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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和廣州巡撫虛以委蛇的說了一大推後說:“爺今天就要回京了,可是這思情?”
“這思情不是三阿哥的婢女嗎?”廣州巡撫討好的說到。
“對!對!對!”胤礽開心的笑道。
看著胤礽的馬車消失在管道上,廣州巡撫總覺得有些不對,於是對一旁小廝問:“你將思情送過去的時候,這三阿哥可曾打賞你。”
“有的!有的!不過是三阿哥的下人給的。”小廝回答到。
“哦!這也對。”廣州巡撫說到,心想畢竟三阿哥還是個阿哥還會估計點面子的,打賞要下人給也說的過去。這時,廣州巡撫的心腹著急的跑了過來,揚起一大片的塵土。
“你這像什麼樣子?”廣州巡撫不滿的說到。
“大人!我們被騙了!你看!”心腹拿著一塊布條遞給廣州巡撫看。之間楓紅色的布條上寫著:三阿哥有變。原來思情在胤礽去花園的時候就醒來了,可是因為胤礽給思情下的迷藥,渾身無力而且嗓子也出不了聲,不能有什麼太大的動作,只好將自己的肚兜撤撕破,咬破自己的手指用鮮血在上面寫字。而思情被帶走的時候是廣州巡撫的人幫忙換衣服的,看見撕破的肚兜只當是三阿哥昨晚做的。而因為鮮血沾染在楓紅色的肚兜上,看的不真切也沒有管,只是草草的扔在一邊。而心腹不知怎麼的竟然發現了這個布條。
廣州巡撫看著布條暗恨,立馬找人決定將三阿哥在回京的路上神不知鬼不覺的幹掉,他可不敢保證,三阿哥有沒有知道什麼不該知道的事,而且廣州天高皇帝遠的,這個三阿哥的身體又不好在旅途中“病”死了也是情有可原。再說皇上有那麼多的兒子少一個也沒有什麼關係。
胤礽這邊早已撇下馬車換上快馬往京城方向趕去,而思情早已被粘杆處的人處理掉了。
可是沒想到在半夜,胤礽在穿過一片竹林的時候,有人在暗中放冷箭,“嗖”的一箭直接射在胤礽的肩膀上。這也是那幫人的無奈之舉,原本想在三阿哥吃飯或是投宿的時候下手,可是誰料三阿哥竟然不進店家,只是啃些乾糧連夜趕路。
胤礽看了一眼被鮮血染紅的肩膀處的衣衫,對粘杆處的人比了一個手勢之後,提著劍繼續前行絲毫沒有帶著手下的人解決掉放箭之人的打算,因為這裡離竹林的邊緣只有很短的距離而出了竹林弓箭就沒有多大的威力了花功夫在消滅暗處的敵人,不如趕緊回京。胤礽雖然沒有上過戰場,可是也曾經面對過前朝的餘孽,胤礽明白與其與敵人痴纏不如趕緊逃離畢竟我在明,敵在暗。多待一分就多一份的危險。
竹林外面是穿著夜行服的一群人,大約有幾百人,每個人的手裡都拿著明晃晃的大刀在月光的映襯下發出寒光。
胤礽揮著長劍像那一群人衝了過去,像是砍瓜切菜一般的揮舞這長劍,後面跟著的人也拼了命的在殺,他們明白現在一切的計謀都是無用的只有殺,才有一條出路。粘杆處的人如同大地間遊蕩的鬼魅一般帶領著死神奪取他人的生命。武器砍殺身體的聲音成了大地間的樂曲,一切的聲音都被掩蓋了,所有人都聽不見小蟲子的叫聲風吹過竹林時沙沙的聲響,只有鮮血流動的聲音清晰可聞。
胤礽已經殺紅眼了,就像是在康熙年間一廢太子時的瘋狂一般,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殺!人類和狂魔相比總是弱小的,他們抵擋不了著磅礴的殺意。月亮染上了血腥的紅色,鮮血形成了江流。
月光下,孤零的枯草搖曳的晃動著。胤礽咬著牙命人將插在肩膀上的羽箭拔掉,撒了一些金創藥後喚出粘杆處的人問:“粘杆還剩幾人。”
“粘杆損三而其餘安好。”粘杆處的人恭敬的回答到。
胤礽看了看自己明面上帶出來的人,早已被竹林裡的羽箭折損了一大半,而在竹林之後的殺戮中能活下來雖然有傷但是仍能自由活動的人只有兩個。
“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胤礽看著他們問到。
“奴才叫海蘭察。”
“奴才叫善保。”
胤礽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喝了一些水後說:“海蘭察和善保你們跟著孤繼續趕路,其餘的人拿著孤的玉佩到前面一個城鎮修養。記得說你們是唯一活下來的人而孤和你們走丟了。”說完將掛在腰間象徵著四哥身份的玉佩扔了過去。
“喳!”跟隨的人恭敬的回答到。能夠在明面上跟隨胤礽來辦這趟差事的人都是粘杆處待選的人,忠心度絕對可以保證。海蘭察的家族就是依附於粘杆處而生的,在胤禛重建粘杆處的時候自然不會忘了海蘭察的一家。而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