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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過的人都被提豐雅特活活的撕成了碎片,就連骨頭都被他磨成了粉成為荊棘莊園花園的裡面的肥料。
提豐雅特的愛情故事要算到很久很久以前,這個很久幾乎跨越了提豐雅特的一生。若是說他的人生會有最美的時候,那麼就是他還未曾成為血族的時候。
那時候的提豐雅特,還是一個貴族少年,唇邊總是帶著病態的嫣紅,因為虛弱的身體和畏寒的體質,喜歡在午後躺在爬滿葡萄下的休息。
就是在那個樣的日子,懶洋洋的躺在藤蔓下,帶著有些孤寂的笑容看著自己家奴僕的小孩肆意的在陽光下快樂的旋轉玩耍。而自己卻走幾步就會變得氣喘噓噓。忽然間有那樣的一個人闖進了提豐雅特的世界。
帶著明亮卻不刺眼的笑容,因為毒辣的太陽巴掌大的臉上帶著汗水和健康的紅暈,還有爬過藤蔓沾染上的青色痕跡。帶著幾分的好奇問提豐雅特為什麼總是喜歡在這裡而不是走出去。
那是提豐雅特第一次見到那樣鮮活的生命,就連對方琥珀色眼睛似乎都帶著陽光一般暖暖的溫度,那種讓人眷戀的美好。
他還記得當時自己是怎麼回答的,他說因為上天不允許他靠近任何的人,所以才會給了他一個敏感脆弱彷彿若自己家裡被珍重再珍重的東方瓷器的身體。
那種一碰似乎就會破碎,帶著清脆聲音和冰涼觸感的器皿。
孤獨和寂寞那是提豐雅特人類生命中的永恆序曲。
那一次的相遇,就是相遇,提豐雅特再也沒有見到那樣的笑容和溫暖,至少在他成年以前,在他已經被日復一日的痛苦扭曲之前他再也沒有見到那種溫暖。
再一次見到他生命中的溫暖,提豐雅特記得那是他已經繼承為家族的家主,他以一己之力撐起了整個家庭。
他身體軟弱的破碎的似乎可以隨時死掉。可是他的心靈完美的毫無缺憾。
那天晚上,他就像是每天一樣,在舞會上緩慢的走下階梯。微笑著坐在沙發上和每一個人交談,然後疲憊的撐起自己的頭顱,最後所有的交際被自己忠誠的管家阻擋,捧著一杯暖身的熱茶,在昏暗的燈光下躺在角落上的沙發上休息。就是在那樣一個夜晚,他再一次見到了那個少女,像一隻松鼠一樣她身體靈巧而柔軟。翻過了二樓的柵欄。然後卻莽撞的跑錯了地方。
許多年不見,樹藤下寂寞孤單的少年,成為了美麗強勢的家主,雖然他依舊虛弱可是有誰沒有誰能將這樣一個半隻腳踏進棺材的青年鬥上幾個回合。
上天收走了提豐雅特的健康,給了他寂寞,給了他孤獨同時也給了他聰明的頭腦。
而少女呢?那時候的提豐雅特不知道那日的遇見之後少女過的是什麼樣子的生活,但是他在第一眼就認出那個人。只是那時候提豐雅特已經不再是少年。他懂得什麼是想要的什麼是不能錯過的。
蘭斯,那個於他有過兩面之緣的少女成為他的專屬女僕。那段時間大概是提豐雅特最為平和的時間,他有著自己一直眷戀的陽光陪伴,
那是一種最美好貼心的感覺,只要你看著那個人在你的身邊,不需要語言,不許要動作只需要陪伴在身邊就是一種幸福。
蘭斯成為他的女僕之後,提豐雅特做了很多他曾經不敢想不敢做的事情。乘馬御風,在田野中肆意的奔跑,雖然每次過後提豐雅特都會大病一場,可是那樣是快樂的,他活了那麼久從未享受過的快樂。
然後幸福再一次的從提豐雅特的生活中走開,他放棄了監視蘭斯,給了蘭斯字啊他理智接受範圍內的最大許可權。可惜種種的特權成為了在蘭斯逃走後的柄柄尖刀插入到提豐雅特的心中,什麼叫做痛不欲生,什麼叫做背叛之後的撕裂感,他終於懂了。
一場大病幾乎毀掉了提豐雅特的半殘的身體,他的臉上帶著已經不是病態的蒼白,而是頻死的青色。
他沒有去追尋蘭斯的蹤跡,他只是拼命的想要活下去,活到再一次遇見蘭斯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當一切都平靜下來的時候。提豐雅特有了一種直覺,他的愛人,他的小女
僕總有一天會推開那扇大門,然後帶著陽光的笑容和陽光的味道走到他的面前,對他說,我回來了我的主人。
在還生為人的時候,提豐雅特對生命從來沒有很多的執念,他不會想著怎麼樣子才能拼命的活下去,就算是成為了家族的家主的時候,提豐雅特為的都不是野心或者是價值,而是因為那是他的責任,揹負著家族的榮光,讓家族走的更遠更輝煌是每一個貴族子弟的責任,同樣也是命運。
提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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