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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樣啊。那次小爺我可是後悔了半天,去晚了一步,龍脊背就這麼被你捷足先登了。”吳邪故作遺憾的笑笑。
“喜歡的話,送你。”悶油瓶大方的把刀遞過來,沒絲毫猶豫。
吳邪愣了一秒,還是有些彆扭的婉拒了。看悶油瓶的態度,似乎對這刀感情頗深,或許那段記憶比較深刻,雖然回憶未必美好,他當然沒道理奪人所愛。被悶油瓶幽邃的眼睛盯的發毛,吳邪覺得這個話題還是就此打住為好,逝者已矣,一把刀而已,雖然一提起與司空家有關的事,他的心裡就不大舒服。於是頓了頓再次轉移話題:
“小哥,你身上殘餘的蠱……”
“性命無礙……只長生蠱,沒解。”
“哦,那就好,咱們再想別的辦法,別擔心。”
原來只有長生蠱啊,還好,他再也不想看到悶油瓶拼命吐血的樣子了,那樣子只會令他心痛如麻,方寸大亂。細想來,司空啻制長生蠱時用綠蟬姬做了藥引,想來解蠱也是此法,不過他已很久沒見過那隻小老鼠了,不知它現在哪裡,是否平安?
“不叫起靈嗎?”悶油瓶突然沒來由問了一句。
“嗯?”吳邪轉回頭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那時候的你,給我起的名字。”悶油瓶動作神情未變,好似剛才開口的那個人不是他一樣。
雖然這名字並不是他起的,但吳邪憶起往昔,心裡還是樂開了花,原來,他都記得,記得曾經擁有過的交集。他不知悶油瓶到底如何知曉這些荒誕的事,若讓他問,又誠然磨不開面子,那時候的自己,簡直傻透了。
“呃。。。。。。習慣了,呵呵,覺得還是叫小哥親切一些,你不喜歡?”
“……”
“怎麼了?……小哥?”
“隨你喜歡。”
“……”
悶油瓶說話一貫是淡淡的語氣,有時吳邪會覺得那日雪崖下的悶油瓶激動的有些不正常,難道真的只是作戲給齊羽看的?時冷時熱的真讓人琢磨不透,果然不好相處。算了,不管是不是作戲,只要是他就好,反正早已習慣了他的作風,如果哪天小哥的性格真的變成張禿那樣,自己還真接受不了。
接過悶油瓶遞過來的水壺,吳邪下意識四下瞥了眼,不經意間與黑眼鏡四目相對,隱藏於墨鏡後的雙眼看不出別樣的情緒,然而黑眼鏡肅著張臉卻不停挑眉的滑稽動作還是成功令吳邪將剛入口的水噴了出來。
吳邪忍著笑意尷尬的收回視線,衣領卻在下一刻揪向一邊,他納悶的轉臉看向旁邊,兩片涼薄便順勢堵上他的唇,吳邪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嚇了一跳,愣了一下還是紅著臉輕柔的回應著,可不及片刻就被攪的哭笑不得,悶油瓶似乎並不是為了親吻他,而是發洩般撕咬著他唇上剛癒合的傷口,他疼的拼命向後躲,卻被對方一把按住後腦被動的承接著一切痛楚。
“唔……嘶……小哥,輕點……”靠,好疼。緊張的抬頭掃一眼,發現除了黑眼鏡似乎沒人注意到這裡,這才舒口氣尷尬的捂住流血的唇角。看著吳邪抑鬱的拉下整張臉,卻憋著氣不忍衝他這個罪魁禍首發作,悶油瓶忽然覺得剛剛的舉動或許有些過份了:
“傷口,礙眼。”想解釋一下,卻渾然不覺表達能力負值爆表,意思不如意識清明,冰川般清冷的眸下是熄不滅的灼燙火焰。悶油瓶輕柔的伸出手撫著對方破裂的血口,眼中暈染出一絲涵蓋溫柔與歉意的心疼。
吳邪愣了片刻才體會到悶油瓶這種與眾不同的吃醋方式,心底的火頓時消了大半,微揚起嘴角看著他俊逸的臉,沒有什麼比他還活著更令人愜意與滿足了。想來嘴角上這個口子還是黑眼鏡之前留下的,不過現下這種慘不忍睹的狀況,不是顯得更加礙眼了嗎?
“曾經想過,殺了你,我陪,終歸下不去手。”
“啊?為什麼?”他不是幻聽吧?小哥想殺了他?什麼時候?
悶油瓶一如既往的沉默,眼神卻似有似無的瞥過那道被他反覆蹂躪的傷口,粉嫩的唇肉泛著腥紅的色澤,在光照下熒亮閃耀,有種驚心動魄的恢宏。吳邪呆了半晌才抓住一絲清明,悶油瓶唯一對他露出殺氣的一次是在他打算接受黑眼鏡感情的時候,只不過當時不明白內裡乾坤,現在想來,他竟把小哥氣到了如此地步?思及此,心情忽然好的如沐春風,禁不住咧嘴笑起來:
“放心,你若死,我陪。所以你得好好活著,小爺還不想死。”
“……”
和風吹拂著樹葉沙沙作響,這裡的景緻說來也怪,高山上是常年不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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