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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在家等你回來?”
“回你爺爺的家,老子家在天朝!”
“我直接給瑪蒙委託了任務,你會來的。”
“你給瑪蒙委託關我什麼事……”
把那隻假裝應聘混進來的趕走之後,不久瑪蒙飄進來了。
“有任務,高賞金低風險任務交給你,這任務只有你能完成。”瑪蒙悠悠的說了一句,一如平常,但是似乎能感覺到他很愉快?
“什麼任務啊……只有我能完成太抬高我了吧?”
我接過任務單,看了一遍後一臉血。
尼瑪的什麼叫做“保護一個星期後到荷蘭結婚的維納·沙利亞,為期兩個月,指定保鏢:矢澤金八”啊!!!
這絕對是陰謀啊。
“我不去!!!!”
“我是你上司。”
……我要辭職。
我帶著持續血淚的臉拿著任務單擦淚,背景灰暗得可以演恐怖片。只有這種時候瑪蒙才會盡點上司職責,為任務前提做準備……
看他交給我的一張紙,上面明顯是銀行賬號。
“記得讓沙利亞把定金先給我。”
秋風蕭瑟,洪波湧起。
仍舊一臉血望天,老天你整我啊!
第二天我被瑪蒙殷勤的為我準備好行李,快速的把我趕出巴利安者行動徹底給雷到了,我像是無家可歸的人啊= =
按照地圖坐車到沙利亞大門口就被熱情擁戴的請進去了……你說這是保鏢的待遇麼?是麼?!
“我想問……我的房間在哪= =”
“你當然跟我一起睡,你想住哪?”
“……我覺得保鏢和老闆不會產生什麼奇怪的事情。”
“你想產生奇怪的事情?”
“……你當我沒說,我還是跟你的手下擠一擠吧……”
“忘記告訴你了,我家手下兩人擠一單人床,沙發都被清潔阿姨佔滿了,你是我保鏢,二十四小時有責任保護我安全,不能離太遠吧?”
……尼瑪你家那麼窮還給那麼高賞金的任務……
晚上,睡前很和諧的躺著,警惕了兩個小時後確定對方沒什麼舉動也就睡了,但是睡醒後絕對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對方從身後像抱枕頭一樣抱著……難怪我說怎麼又熱又重,敢情當保鏢還有取暖當抱枕暖床的作用。
連續到了第五天,維納把去荷蘭的行李都準備好了,正午時分我才覺得有點奇怪,不是周圍奇怪,而是自己很奇怪。有種東西像是病毒入侵一樣強行入侵大腦,似乎又被拒絕抗拒著,讓腦袋有種微微的眩暈和陣痛。
雖然說是可能壓力太大了,但是痛了一早上了,雖然不會影響太大,總歸很難受啊……
維納突然推開房間門,有些氣喘,看樣子像是從會議室跑回來的。
“怎麼,忘記拿東西了?”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你……沒事?”
“我能有什麼事?你這是讓我變相誇一下你家保衛系統?”
“……沒有,只是剛才傳來了一些未來的記憶。”維納跑過來,抱住我,像狗一樣蹭啊蹭。
“= =我頭痛,離我遠點啦。”
當天晚上,頭痛越加劇烈,讓我覺得腦袋會爆掉,但是有一些東西入侵一樣把他印在了大腦的深處。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看著淺橙色的燈光,在維納的對話下知道我已經睡了兩天……此外我的記憶一片混濁。
我似乎想起了矢澤金八的記憶,記起了凡咖·比利拉科的所有,重新整理了李阿八的一生。
很混亂,所有的都很混亂,我看著自己的手掌,一時分不清我到底是凡咖·比利拉科還是李阿八。
然後有溫熱的液體從臉頰滑落到掌心,我看著卻總是分不清我到底是誰。
記憶裡有未來,未來的矢澤金八跟白蘭的合作,被熟悉的記憶覆蓋,實驗室,針管,白色衣服戴口罩的實驗者。
複雜的未來記憶和過去實驗室記憶重合。
啊啊……我記起來了,我是凡咖·比利拉科,後來改名金八,我有個弟弟凡仁·比利拉科,比我小兩歲,我們跟著母親在天朝逃亡,後來母親說她想讓弟弟活下來,然後把弟弟送到了孤兒院的門口。
我還記得,我的弟弟曾經帶著軟軟的童音喊我“哥哥”。
我們拋下弟弟,繼續逃,後來被追上了,一個自稱為是我父親的男人殺了我母親,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