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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鶴軒鬱悶的說:“你也知道他臉上寫著我是良民四個字,我不把他哄踏實了,他要知道我的事兒,不跑才怪。”
“跑?抓回來打斷腿,看他敢不敢。”鴻哥不以為然的道。
熊貓笑:“那得等老大失憶不記得他是誰才下得了手,現在喲……人要跑,老大沒準開車送人一程。他那麼討厭那群當兵的,為著小余哥,由著一連長拿他家當自家後花園一樣逛。鴻哥我跟你說,我們老大,痴情吶!都趕上皇太極對海蘭珠了!”
“噗!”鴻哥笑的把遊鶴軒的chuang捶的砰砰響,“哈哈哈哈,你們別攔著我,我要去給《大清宸妃》劇組寫封感謝信,哈哈哈,熊貓的比喻太絕了!”
“夠了啊!”遊鶴軒很不高興的道,“你們幾個至於麼?”
鴻哥十分認真的道:“至於,難得看老狐狸吃癟。你說你多自虐,找個我們圈裡的多好,費那麼大心思。不過你還真是老狐狸,你知道他們怎麼說麼?愛美人不愛江山。小太子可得意了。你還真是自汙戀愛兩不誤,一箭雙鵰,哥們服你。”
遊鶴軒沒有答話,本就在他算計之內。老爺子對他失望肯定有,但他兒子阿東實在太不ding事。他看的清楚,老爺子老了老了,過去的殺伐決斷都沒了,竟開始心軟護崽子。不說長的,就倒退十年,能抽死那傻x崽子。不過也沒什麼不好,他謝老爺子的養育之恩,再防他,大不了另闢山頭。從來一山不容二虎,老爺子要沒了,底下的人必定分成兩派,一派服他一派護短。何苦來,真鬥起來非把老爺子打下的江山拱手讓人不可。阿東蠢他不可能跟著蠢。只不過不為外人道,沒想到鴻哥竟一猜一個準。挑眉,猜到也沒什麼,他佔理,說給誰聽都不怕。
鴻哥果然不再管他家一攤子爛事,只問:“蝴蝶幫那邊還要不要處理?”
“不用了,當時就沒給真名。算我活該,再鬧騰叫人看笑話。”遊鶴軒覺得小事無須掛懷。
“呵呵,宰相肚裡能撐船的節奏。”鴻哥隨便拍了個馬屁,他與遊鶴軒關係還沒到生死相交的地步,管那麼多幹屁。
此事一錘定音,幾個人的話題自然轉向了生意。不知不覺就聊了一個多小時,余文佑拎著食盒又來了。見到鴻哥先愣了一下,只覺得眼熟,卻想不起來哪裡見過。
鴻哥早瞥見了余文佑,立刻換了一副嘴臉,笑的溫和可親:“小余哥是給遊哥送晚飯來了?做了什麼好吃的?”
熊貓和駱駝對鴻哥變臉的功夫真是膜拜到了極致,你特麼怎麼就能夠瞬間從土匪切到儒商的?開什麼酒吧,去當演員,保管能拿影帝。
余文佑想半天,才不確定的道:“鴻哥?”
鴻哥笑呵呵的道:“不大記得我了吧?噯,我就一大眾臉,見我的人都這樣,不像小余哥,見之難忘。”
余文佑乾笑:“鴻哥吃過飯了沒?一起吃點兒?”
明顯鴻哥就是臨時晃過來的,余文佑又不是半仙,肯定沒準備他的飯。像鴻哥這樣混老了的人還能讓人下不來臺?自然是隨便扯了個藉口圓潤的滾了。
四個人一起吃飯,晚飯的水平明顯比午飯高出了一截,可謂進步神速。遊鶴軒不得不感嘆:“聰明人學什麼都快,前幾天還做的普通,今天就直接成大廚了。”
“我算什麼聰明人?只能證明我以前做飯真的很難吃。”自知之明余文佑半點不缺,不過是反差而已。他以前的飯菜可是被卓道南直接說豬食的,遊鶴軒說的夠客氣了。
“已經很好了。”遊鶴軒豎起大拇指,“可惜我要住院,不然回去給你打下手。我最愛吃芥末魷魚筒,要是你吃的慣,回頭做給你吃。”
余文佑笑道:“沒吃過,不過芥末還行。”
“芥末有個適應過程,適應了就是人間美味!”遊鶴軒說的自己都饞了,可惜重傷在身,余文佑鐵定管著不許吃辛辣食物。
又進。入言情劇片場,熊貓和駱駝默默的收走食盒撤退。醫院晚上只許一個人守夜,遊鶴軒生活能夠自理,所謂守夜不過是談情說愛,自然留給余文佑。駱駝突然覺得余文佑巨可憐,撞到老大手裡。聽話還好,不聽話真是……打斷腿的事熊貓覺得老大幹不出來,他卻覺得未必。當然以老大的風格不會玩簡單粗暴的手段,只不過老大對小余哥的執念不一般啊!這也是他和熊貓一直想不通的問題,怎麼就死心塌地誌在必得了呢?不科學!嘖嘖,尼瑪愛情真不是一般人能看懂的!還是泡妞最直接!
病房裡又只剩下兩個人。余文佑打水來替遊鶴軒擦身體,傷口頗多,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