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3/4 頁)
只落在足尖高高踮起旋轉著正跳著黑天鵝的方小莫身上,他的眼神那麼執著,那麼深情,幾乎刻骨。
彷彿是聽到了方子期的輕聲呼喚,臺上的方小莫停下了還在轉個不停的腳尖,回過頭去看。
只這一眼方小莫嘴角瞬間就彎了起來,眼中的神采也亮了起來,他幾乎是立刻地就雀躍地向方子期的方向飛奔而去。
方小莫看見方子期將紅玫瑰放到一邊對著他展開了雙臂,他毫不猶豫地就從高高的舞臺跳了下去,然後穩穩地落入了方子期結實的雙臂間。
方小莫緊緊抱住方子期的脖子,享受著獨屬於方子期身上那股子淡淡的菸草味兒與濃濃的溫暖厚實的男性氣息。剛剛整個世界只剩下他一個人,他害怕,他找不到方子期去哪了只能不停地跳舞,藉此驅逐內心伸出的不安與寂寞,但此時他們又擁抱到了一起,他的世界終於再次完整了。
方子期緊緊回抱住懷裡的方小莫,聽著方小莫在他耳邊不停地叫他“哥”,他低低一笑輕聲呢喃道:“我從未離開,你就是我的快樂,所以不必害怕,不管你在哪兒,我都會找到小莫。”
你就是我的快樂。
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卻恰恰完完整整地道出了方子期的一生。或許偏執,或許聽起來那麼不可思議,甚至不可理解,但這就是最為真實方子期一生的寫照。
方小莫從來都是方子期存在的意義,從最開始便是如此,不管是作為弟弟的存在,還是作為愛人的存在。
小時候方小莫還是那麼一丁丁的小豆丁,方子期就已習慣了時時寵著、護著方小莫,為他存錢、為他捱打、為他出頭,也似乎從最開始,方子期就認為方小莫是他不可割捨、不能放下的責任。更別說後來兩人還經歷了那些讓人絕望的天災與家破,當方子期與方小莫的世界只剩下了對方,方小莫怎麼可能不成為方子期生命裡最後的支柱?
所以說,習慣變成刻骨的羈絆不過是最自然不過的事情,無需想為什麼,更不需要為什麼。
至於方子期對方小莫的念想又究竟是何時帶上了那些曖昧的視線與香豔的幻象,也許連方子期自己都無法準確的回答這個問題,只能說當方子期身體開始發育,又聽了同學們那些隱隱晦晦的討論,第一次夢/遺的時候,他夢見的便不是別人,而是他想象中長大後的方小莫。
細節早已不清晰,但那一場讓方子期明白那些想象的意義旖旎的夢卻依舊如此深刻,深刻到直到方子期死前他依舊會回想起來夢裡那樣銷魂蝕骨的滋味。
那樣的方小莫是那麼迷人,讓人無法自拔的迷人。猶記得方小莫那一雙修長的長腿像水蛇一樣緊緊盤在他的腰上,漂亮的水潤潤的大眼睛也是像是會說話一般流轉著媚人的光,勾得方子期渾身發熱、粗喘不止,只能沒有章法地去探索他想要探索的那些隱秘又誘人的秘密,更深的、更深的,直到抵達讓人渾身顫抖、戰慄天堂般的愉悅。
那時候,方子期也曾短暫地惶恐過,因為方小莫才那麼小,他卻思想已經變的那般齷齪,而他本就比方小莫大八歲,他害怕方小莫懂得這些的時候會在他那些洶湧的欲/望前退卻、害怕,甚至……厭惡。
但怎樣的惶恐都抵不過方小莫望向他始終如一安靜的眼神的誘惑,方子期無法抵擋住來自方小莫任何的誘惑,所以他根本無法割捨方小莫。他渴望著方小莫,就如同魚兒渴望著水。
如果沒了方小莫,方子期會死,一定會。所以,毫無掙扎的,方子期就此掉入了對方小莫的渴望中不可自拔,過程中他拉拽著方小莫一起墜入泥淖中,緊緊地、緊緊地,一絲一毫都絕不鬆手。
既然要下地獄,那就一起去吧!
方子期無數次地想:既然我已身處如此境地,我怎麼能只是仰望而不伸手去觸及去搶佔呢?愛是什麼?於我而言,愛不過就是保護與佔有罷了。
第一次佔據方小莫身體的滋味是絕對蝕骨的,方子期本來並沒有準備那麼快就佔有方小莫的身體,畢竟方小莫才十五歲,他也不是不能忍耐的人,但李凌峰的出現讓他無法控制地憤怒、嫉妒,只因他根本無法忍受方小莫眼裡會出現其他的任何人,不管是怎麼樣的存在!一個丁乾就已經是他忍耐的極限,這樣半路出現的李凌峰算是什麼東西,竟也敢覬覦他的小莫!
在深深進/入到方小莫身體的那一刻,方子期猖狂大笑恨不得昭告天下:方小莫是方子期的,方子期一個人的,從頭到腳、一發一絲都是他方子期的,沒有人可以分到一分一毫!
第一次的時候方子期記得他算不得溫柔,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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