能量,並適合身體吸收。”庫洛洛幽暗的眼睛掃了一眼隱竹被血液染紅的嘴唇,總結道:“或許能夠透過藥品做到這一點,不過,這只是一個設想。”
隱竹覆下自己的手掌,那兩塊沾著血的肉塊掉在地上。
“這段時間,你們還是離我遠點吧……”隱竹轉身離開了大廳。
他知道自己失控時的情形。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只是本能地想要尋找能夠填滿身體飢渴的東西。不管那是什麼,只要能吃下肚的全都不會放過。
走上天台,隱竹盤腿而坐,開始唸誦佛經。
即使手掌上,嘴上,衣服上還有著之前吐出來的血跡,金色的經文卻仍舊不減其莊重威嚴從他的身體裡面升騰出來,圍繞著他轉動。
坐在大廳餐桌上的人們卻沒有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插曲而打亂進食的速度。只是各懷心事,減少了說話的次數。
揍敵客家的大公子在用完了午餐之後,站了起來。
“我住哪裡?”
“二樓右邊數過去第三個房間。”庫洛洛優雅地放下手中的餐具,露出紳士的微笑說道。要知道,現在的庫洛洛已經看完了《世界禮儀大觀》。
點了點頭,伊爾迷便轉身走了上去。
房間裡所有物品都一應俱全。
果然,能夠在流星街擁有這麼大一個房子人果然不一般。但是,那個叫隱竹的男人,是有什麼疾病嗎?
為什麼他會需要血液?
聽他們的談話,好像那個男人的毛病是近段時間才出現的。
伊爾迷微微眯了眯眼,從自己房間的視窗,他看見了那個盤腿坐在天台上的男人。金色的紋路纏繞著他,看起來神聖莊嚴。
沒有唸的波動,而且自己跟那個男人交談的時候也完全感受不到那個男人的念。這個世界上,能夠讓人完全感受不到唸的人只有三種。一種是完全不會念的普通人,一種是將‘絕’發揮到極致的念能力者,一種是擁有其他能力的族群。
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屬於後兩種中的哪一種了?
伊爾迷很好奇。
無疑,這個男人很強。但是,他的身上卻沒有想其他強者那樣咄咄逼人的氣勢,一切都像是被收進了身體裡,不會洩露任何一絲氣息。
看著那些金色的符文,伊爾迷有著瞬間的恍惚。
也許這樣一個善於收斂氣息的人很適合當殺手呢!
不過……那種肅穆的感覺讓人覺得奇怪……這個世界,本不應該有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