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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也完全不明白現在自己的心思
在剛剛陣平說到的時候,任三郎才驚心的發現,原來文麿在他的生命中已經變得這樣重要了…
琴酒是任三郎的偶像啊,和自己的偶像交了朋友,這應該是一件相當興奮的事情,可是這樣的喜悅,在陣平的眼裡,也只是文麿哄一鬨他的事兒。
什麼時候呢?文麿居然在他的生命中佔有了這麼重要的地位?
而文麿顯然是不知道此時任三郎懵懂的心情,文麿現在是完全的悲觀了,覺得這一瞬間,連世界都黑暗了…
任三郎有了喜歡的人,還是這樣喜歡的人。
任三郎有了喜歡的人,就會離開他了,就會成為那個人最親密的人,會最喜歡那個人,綾小路文麿只能變成任三郎第二、第三、甚至是第四喜歡的人了…
怎麼可以這樣…絕對不可以這樣!
文麿連臉上的苦笑都保持不住了,聲音低沉:“任三郎最近遇到什麼人了麼?”如果任三郎真的喜歡上一個人的話,他不可能感覺不出來的,一定是任三郎最近又認識了什麼人!他一定要知道,到底是誰,到底是誰搶走了他的任三郎!!!
任三郎聽著文麿的問題,有些搞不明白,怎麼話題一下子就變了呢,不過任三郎還是很乖的回答:“最近也沒什麼大事,不過我又遇到了琴酒呢~昨天我還請他喝紅酒了,琴酒變得越來越帥了,真是沒天理的說~”
文麿的心一下子就冷了…琴酒,是那個兩年前就深受任三郎欣賞和喜歡的男人…的確,他好像的確是不一樣的,當初任三郎就很看重他。
“是麼…呵呵。”文麿都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好像整個人都恍惚了,心裡面好像一下子就空落落的,好像被誰挖走了一塊似的。
很堵,很痛,也很涼。
放下了電話,文麿整個人都呆呆的了。
任三郎以後會對另一個人開心的笑,會對另一個人撒嬌,會對另一個人噓寒問暖,會和另一個人共度一生…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文麿憤怒的起身,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掃到了地上,喘著粗氣,連眼睛都紅了。
他以為他可以永遠的隱藏著對任三郎的心,他以為他可以淡定的看著任三郎成婚生子,並且微笑著送上祝福。
其實,這都是臆想!
人,沒有一個是不貪婪的。人的慾望是永無止境,不能滿足的。
文麿慢慢的抬起頭,那雙黑色的眸子裡,是赤。裸。裸的佔有慾,和瘋狂的執念!
“給我備車,我要趕去東京。”文麿從自己的辦公室走出來,聲音依舊平穩清冷,整個人像是一朵高嶺之花一樣的泠然而不可侵犯。
底下的小警官很奇怪為什麼自己的上司突然要去東京,但是看著文麿那張冷冰冰的臉和眼睛中黑暗的漩渦,愣是什麼都沒敢問。
此時在警視廳待得好好的任三郎自然不知道他的好盆友綾小路文麿已經衝過來了。
所以當依舊苦惱沉思的任三郎看見突然出現在警視廳樓底下的文麿的時候,任三郎確確實實的愣住了…
要不要這麼快啊…他只是和好盆友說了一說自己的青春期症狀…好吧,現在早就已經過了青春期,但是真心不用這麼著急的趕過來吧?
任三郎跑到外面,看見文麿靠在他那輛保時捷卡宴的車旁,一身黑色的西裝,讓他整個人都顯得格外的正式。
“文麿,你怎麼過來了啊?出什麼事情麼?”
文麿的眸色沉了沉,然後微微帶著笑意說:“找個安靜的地方吧,任三郎好像很久都沒和我談心了吧,因為任三郎在東京工作,很難得才能看到任三郎一面。”
任三郎一聽,心就軟了,直點頭:“正好,這邊附近就有一家飯店很不錯,還有包廂,現在也不是吃飯的時間,肯定能預定到包廂的。”
文麿的笑容一閃而逝,但是眼睛裡情緒卻不像是他的笑容那樣輕鬆。
“這家店的菜不錯吧?他家的生魚片是一絕呢,連我這個不喜歡吃生魚片的人都喜歡吃他家的生魚片呢。”任三郎高興的向文麿介紹著菜式。
文麿卻食不知味。
文麿突兀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然後抬起頭,嚴肅的問:“任三郎已經有喜歡的人了麼?”
這樣的開門見山,其實才是文麿的風格。
文麿就是這樣的,一個沉默寡言,又直切要害的人。
只是在任三郎的面前,他才會變得嘮叨,才會變得愛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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