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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陷入那旖旎想象中不可自拔,就聽到有人走近,緊接著響起一道男聲,“小默?”不甚確定的聲音,夾雜著試探,好似還有些緊張。聽到這話最先做出反應的不是陳默,而是周城,他臉色立馬臭了,語氣很衝,“小陳,默默和你沒那麼熟吧?”
小陳一愣,隨即賠笑道:“是是,不好意思,我是見著陳小姐跟我的一個故人有些像,對不住了。”
周城又毛了,“你才小…姐!”
小陳尷尬了,搓著手有些不知所措,視線時不時地瞟向陳默,好似在求救,又像是在進一步確認什麼。
陳默在小陳走過來時臉色就不大好看,這會兒倒鎮定下來,他看向小陳,淡淡道:“陳先生認錯人了。”
小陳面色白了白,乾笑兩聲,腳步有些跌幢地走開了,只是還忍不住小聲嘀咕著,“那脖子上長的小黑痣和小默身上的可真像,而且這陳小…姐的臉也越看越像小默啊,難道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周城見人走遠了,臉色還沒緩和過來,帶些戾氣地說:“這他媽什麼人,看著跟個君子似的,還不是到處勾搭人小姑娘,還敢動老子的人,真是活膩歪了。”
陳默是第一次見周城這般兇相,卻沒做聲,只是自動地拉起周城的手,輕輕晃了晃,眼睛又黑又潤,帶著點兒可憐相兒,在這張略顯冷淡的臉上分外勾人。周大爺一瞧,咳,既然他媳婦兒都這樣了,他又何必跟一混蛋置氣,根本就不至於。然後便勾著人手,手指不老實地捏來捏去,壞笑著攬著人回了房間休息,坐等吃飯。
至於訓練什麼的,誰管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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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遠是被一陣氣悶給憋醒的。他睡眼朦朧間只覺自己好像被誰搬走了,那個誰有他所熟悉的氣味兒,因此便手腳並用扒在人身上跟了他去,本來睡的正香呢,現在卻被一個什麼東西給堵住嘴巴,身上也壓著一塊大石頭一般,氣悶喘不過氣又心跳加速,難受地醒了過來。
睜眼一瞧,沈九的臉近在眼前,雙眼微閉,滿臉享受,隱隱帶著些兇狠與暴戾,這場景並不陌生。在兩人第一次大戰三百回合時,他就深刻領會到了沈九在某方面的癖好和功夫。
咳,內什麼,高遠語文不是特別好,所以在被人壓在身下狠命親吻舔舐時來形容沈九的床技,他所能想起的形容詞極少,硬要說的話,那便是繁複粗暴,耐力變態。
第一次的時候沈九也算有那麼點溫柔,但因為高遠打腫臉充胖子愣說自己不疼能受得了還作死地勾著他腰晃,致使倆人的第一次雖然兩個人都爽到了,但那簡直是血色浪漫。
沈九沒經驗呀,見高遠第一次就那麼耐…操,柔韌性也不錯,到後來也美得要死,表現非常不錯,所以這回便理所當然地延續第一次的風格,一頓狠親。他又沒人可去練習吻技,雖說在家裡經常跟高遠親在一起,但畢竟兩人在一起的時間還短,任憑他們再怎麼努力,在這方面還是有些欠缺的。
而且,沈九在這方面好像沒什麼天分,只會伸進去後便一陣亂攪,吸住舌尖兒細細地咬,見人嗚嗚地掙扎了,便鬆開軟舌轉而去戳刺那柔軟敏感的上顎,動作直接,談不上溫柔。
高遠被他這樣毫無章法地吮吻弄的有些喘不過氣,手去推他胸膛卻撼動不了分毫,兩人雖體型相似,但沈九可比他有質感多了。
“醒了?”沈九笑著,聲音彷彿都夾雜著滋滋的電火花,聽的高遠耳尖兒一陣發麻發軟。
“嗯……你……你在幹嘛……”小綿羊一般,眼神柔軟溼潤,看的某狼一陣飢渴,笑吟吟地繼續侵略,“幹…你啊。”
高遠:“……你這麼多黃…暴的詞兒都是跟誰學的?”
沈九吸吮著那片早就光著的胸膛,留下片片水漬,嘬著一小片肌膚使勁吸…咬,直至那留下紫紅的痕跡才滿意收手。
“這事兒得看天分。”
高遠輕聲哼著:“嗯……所以你天生就是一黃…暴分子嗎?啊,你輕點兒!”
沈九卻不聽,繼續用唇舌手指在那對男人而言略顯白皙的肌膚上留下自己的痕跡,低笑著,“輕點兒?真的要輕點兒嗎?”說著,他用下腹早就膨脹的那處頂了頂高遠柔韌的小腹,“是誰說那裡很癢要我給撓撓來著?嗯?”
高遠臉爆紅,咬著唇不去看他,手指卻不自覺地攀著沈九寬厚的肩膀,身子隨著他挑逗的動作而輕顫,喘息愈重,周遭的空氣也熱了起來。
“唔嗯……這、這兒好像沒有、沒有那個……”高遠咬著手指,紅著臉斷斷續續地說,忍不住地挺腰撞了撞沈九的身體,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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