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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發現了嗎?親愛的……哥哥。”
“你一直在騙我,為什麼?”卓林禹口氣不善,任誰被耍了恐怕都不會有好脾氣。
“我沒有騙你,你看,如果不是我給你這裡的機關圖,你會找到這些四通八達的路嗎?當然,和我談判這麼久,卻從沒見過我的真面目,是不是覺得自己很愚蠢呢,哥哥?”
“起靈說的對,你真的變的讓人不認識了。”卓林禹咬牙切齒的說著,心裡卻隱約有些發怵,他終於明白父親當初為何那麼看中司空啻了,這樣的人,有著天生的才能以及深藏不露的狠辣的手段,正是繼承祭司的最好人選。
“變?呵呵,變的又何止我一個。”齊羽陰沉著臉,彷彿說著再正常不過的事。
“。。。。。。你這張臉,怎麼回事?”
“啊,也許是天意吧。”齊羽輕撫著自己的臉,笑的滿臉邪意:
“我跟吳邪居然是雙胞胎呢,到底該說是慶幸呢還是倒黴呢?”
“你說什麼?難道是家族禁術中的……”卓林禹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人,但很快便將事情的前因後果連貫起來。難怪吳邪當時會那樣質問吳三省,原來如此嗎?這樣一來,吳邪能夠進入司空啻的過去似乎也說的通了,原來他身上的祭司之血是這樣得來的?
“不錯嘛你居然知道,與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力氣,不像那個笨蛋吳邪,虧得長張人臉,卻無大腦。”
“哼,一張讓人看了討厭的臉而已。不論你是不是擁有這張臉,都已經被他厭惡了吧。”卓林禹諷刺的輕哼。
齊羽臉色突然變的很難看,想起剛才麒麟的態度,胸口的無名火無論如何也滅不下去。當然,倒黴的卓林禹恰巧硬堵了槍口。
“他拿自己的命開玩笑,他會後悔的。不過話說回來,司空楀,我們之間應該也該清清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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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回到原先的石室,虛軟的靠著牆壁平復情續,傷心到極致時反而落不出一滴眼淚,只能呆呆的望著平靜的水面,心亦如死水。一切都結束了,這就是他寧願付出生命的賭注,輸得徹底。
水面冒起的水花越來越大,下一秒,一個人影從中鑽出,腰間纏著的繩子令他動作有些遲緩,人影不斷的調整著自己的姿態,努力辨認著周圍的環境。
“吳邪?”待看清靠在牆壁邊的吳邪,他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奔了過去,將人一把抱在懷裡,彷彿那是一件珍貴的瓷器,一碰就會碎掉。
“原來你在這裡,太好了,還好沒出事。”激動的聲音幾乎將吳邪耳膜震裂。
“我。。。。。。”吳邪有些發懵的看著來人,嘴角扯出一抹苦笑,黑眼鏡,為什麼每次在我心境最差最無助的時候都是你在身邊而不是他呢?心裡難過的像被萬馬踐踏,蕭瑟而荒涼,寸草不生毫無生機,然而眼前的人就像一股熱浪溫暖著他,慢慢侵蝕著他冰冷的心,好冷,好疼,如果有人能分擔一點,興許會好受的多。他承認,這個時候的自己,自私的可恥。
一瞬間的腦熱,他居然主動吻上了那近在咫尺的唇瓣,不顧傷口再次撕裂的疼痛,他狠狠蹂躪著對方,不知是在報復自己還是他人,彷彿這樣就能讓內心的痛楚減輕,忘記一切的背叛和欺騙。
“你怎麼了?”黑眼鏡逮住喘氣的空隙詢問,這樣的吳邪定是經受了不小的打擊,不正常到令他心疼。
“你喜歡我?”吳邪避開話題,問出毫不相干的問題。在看到黑眼鏡鄭重的點頭之後,又自嘲的笑道:
“可我是個男的。”
“與性別無關,在遇到你之前,我從不認為我喜歡男人。”
呵,是啊,在遇到悶油瓶以前,他也是正常的喜歡女孩子的,為什麼卻可笑的被一個男人所傷?太滑稽了。
“那我跟你。”
黑眼鏡乍聽到這句話簡直不敢相信,他一直苦苦追求一段沒有希望的結果就這麼開花結果了?臉上是掩不住的欣喜,甚至墨鏡後的眼睛都染上了笑意:
“你是認真的?”
黑眼鏡問完這句話就忐忑的等著吳邪的回答,他看到吳邪猶豫了半餉正欲點頭,卻冷不防偏頭看向一側,身體陡然間一僵。黑眼鏡順著吳邪的眼光望去,晦澀不明的視線裡,一個消瘦的身影站在不遠處,孤零零的幾乎與背景融為一體。那種神態,那種壓迫感,難道,他在憤怒?
“吳邪,你還沒回答我。”黑眼鏡此時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