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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索吉按照蓋勒特的要求選擇了一家人數較少的咖啡廳,並坐在了靠角落的位置。點了兩杯咖啡後,蓋勒特習慣性的給他們所在的位置施加了忽略咒。
“你還真是警惕啊。”瑪索吉邊說邊把整杯方糖都倒進了自己杯中滾燙的咖啡裡。
“……”蓋勒特無語地看著瑪索吉攪拌著糊狀的咖啡,眼神有些恍惚。
那個人——阿不思,也是一個喜歡甜食的傢伙,他甚至可以把蜂蜜當水喝。他和蓋勒特一樣才華橫溢,優秀到無人能望其項背。只是他太善良……但是這沒關係,因為蓋勒特·格林德沃,可以為了阿不思·鄧布利多揹負一切罪惡。
為了更偉大的利益。
他們曾經共同的目標,即使現在只剩下蓋勒特孤身一人為此奮鬥,他也會完成他們當初的夙願——哪怕有人阻止,除非阻止他的人是阿不思本人——蓋勒特可以為了阿不思掠奪一切,蓋勒特也可以為了阿不思放棄一切。
“鄧布利多教授每週週末都會去霍格莫德,然後在豬頭酒吧喝上一杯,可是豬頭酒吧的老闆看起來很討厭他。我真不知道他為什麼非要去豬頭酒吧,要知道,三把掃帚(酒吧)比豬頭酒吧好太多了。”瑪索吉伸出舌頭舔了舔咖啡杯裡的糊狀物,即使舌尖被燙得紅腫,也依然心情頗好的眯起了眼睛。
蓋勒特不以為意地聳聳肩說:“豬頭酒吧的老闆看起來討厭任何一個人。”
豬頭酒吧的老闆是阿不思的弟弟,阿莉安娜——他們的妹妹——還活著時他就不喜歡阿不思,更討厭阿不思成天和蓋勒特膩在一起。而當阿莉安娜死後,這種討厭達到了一個極端的程度,他甚至打斷了阿不思的鼻子。
“哦,是的,沒錯,每次我去豬頭酒吧,那老闆招待我時就好像我欠了他幾萬加隆一樣!”瑪索吉忿忿不平地說:“豬頭酒吧沒有倒閉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好了,瑪索吉,我讓你注意的是阿不思,而不是豬頭酒吧的老闆。”蓋勒特必須在瑪索吉徹底跑題前將他的思維揪回來。
“是的,是的,我知道的,阿不思——我還是習慣稱呼他為鄧布利多教授——鄧布利多教授他……”瑪索吉開始瞭如同流水賬般的叨唸,全部都是關於鄧布利多的無聊日常。
蓋勒特聽得很仔細,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就連那雙平時神色銳利的眸子,此刻都溫柔得足以將人溺死。他一次都沒有打斷瑪索吉,而是認真的側耳傾聽,彷彿瑪索吉說的不是鄧布利多的無聊日常,而是神諭。也許對他來說,鄧布利多本身就是神諭。
瑪索吉在霍格莫德(全英國唯一一個只有巫師居住的村落)開了一家笑話商店,他沒有辦法進入霍格沃茨,所以為了見到鄧布利多,他不得不在生意最好的週末停業,然後去討厭的豬頭酒吧蹲點。他把鄧布利多的一舉一動都牢記在心,就像是一個令人髮指的跟蹤狂——為了和蓋勒特的交易。
“他將整個蜜蜂公爵(糖果商店)的蟑螂堆(一種蟑螂外形的巧克力)都買空了!你能想象嗎?我估計下一個脫銷的產品就是魔藥商店的防蛀藥水!”瑪索吉以此做結尾,一口氣喝掉了杯中所剩的糊狀咖啡。
“我不認為就甜食方面,你有什麼資格說阿不思。”蓋勒特從來都是護短的。“我猜,你一定是也想要買蟑螂堆,但它們都被阿不思買完了。”
“好吧,你猜對了。”瑪索吉聳肩,大方承認。“我當時真想從你的老情人那裡搶一點,但我不確定自己是否打得過他。”
“阿不思的魔法很強,但他和大部分巫師一樣,身體素質不如麻瓜。在中世紀,近戰就是魔法的致命傷,而現在……”蓋勒特掏出手槍放在桌子上,“遠端攻擊方面,魔法也不行了。”
“你是我見到的第一個帶槍的巫師。”瑪索吉拿起蓋勒特放在桌子上的手槍,仔細的端詳了起來。
“在我的精銳聖徒被馬克沁掃死了將近一半後,我愛上了這些可愛的傢伙。”蓋勒特眯起了眼睛,表情說不出的危險,“而你,瑪索吉,你對手槍似乎並不陌生。”
瑪索吉渾身一僵,蓋勒特盯著他的眼神就像是蛇盯著青蛙!若不是瑪索吉和蓋勒特之間有魔法契約束縛——在對方主動攻擊自己之前不會主動攻擊對方——瑪索吉絕對會先發制人或者直接跑路!
“蓋勒特,你這樣盯著我我會控制不住自衛的慾望。”瑪索吉僵硬的說。
“是攻擊的慾望吧,你這個好戰分子。”蓋勒特閉上眼,再次睜開眼時眼神已經恢復常態。
“我不認為準備發動一場空前絕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