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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因為中毒的關係還是其他什麼原因,不僅是臉頰耳根泛紅,連眼尾都泛起一抹紅來。
“你體內煞氣才剛剛壓制了下去,不宜與我以融靈合修之法療傷,還是……還是隻能用那法子。”
風皇倒不排斥和徐小鳳的那些親暱舉動,只是像他這般成神許久並且此前從未與他人有過肌膚之親之人,對於那種事情向來不會主動。
雖說那種汗淋淋的接觸也算是合修的一種法子,但對於仙神而言幾乎已經摒棄不用,更多的還是選擇於意識幻境之中施展融靈之法,免了身體接觸所帶來的尷尬與麻煩。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徐小鳳是個凡人的關係,他這徒弟並不怎麼喜歡用融靈之法,隔三差五的就喜歡和他做那引起讓人汗淋淋的事情,弄得風皇每次都得被這逆徒抱著去沐浴。
風皇實在不明白那種事情有什麼好的,雖說的確能讓人修為精進,可每次下來身體難免痠軟發疼,過程也實在是……讓人羞惱不堪回首。
“師傅,什麼法子?”徐小鳳裝出一副不知道的模樣,烏沉沉的雙目緊緊盯著他師傅,盯得風皇面上一陣燥熱。
“……出去。”
“不,我偏要進來!”
從床上爬起來翻身到了上方,雙手撐在風皇的身旁兩側,徐小鳳低頭用力在他師傅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唇上沾上了他師傅沁出來的細密汗珠一片溼潤。
徐小鳳舔了舔唇角,一如既往的帶著甘甜,他禁不住再一次再一次的感嘆了起來,世間怎麼會有如此美好的人,邊汗水都是甘甜清香的。
此時為師傅解毒為上,不再去逗弄風皇,徐小鳳按著他師傅的肩膀輕輕揉了揉 ,俯下身去的同時握住了風皇腰間的玉帶。
已被雙毒折騰的沒了力氣的風皇把頭偏朝一邊輕輕闔上雙目,也就任由徐小鳳折騰了。
這一解,竟然就是三天三夜過去了。
……
……
施法將盛於木桶中的湖水蒸熱,待溫度合適之後,徐小鳳替仍然牌錯厥中的風皇清洗了一遍,又將因為寒毒仍存而體溫過低的師傅安置在榻上,捏了捏被角確認不曾有遺漏之後才又離開了房間。
這三天裡風皇雖然透過合修將自身的火毒一點一點的渡給了懷有金烏之血的徒弟,然後三天三夜下來近乎不眠不休的纏綿,縱然是神人也有些吃不消。
在累極了昏厥過去的時候,風皇心裡只想著一件事:這就是為什麼他不喜歡這番合修的原因,即便是當年在六界混戰負傷戰群雄的時候他都未曾有過昏厥,今時今日卻昏厥在了床榻之上,如何不讓他感慨?
與之相反,徐小鳳雖然身染火毒偶然也有火毒灼傷血脈的疼痛感,但精神氣卻是極好的。
就跟一隻吃飽喝足的饕餮一樣,眼裡哪有半點疲憊睏乏,明明滿滿的都是愜意滿足。
徐小鳳自木屋旁的冰湖中尋了些河鮮來,進了廚房燒了魚湯,風皇喜歡喝湯不喜歡吃肉,他就自己吃了一些魚肉,都把魚湯給他師傅留著,而後又拿出一個碗來盛了些沾著些許魚肉的魚骨頭離開了廚房。
走到了木屋旁的一個緊鎖房門的小房間門前,徐小鳳面無表情地把門推開來,房間裡堆著一根根乾燥的木柴原來是一間柴房,只是柴房裡似乎是有一個人坐在角落裡,隱約能看到個身影,在徐小鳳推門而入的時候稍稍動了動,目光亦是朝徐小鳳看過來。
“呵呵,這兩天委屈王爺了,王爺可不要怪我招待不周啊。”
徐小鳳冷冷笑了兩聲,舉步走進了柴房裡把手裡盛著魚骨頭的碗放在了宗政隆慶的面前,昔日錦衣玉食備受敬仰的宗政王爺低頭看了眼碗裡的食物,本就有些蒼白的臉上泛起了鐵青色,但竟也沒有開口說什麼。
這倒是讓徐小鳳有些訝異,他以為這個隆慶好歹會嘰裡咕嚕的說一番慷慨陳詞。
那是離開宗政皇城的時候,風皇順手把宗政隆慶這個王爺也給逮了過來,為了避免在凡間的勢力暴露,風皇將翠翠的孩子送到國師手中的時候沒有把這個討厭的王爺也送出去,而是連著徐小鳳一起帶到了山谷裡。
些房裡也沒有坐處,徐小鳳抱著雙手讓在擺出一副冷冰冰的模樣的宗政隆慶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的頭頂。
“真不愧是宗政第一人,不單單是修為好,邊演戲的本事也是一等一的好,前些日子還和我們坐在一起商討剷除凡間為禍妖魔,王爺當時那大義凜然的模樣我可忘不了,沒想到這才過了幾天,王爺轉眼就和妖魔勾結想要謀害我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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