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門開啟了。
“下午好。我和科爾夫人有個約會。”男人對應門的女孩如此說道。
“哦,”女孩盯著男人古怪的樣子,看上去很疑惑。“嗯……等一下……科爾夫人!”她過回頭吼了一聲。
門內傳來了科爾夫人大聲的回應,女孩又轉過來對著男人說:“進來吧,她這就過來。”
男人走進了鋪砌著黑白瓷磚的走廊,整個走廊看上去破舊不堪,但卻一塵不染。他身後的門還沒有關上,一個瘦削、疲憊的女人就急匆匆地朝他走了過來。
這個女人就是科爾夫人,她的臉上稜角分明,看上去與其說是冷漠,倒不如說是焦急,她一邊朝男人走過來,一邊和身旁的另一個圍著圍裙的助手說著話。
“……然後把這瓶碘酒拿給樓上的瑪莎,比利·斯塔布斯在摳自己的結痂,還有埃裡克·威利床單上全是汗——可水痘是當務之急,”科爾夫人自顧自地說著,看到男人之後她愣在了那兒,驚訝的表情就像是見到長頸鹿走了進來一樣。
“下午好。”男人禮貌地伸出了手。
科爾夫人還在發愣。
見科爾夫人不語,男人又說:“我叫阿不思·鄧布利多。我給你寫過一封預約信,你友好地邀請了我今天到這裡來。”
科爾夫人眨了眨眼,顯然在確定鄧布利多不是一個幻覺,然後她說:“哦,對,嗯,好吧,那麼,到我的辦公室來吧。”
科爾夫人把鄧布利多讓進了一個小屋子,裡面一半像是起居室,一半像是辦公室。這裡和走廊一樣破敗,傢俱既陳舊又不搭配。她請鄧布利多坐到了一把搖搖晃晃的椅子上,自己則坐到了亂成一團的辦公桌後面,緊張地盯著鄧布利多。
“正如我在信中所說的,我到這來,是為了與您探討湯姆·裡德爾和布拉斯丁·艾勒門特未來的安排。”鄧布利多說。
“您是他們的家屬嗎?”科爾夫人問。
鄧布利多搖頭,“不,我是個老師,我過來接湯姆和布拉斯丁去我們學校。”
“什麼學校?”科爾夫人又問。
“霍格沃茨。”鄧布利多答道,言語中是滿滿的驕傲。
“你們怎麼會對湯姆感興趣?”科爾夫人再次發問,這次卻只提到了小湯姆。
鄧布利多當然不會錯過這個細節,但他並沒有點明,而是說:“我們相信他具備了我們尋求的品質。”
“你是說他贏得了獎學金?他怎麼可能呢?他從沒有報名參加過什麼考試。”科爾夫人明顯不相信鄧布利多的回答。
“嗯,他出生的時候就被列到學校的名單裡了——當然還有布拉斯丁。”鄧布利多說道。
“誰替他們註冊的?他們的父母?”科爾夫人已經開始懷疑鄧布利多是個騙子了。
鄧布利多很少遇見這種不太容易對付的精明女人,他悄悄從天鵝絨長袍的袖子裡抽出了魔杖,與此同時在桌面上拿起了一張完全空白的紙。
“看這個。”鄧布利多把那張紙遞給了科爾夫人,同時揮了揮魔杖說:“我想這個能說清楚一切。”
科爾夫人的眼睛突然一片迷茫,接著又恢復了神采,她專心地凝視了一會兒那張空白的紙。
“看起來完全符合程式。”科爾夫人平靜地說,把那張紙又遞了回去。然後她的目光落到了一瓶杜松子酒和兩個玻璃杯上,那裡在幾秒鐘前肯定沒有它們。然而科爾夫人沒有絲毫懷疑,反而格外禮貌地對鄧布利多說:“來一杯杜松子酒?”
“非常感謝。”鄧布利多笑著點頭。
很明顯,科爾夫人喝起杜松子酒來可是老手。她給兩人倒滿酒,然後一口氣喝乾了自己的那杯。她第一次朝鄧布利多笑了笑,不加掩飾地咂了咂嘴,而鄧布利多把握住了這個時機。
“我在想你能否告訴我一些湯姆·裡德爾的過去?我覺得他應該是出生在這個孤兒院吧?”鄧布利多決定首先詢問關於湯姆的過去。
“當然。”科爾夫人又倒了一些杜松子酒,吞下一大口後說道:“湯姆的確是在孤兒院出生的,我記得非常清楚,因為我當時剛上這兒來。”
“那是除夕夜,天寒地凍的,又下著雪,你知道。糟糕的夜晚。然後那個女孩,當時就比我大一點兒,她跌跌撞撞地走上大門口的臺階——嗯,她不是第一個這樣的——我們把她帶進來,一小時之後她把孩子生了下來。又過了一小時她就死了。”科爾夫人感慨地點了點頭,又吞下了一大口杜松子酒。
“她死前說了些什麼嗎?”鄧布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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