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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都不過是自己而已。

“爺不稀罕！你給爺滾！”

胤禟隨手在床上一抓，撈起樣東西就衝胤禛砸過去，東西出了手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扔過去的似乎是……玄燁。

胤禛穩穩把玄燁接到懷裡，玄燁卻是嚇得哇哇大叫起來。

“帶上你老子現在就給爺滾！”

“你看不上我們爺和八哥同樣看不上你！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嘴裡說不怕我們蹦躂其實你怕得夜裡都睡不踏實吧？！”

“你做的那些根本就是洩私憤你還真以為自己是明君？！笑話！別以為下面奴才喊幾句皇上聖明你就真千古一帝了你也配？！”

“你以為你是誰？！爺需要靠你施捨？！爺會怕你威脅？！最差不過就是重複一次上輩子的結局那又如何？！爺不在乎八哥他們也不會在乎！”

胤禛直勾勾地看著眼前已然炸了的人，眼裡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芒，片刻之後卻突然笑了起來，傳了人進來把受了驚嚇地小阿哥抱下去，上前一步用力一推，胤禟措手不及向後倒到了床上，再想起身的時候胤禛已經壓了上來。

“別動……”

胤禛伸手在胤禟臉上抹了一把，輕笑道：“你要不要臉？還真以為自己是女人了？這樣也能哭了？”

胤禟這才驚覺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間掉下了眼淚。

“你以前不是挺行的？連你八哥都肯為了他親近的人跪下來求我只有你始終不肯低頭，怎麼現在變得這麼脆弱了？”

其實胤禛原本只想收拾胤禩，對胤禟並沒打算做那麼絕，不過胤禟對他完全地不屑一顧就連拿他才幾歲大的孩兒的命威脅也不為所動不肯低頭求饒的舉動徹底激怒了胤禛，才跟著胤禩落了個那樣的下場。

胤禟咬緊了唇不發一言，心裡卻很有些懊惱，為什麼會流眼淚，他自己也不是很明白，只是覺得以前無論胤禛如何羞辱威脅自己他都可以不在乎不理會，但是現在不行。

莫名委屈的那個是他，流眼淚卻是這具水做的身子的本能。

胤禛的舌舔上了胤禟眼角未乾的淚痕，低聲呢喃道：“我是真的喜歡你了，不是你說的征服，我就喜歡你這樣執拗的性子，換了任何人都不行。”

胤禟一愣，這算是翻臉比翻書還快嗎？

“剛才我要是不那麼說，你也不會跟我說真話，原來在你心裡我就是這麼一個東西……”

胤禟側過頭，對方已經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