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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的大理石的桌面上敲擊,思緒便順著節奏緩緩流淌,似乎當年的自己為的並不是權力,那是為了什麼呢?
不管胤禩在那邊怎麼的糾結,那都是沒有性命之憂的。而胤礽那邊則是兇險萬分了。雖然幾日沒天沒夜的趕路中沒有遇到大規模的襲擊可是仍然算是一路上殺過來的。
在一個荒郊野外,胤礽倚在一顆千年的大樹上閉上眼睛緩神著問:“這裡離京城還有多少路。”
“回主子,不吃不喝的話也要兩天一夜。”海蘭察想了想看著胤礽說到。
胤礽睜開眼看著胳膊受傷的海蘭察和後背受傷的善保,想了想說:“孤累了。我們往回走,我記得之前前面有一個村莊。”自己雖然可以依靠粘杆處平安的回京,可是這海蘭察和善保估計會喪命,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人竟然在一次廣州之行中全部喪失,估計禛兒知道的話,會不高興的吧!胤礽溫柔的想到。
“是!”海蘭察和善保恭敬的回答到。心中是對於胤礽濃濃的感激,他們倆都不是蠢笨之人,怎麼會不知道胤礽決定下的關懷呢?
善保想了想看著胤礽說:“主子,從這裡往東南十里路,有個村莊叫郭家莊。”
“好,便去郭家莊。”胤礽隨意的說到,之後喚出粘杆處的人問,“粘杆和血滴子聯絡上了嗎?”
“已經按您的吩咐聯絡上了。襲擊您的人不光有廣州巡撫派來的還有白蓮教的人。那個女人是白蓮教一個小堂主的姘頭還是白蓮教的聖女之一。”粘杆處的人恭敬的說到。
“竹林襲擊的是白蓮教的?”胤礽邪笑的問到,心中卻十分篤定這個問題的答案,因為廣州巡撫不管再怎麼有權力也不可能在短短一天之內在廣州以外的地方置好陷阱和人手來襲擊自己。
“是的。血滴子已經將廣州巡撫控制住,白蓮教也已經毀的七七八八了。不過仍有一小部分的白蓮教的人在刺殺您的路上,請恕罪。”粘杆處的人恭敬的回答到。
“這還真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下去吧!”胤礽笑著說到。如果說粘杆處是一把鋒利的劍,那麼血滴子就是一匹狼了。
“主子,我們還要到郭家莊留宿嗎?”海蘭察問到。雖然自己帶傷回到京城是可以的,不過善保應該是不行吧!
胤礽看了一眼,受傷的肩膀,想了想說:“到郭家莊修整兩天吧!”胤礽不想讓胤禛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
胤礽懷著稍微舒緩的心情,到了郭家莊。坐在整潔的客棧裡,換了一身乾淨衣服的胤礽坐在床上,看著一旁乾淨的書桌想起自己這幾天似乎沒有給禛兒寫信呢!
走到書桌坐下,喚來海蘭察為自己磨墨,提筆只在紙上下了一筆,一陣鑽心的刺痛從肩膀傳來。胤礽傷的是右肩,如果不好好的養話容易落下病根。可是胤礽看著寫出來歪歪扭扭的字,無奈的放下筆。看來這信是寫不成了,不過,寫了禛兒應該也是不看的吧!那便算了吧!胤礽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主子是想要寫些什麼嗎?奴才願意代勞。”海蘭察看著胤礽問到。
“不用了。”胤礽淡淡的拒絕了,“你出去吧!”
宮裡的阿哥所裡,胤禛翻看著十三給自己找來的佛經,總覺得的最近好像缺了一些什麼,仔細想了想看著在一旁泡茶的金鎖問:“他沒有再送什麼東西來嗎”
“沒有。三阿哥最近沒有再送些東西來。”金鎖知道胤禛說的是三阿哥,於是想了想奇怪的說,“以前都是兩天或是三天一送的,現在都過了六天了。倒是挺奇怪的。”
胤禛聽了金鎖的話,心中十分不安。胤禛瞭解廣州並不是十分的太平,幫派的力量十分強大。莫不是胤礽那邊出了什麼事,廣州那邊也不太平,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胤禛擔心的想著,臉上雖然是面無表情。可是雙手卻不由自主的緊緊抓住自己的衣襬。胤禛很擔心胤礽。
金鎖看著胤禛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是還是有些端倪的擔心,不知道說些什麼去寬慰,也不好說什麼,只好輕輕的放下手中的活計,悄悄的走出房間,掩上門為胤禛提供一個安靜的環境。
“二哥,別有事啊!”清脆的聲音在房間中輕輕的回想。
康熙看著粘杆處傳來的摺子,看著胤礽被襲的事情的詳細的經過。皺了皺眉,命令粘杆處和血滴子趕緊趕到胤礽身邊免得胤礽再受什麼傷。康熙閉上眼睛靠在椅子上。如果說康熙現在最應該擔心的人胤礽可是現在康熙的腦子裡,映出來的是胤禛的面容。
康熙覺得很納悶,迷迷糊糊中竟然睡了過去,等待他的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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