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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京苦笑的揉動額角。他現在思維都成漿糊了,那裡會立刻反應過來提分雅特出去幹什麼了?
他要是有實體,都能頭腦發熱不顧一切的衝出去。
雷京飄到一邊,現在他們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
☆、第 40 章
人類似乎有個習慣;要麼是在夜晚燒死巫師;要麼就是正午。
天還未擦黑的時候,高高的木堆已經被堆起;小鎮中央的廣場上已經開始逐漸地聚滿了人群,三三兩兩的閒聊。小孩子穿梭在人群中肆意的打鬧;歡樂的笑聲凝聚在廣場的上面久久不散。
彷彿是他們參加的是晚上的篝火晚宴而不是即將被處置的巫師的火刑。
白袍的神父高高的坐在一個搭建的臺子上;光潔如新的聖經開啟放在手掌之中。
夕陽墜空,天上的殘月已經渺渺升起。
神父面容悲憫的仰望星空,笑容聖潔而溫暖。
旁邊的火盆已經被點燃,火焰照射著圍觀的人群的臉龐,陰影在焰火的光芒中明滅不定。
人和人並肩;這裡擁擠的程度幾乎讓雷京產生了這是在他原本世界的念頭。
雷京飄在郎蓋沃提的身後,他們現在站在圍觀人群的最外圍;提豐雅特不知道被擁擠的人流衝到什麼地方。
無數的狂熱的信徒,安靜的興奮的看著神父,他們無知,他們無畏,信仰狂熱而堅定。
郎蓋沃提和雷京就站在這群人的附近。
“郎蓋,什麼時候開始?”
“要等神父禱告後,然後帶上惡魔的僕人,然後判罪最後火刑。”郎蓋沃提的聲音沒有刻意的壓低,擁擠的人流太多,多的讓人分不清到底誰和誰在說話。
神父的悲憫面容已經消散,嚴肅冷漠。站在高臺上的人,手微微揮動。
四個人被繩子捆綁然後帶到了臺前。一個只有七八歲的女孩,一個風韻猶存的婦人,還有一個壯漢和雷京想要救的少年。
幾個身材高大的農家漢,直接將四個人綁在木堆的上面。
郎蓋沃提的眼睛在四個人的出現時,驟然眯起。四個人中間有一個人是巫師!
郎蓋沃提認識當中的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曾經一個很偶然的機會與他在對角巷擦肩而過。
說起來,郎蓋沃提遇見的巫師沒有一千也有幾百,但是這個女人尤為讓他記憶深刻。
因為,他聽酒館的酒保說過,那個女人是巫師界的叛徒。
那個女人背叛了巫師界選擇和一個麻瓜在一起,巫師界和麻瓜的仇恨,巫師和人之間的仇恨,永不可調和。
也許很多巫師在這個年代會愛上麻瓜,但是唯獨那個女人是叛徒,叛徒。
因為那個女人曾經陷害過一個巫師,雖然說巫師
只要自己願意便不會被火刑燒死,可是親手將巫師送上火堆就是對巫師的背叛,是對自己一直生活世界的背叛。
同類相殘何其殘酷。
如果僅僅是這個樣子郎蓋沃提不會說什麼,因為愛情而瘋狂的人大有人在。
可是這個女人不同,她是因為錢財,人生大多數都是有柴米油鹽醬醋茶組成,可是錢財而將一個巫師送上火刑的她是獨一個。巫師的錢很好賺,魔藥,魔法植物,這些只要有人賣自然有人收。可是為什麼偏偏選擇這樣的方式。
無人知道那個女人在想一些什麼。。。
“你們承認罪行麼,惡魔的僕人。”神父站在高臺,語調溫柔,表情卻是嚴肅的 。
“神父,我不服,我不服。我不是惡魔的僕人,我不是巫師,我只是撿到了那樣東西然後打算換點錢而已。”
“我不服,為什麼因為這樣就要把我燒死!”
“我不服,憑什麼就因為這樣就要燒死我們一家。”少年站在木柴堆上,淒厲的喊聲幾乎
迴響在耳邊。
“神愛世人。火焰將會把你的靈魂清洗乾淨,你的靈魂已經被巫師的東西所沾汙。火焰是神賜予你的永恆。火刑之後,再次擁有純白靈魂的你將會被神的使者…天使接到神殿。成為吾主座前,最虔誠的信徒。”
帶著悲憫的眼神,看著少年。
“你不喜歡這樣的結果麼?”幾乎清晰可聞的嘆息。
“難道你的靈魂已經被惡魔的僕人汙染到這種程度了麼?”
“可悲的靈魂,可悲墮落的人性。”少年的嘴已經被堵住了,他無法再次反駁神父,赤紅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那個白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