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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打著桌面,徐小鳳知道他現在應該靜坐修煉,只是每一次閉上眼睛他都沒辦法讓自己靜下心來,以前也不是沒有經歷過將要進階的瓶頸期,可從未像最近這幾天一樣總是心煩意亂。
要不是知道自己是一個寶靈脩士,徐小鳳都快以為他其實是一個正在經歷閉關期的天靈,情緒起伏得像是暴風雨夜裡的大海一樣。
“師傅說,在他回來之前都要好好的在房間裡待著不要出去。”單手撐著腦袋,徐小鳳看著敞開的窗戶第一百零一次嘆氣,靜不下心來沒辦法修行,躺在床上又睡不著,一個人待在屋子裡又無聊,師傅出門也不帶上他。
明明說好要儘量待在一起的,結果師傅居然一個人跑了。
好吧,師傅只是說出去一個時辰就回來。
徐小鳳深吸了一口氣往後一倒四肢八仰地躺在了床上,白色的簾帳成了一個個細小的色塊,在他的視野裡不停地移動著,如同樂高積木一樣排列成了一個男人模糊的面容……
情不自禁地朝頭頂的簾帳伸出手去卻無法觸碰到,眨眼的瞬間那些色塊都消失得乾乾淨淨,在徐小鳳視野裡的只是松鶴樓淡色的青紗簾帳,哪裡有什麼男人的面容。
“完蛋了,完蛋了!”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哀嚎了起來,徐小鳳就跟被人揍了一樣在床榻上來回翻滾,要不是這西樓的豪華床榻足夠寬敞,他早就該滾到地上了。
☆、第三十五章 幻想
“我這是思春了嗎?就算是思春了也不該肖想自己的師傅啊。”哼哼唧唧了一番,徐小鳳唉聲嘆氣地抱住了柔軟的被褥,輕輕用臉頰蹭了蹭被他捲成一團的被子,一些熟悉的氣味在鼻息間瀰漫開來,像空山雨後被打溼了的樹葉,又像是寒潭中飄零的花瓣。
鼻翼微張,徐小鳳抱著被子貪婪地吸了好幾口,過去的七天裡師傅的化身留在被褥上的淡淡氣息讓他回想起那一天他和師傅的合修,從未有過的滿足與溫暖激起了人的貪婪本性,一旦嚐到了甜頭就想要更多更多。
整個腦袋都埋進了溫暖的被褥裡,徐小鳳死死抓著被他捲成團的被子,喉嚨間時而溢位壓抑而又沙啞的聲音,混沌一片的腦海中不停閃過一個男人的片段畫面:
骨節分明的白皙手指總是喜歡輕輕摩擦茶杯上的釉紋,他想握住它們,親吻指尖;
狹長的眼總是半垂著如同蒙了一層無色的寒冰,不知道它們是否曾滿含淚光又或者紅了眼眶;
兩片薄唇總是吝嗇吐露話語,總是如同被花露沾染過一般紅潤,不知道它們是否如他想象的那般帶有花的清香……
“我操!”
像是被雷電劈到一樣,徐小鳳整個人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忍不住髒話出口立刻從床上翻了下來,手忙腳亂地朝浴室衝了過去。
“褲子,褲子!”
快要衝過去了又趕忙折回來從衣櫃裡翻出一條幹淨的褲子,風也似的直接飛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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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細的手指輕輕扶了扶鬢髮,端坐於銅鏡前的女子雍容華貴好似一朵綻放牡丹,她漫不經心地透過鏡子淡淡瞥了眼身後面色沉重的中年男人,嘴角流溢一絲譏諷。
“若是十年前把徐小鳳許給了隆慶,徐家今日也不至於如此被動。”
暗含訓斥的冰冷聲音哪裡有白天的半點溫婉動聽,徐老四身子一顫豬肝色的嘴唇緊緊抿著好似兩塊石頭一樣,面前的女子雖是他的女兒但更是宮中華貴無雙的麗貴妃,自從十多年前他強行拆散一對璧人將女兒送進宮的那一日開始,他和她之間的親情便只剩下利益的牽連。
後悔嗎?從不。
若是能維繫家族的穩定與強大,犧牲區區一個女子所謂的幸福又如何。
徐家再怎麼落魄也仍是四大家,把持徐家幾十年的徐老四冷哼一聲,沉聲道:“徐小鳳十年前就死了,再談什麼也無濟於事,莫要老朽提醒貴妃娘娘,徐家若是倒了,娘娘在宮中的地位只怕也不保,我可是聽聞陳家有意將女兒送進宮中。”
☆、第三十六章 放開我師傅!
深知若是徐家倒了自己在宮中也會變得寸步難行,麗貴妃嘴角噙著一絲嘲諷的冷笑,施施然擰開一盒花鳥紋琺琅彩,圓潤的指尖從中沾取些許珍珠粉秘製而成的香膏在掌心裡塗抹開來。
“這十年來若不是我在皇上枕邊好言巧語,你以為徐家還是四大家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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