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向晴子。
“我是說,” 晴子舒展了緊皺的眉頭,帶著決意說,“我想參加新葉社。”
“誒?真的?” 女生三一臉欣喜地抓住她的手,“太好了,我明天就帶你去見千賀學姐,啊對了她就是負責招募新人的……”
晴子微笑著。她覺得自己會一直記得剛才無意中聽到辦公室裡的談話那一瞬間的感覺,好像抓住了一條隱藏得很好的尾巴,卻依然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動物,緊張而興奮,對未知充滿了期待,還有幾分不明來源的焦慮。
質問
一個與平常無異的週二,手冢國光開啟自己的儲物櫃,並不太意外地在裡面發現了三個信封。他默默地將信封放進書包的夾層裡,然後轉身走向教室。
亞熙有一次心血來潮地問起他和雲井澈誰收到的情書更多,他坦言說並沒有統計過,而云井卻笑嘻嘻地回答自從上高等部以後一共收到了39封。
“這些都是我在這個世界獲得的承認呢,當然要好好保管。” 當亞熙問他們都是怎麼處理的時候,雲井如此說。他當時便覺得這樣的說法有種說不出的距離感,好像這個有著漂亮淺灰眼瞳的男生是個局外者,明明近在身邊卻其實很遙遠一般。
鈴聲打斷了學生會長的回想,他拿出課本和筆記,開始認真聽講。
上午的課程結束後,手冢和網球部的正選們一起用午餐,下午繼續上課,放學後先是到網球場進行部活,然後來到學生會辦公室處理檔案。亞熙和雲井一如往常地鬥嘴,雲井一如往常地坐在他椅子的扶手上,搶走他的茶杯,一如往常地在喝了第一口後抱怨苦澀,然後在亞熙鄙視的目光下尋找糖罐,他則是一如往常地旁觀。夕陽西下時向兩人道別,他回到家和家人一起吃過晚飯,寫完作業,看了一會兒參考書,然後從書包裡拿出信封,擺到桌面上一一開啟。
前兩封都是尋常的情書,一封是同年級的女生寫的,另一封則來自二年級的學姐,兩人他都不認識。由於信裡並沒有約他到某處或者要求他回覆,他便可直接採取忽略的方式來表示拒絕。
第三個信封裡只有一張薄薄的紙條。
“欺騙總是存在於身邊,請千萬要保持警惕。”
這是怎麼回事?手冢緊皺起眉頭。他還是第一次收到這樣詭異的資訊。是誰寫的?為什麼要寫這樣一句話?
反覆思考和推斷之後還是沒有合適的解釋,他的目光再次落到面前的信上。紙條末尾沒有署名,但從娟麗的筆跡上來看應該是個女生。仔細端詳後,他突然覺得這筆跡好像在哪裡看見過,試著回憶卻一時想不起來。
正想著,母親敲門進來,讓他早點休息。
手冢收起桌上的信封,簡單洗漱後熄燈躺到床上,卻沒有馬上陷入睡眠。略加考量後他便決定,不去告訴任何人收到這封信的事情。在寫信人的身份和目的都不甚明瞭的這個時候,告訴同伴只能引起他們不必要的憂慮,而告訴老師也不會有什麼實際效果,最好是由他自己來找出寫信人,弄清她的企圖後再妥善處理。
於是這個並不太平常的週二就在他作出應對策略後結束了。
第二天,手冢在儲物櫃裡找到了另外一張紙條。“輔佐者並非忠誠,年長者並非和善。利益所趨,所信靠者也會隱瞞。遠離背叛的源頭,尋求更好的助手,只願你免於受到傷害。”
字裡行間充滿了為他著想的意味,所述的內容卻實在讓人寒心。身邊的欺騙和隱瞞?雖然並不相信這個資訊,他還是忍不住去分析它所暗示的欺騙自己的人到底是誰。既然是在身邊,那麼必定是他認識的人。“輔佐者”和“助手”,鑑於他在學校作為會長和部長的雙重職責,應該指的是學生會的兩人或者作為副部長的大石,而同時也是“年長者”,那麼大石就可以排除,於是剩下的便是朝日和雲井?
有什麼人在忌恨學生會嗎?手冢率先懷疑的是那幾個經費申請被拒絕的社團,還有一個強制解散的社團,但那已經是一年前的事情了,按理說不會等到現在才施以報復,而且如果是報復的話,為什麼要採用這種方式呢?
第三天,手冢在儲物櫃裡發現了一本雜誌。
作為學生會長,他是知道新月社的存在的,畢竟他們每學期都要提交經費的申請表。他也對這個“秘密”社團所出版的同名期刊有所聽聞,但據他所知這本雜誌是專門針對女生的,所以他從未看過,而且想著那裡面大概就是些關於購物、著裝或者娛樂八卦之類的,因此並不太感興趣。
是不是哪個女生無意間放錯了櫃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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