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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究竟是什麼狀況?雲井澈的靈魂同時佔據了凌澈與跡部澈兩人的身體?這有可能麼?如果真是如此,這又意味著什麼?按捺住驚疑不定的情緒,阿澈詳細地向老者講述了他記得的和推斷出的情況。
“以六年為週期,不斷遊離的靈魂麼……”神官聽完後沉思了好一陣,看向阿澈。“這種反覆性可能是出於某種目的,你可是從小就覺得有什麼心願或者任務一定要完成?”
阿澈搖了搖頭。他也考慮過這個可能性,但無論怎麼回憶怎麼思考都沒發現自己有什麼堅定的夙願。而且,他的主觀願望真的能決定什麼嗎?就算是按照某種狗血的言情小說套路猜測,他身負諸如“找到真愛”之類的任務,那也在早已完成了,又怎麼會在十二年前離開這個世界?
清原神官又問了幾個問題,意圖探尋除了時間之外的是否還有其他的觸發條件,但很快發現每一次的穿越所伴隨的情形各不相同,從發燒到普通的睡眠,從後腦受傷到溺水,再到飛機事故,根本沒有固定規律所尋。
兩個小時後,來訪的三人意識到即使是這位“專業”的神官,似乎也沒法給出更加明確的指引。他所想到的可能性,絕大部分他們來之前在跡部家的時候就已經考慮過,他懂得魂魄不穩的原理,卻是第一次聽聞這種“六年之期”的情形,更不用說避免之法,他能看出“一魂二身”的現象,卻無法解釋其形成,也不明白這點是否與穿越有關聯……
後來,清原神官也只有承認自己陷入一籌莫展的局面,頗為不甘地嘆氣。“這樣好了,老夫有幸識得一位在魂靈方面學識更加精深的前輩,你們去找他吧。”
三人心中再次燃起希望,但當神官告訴他們這位前輩的所在時,阿澈頓時苦笑著看向身邊,見手冢先是一愣,隨即果然做出了他預想中的反應。
且不說此時離六年期滿只剩下一天多一點,沒有多餘時間供他們按照一個語焉不詳的地址在完全不熟悉的地區尋人,單就這地址裡的“中國”二字,聯絡上這敏感的時刻,就足以讓手冢露出這種萬般不贊同的表情了。
難道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三人惟有先向神官道謝,隨即起身告別,雖有一定心理準備,但還是難免會覺得走的時候情緒比來時還要晦暗沉重。
阿澈跟在手冢後面,正要邁出門外的時候,老者突然叫住了他。隨即招僕從取來一個木匣,從匣中拿出一物交到他手裡。“這是那位前輩所贈,能起到定魂的效果,老夫既然無法憑自身學識幫你,就將這個轉送給你,這幾日儘量不要離身。”
那是一塊通透的圓形墜子,中心鏤空雕出樣式古樸的龍形,米白中摻著像淺棕又像淡橙的暖色。阿澈輕撫過這意外獲得的小物件,玉石的溫潤觸感帶起隱約的舒心感覺,與其說是定魂法器的安全感,倒是更像一種文化的歸屬感。
同行的兩人看到,深灰髮色的男子這一天裡首次舒展了眉眼,笑顏清淺,蘊含著獨特的縹緲含蓄之意。
他的眼睛依舊是淺灰,但手冢還是看見了凌澈,這是他第一次從愛人的表情裡明確地看見了原本只存在於講述中和特定時刻的驚鴻一瞥之中的那個中國男子。
凌澈像是雲井澈的另一個身份,但他與雲井澈也是同一人,雖然未曾到過他的那個世界,也未曾真正見過他,但這個人也是自己的,或者更準確的說,無論愛人被喚作凌澈還是雲井澈,他都屬於自己,這是何等奇妙的感覺。
手冢國光將身側男子握著玉墜的那隻手納入自己的指間緊緊攥住,然後在他看過來的時候對他略微勾起唇角。那一瞬間,有安穩的暖意緩緩滲入,原本佔據在心中的驚惶也在消退,因為他突然明白了。
這個人,原來是在用靈魂愛著自己吶。
從長野縣回東京的路途中,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不二與司機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後座的兩人一直沒有說話,仔細聽的話能聽見平緩的呼吸聲,也不知道是真睡熟了,還是隻是在閉目養神。
不二瞟了眼後視鏡,夜色深沉,只能從大概輪廓上分辨出他們正相互依靠著對方,但即使看不清,他也知道此刻他們的表情,跟很多年前自己轉念之間拍下的某張照片裡的兩個少年是一樣的,都是那種只有在對方身邊才能全然放鬆的,帶著滿足的很淺的笑。
(偽番外其十三) 倒計時(五)
下樓梯走到一半,聞見類似煎蛋的香氣,他立時精神起來,加快了腳下的速度,行至廚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